仙女修真淫堕路

酸甜小豆梓

古典修真

有传闻讲,玄天大陆水月宗宣布将在几日之后大开山门广招弟子,作为玄天大陆二品宗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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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从天而降的仙女

仙女修真淫堕路 by 酸甜小豆梓

2024-7-24 22:05

  一阳宗一行人于原地停留了片刻后,为首的少主再次上前,来到了那一处垂直向下的秘境入口,伸出折扇感受了一番。
  果不其然,一股无形中的阵法将龙脉秘境保护在其内。
  一阳宗少主露出了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嘴角勾起了一抹蔑意。
  “不愧为龙脉秘境的阵法,寻常金丹修士断无可能进入其内,若非本少主有先见之明,提前向舅舅讨要过来了破阵瞳,想必我们要被拒之门外了。”少主昂起头,语气傲然道。
  身后的众人在听闻道少主口中的舅舅时,无一例外地面露忌惮与恐惧。
  矮胖修士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头皮发麻,但还是强忍着恐惧上前谄媚道:“嘿嘿,区区龙脉秘境的阵法罢了,如何能难得住身为气运之子的少主您?那些所谓的天骄弟子,炎力也好,林晓也罢,怕是连那如日中天的求道宗道子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迟早会沦为您的手下败将!”
  一阳宗少主听闻他的前半段话时面无表情,然在听闻至后半段时,神色显得颇为满意,很是受用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多看了矮胖修士一眼。
  “你形如侏儒,修为不强,倒是挺上道...说的没错,再给本少主一些时日,且看本少主如何在仙宗大赛中杀出,脚踩林晓,拳轰道子,本少主更是要当着整个修真界在擂台上好生羞辱那玄玉宫宫主!哈哈哈!”少主啪地一下再次合上折扇,放声狂笑。
  矮胖修士见到自己的奉承起了作用,心下欣喜不已,顺着少主的话,阴腔怪调地接着说了下去。
  “嘿嘿,届时我们便静静看着,少主您轰碎那圣女的衣服,叫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脸面,屈服于您的淫威之下,展露出放浪形骸,堂堂一宫之主在擂台之上被您爆肏不休,此番冠绝今古的绝景真是叫人想一想就觉得刺激!”
  “届时,谁还敢对我们一阳宗嚼口舌?少主定然在玄天大陆占有一席之位,谁都得给您面子!”
  言罢,那少主却突然回过了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矮胖修士一眼。
  “阵法已开,你且先去探探究竟。”
  矮胖修士身形一顿,刹那间脸都成了猪肝色。
  “啊?这...这...少主大人,小人前几日练功走火入魔,身体尚未痊愈...”
  少主眸子一冷,冷哼一声:“叫你去你就去,本少主给你面子,不识抬举?”
  矮胖修士脸上露出浓浓的恐惧,眼看着众人的眼光直直扫视在自己身上,他原地踌躇了许久,最后狠狠一咬牙,露出了豁出去的神色。
  “好...好...小人这就给少主大人开路,嘿嘿。”
  随着那矮胖修士一步一顿地走向秘境内,少主为首的一行人站在原地感应了一番。
  “留下二人放风,切勿叫他人打扰我们取龙脉,其余人随本少主一同进去!”
  言罢,一行人均眸光一闪,同一时间跟随者少主一跃而进,化作一道灵光消失在了秘境中。
  龙脉秘境之地,一处深达数十丈的圆形巨坑里,一位衣着残破,面容邋遢的男人面容呆滞地仰望着满天繁星,时而仰天长叹,时而借着月光数落起少得可怜的家产。
  “高榜三年,却不得意气风发,所谓鱼跃龙门,原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他苦涩地低声呢喃,语气中透着一股不甘与落魄。
  他披头散发,清秀的面容已然被泥土污尘所覆盖,唯有执笔之手骨节分明,修长无瑕,呵护地皙白如玉。
  脚底下的破布囊里,仅有几块皱巴巴的干粮,三十文钱,还有一套完整的文房四宝,即便这一套文房四宝墨纸已用尽,笔锋也用得炸开了花,可对于他而言,却是一个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的状元梦。
  “也罢...我清某人命如草芥,如今一无所有,葬在这山洞里,尸骨润朝露,也算有所价值。”
  倘若有水天州之人在此,定会因此人所言而感到震惊。
  以清某人自称,偌大的水天州,拥有清字姓氏之人仅有一家,那便是曾经名震整个朝廷的天纵奇才,清歌!
  彼时他满腹经纶,才高八斗,一卷高榜状元艳惊四座,就连圣上都传下诏书邀他进宫,赠他天纵奇才的誉称,并邀他入文部做三品尚书。
  传闻清歌只是一介寒门书生身份,北方战乱,祖父带着一家人逃荒水天州,居住在贫民窟最边缘的茅草屋里,一家皆是苦命人,家父为了给妻儿争夺一口干粮被人活活打死,娘亲无法承受丧夫之痛一病不起,妹妹乖巧懂事,然而自贫民窟中染上了疫病,身为家中唯一可扛起大梁的男人,清歌忍受着旁人的排挤,四处寻差事养活母亲与妹妹,夜晚借着月光苦习研学。
  而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男人,谁又能猜的中仅仅两年他便在科考中一举夺魁?
  一时间,草根出身夺得科举头魁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水天州,所有贫寒出身的书童都为之振奋!
  科考状元终于不是那些文部世家包揽了!
  只可惜造化弄人,正当整个朝廷上下都在谈论着这位横空出世的天纵奇才时,将军府嫡系长女韩如梦却突然检举昭告世人清歌状元作假,并且人证物证皆全,惹得整个水天州都一片哗然。
  “你听说了吗?韩大小姐亲自将证据呈给圣上,当天朝中文武皆在,那清歌的科卷分明就是一张白卷,什么都没写!”
  “还有当日的科监大人也亲自出面,承认了与清歌私下勾结的事实,当日清歌...确是一字未写!”
  “简直是荒唐!传承千年的科举高榜岂能容这种偷奸耍滑的小人放肆?”
  “严惩!必须严惩!”
  “哼!亏老子先前还在乡亲们面前吹捧他,原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对!若非韩大小姐亲自检举揭发,恐怕我们一辈子都要被这个恶徒蒙在鼓里!”
  “听说此人的妹妹生得一副水灵样貌,只可惜染上了疫病,嗤...恶人终无好报,只能说痛快!”
  一时间,如日中天的清歌成为了众矢之的,面对千夫所指,他毅然踏进公堂,奋力为自己洗刷冤孽,然人证物证皆在,亦失了民心,他又怎能破镜重圆?
  他十分清晰地记得...那名为韩如梦的女子嘴角含着戏谑的笑,将他从天堂推到了地狱,圣上大怒,废除了他所有的功绩,并再度将他贬为废民,当众杖刑一百,余生不得入职朝廷。
  万念俱灰的清歌拖着一身伤回到家中,却发现门口拥挤着许多面红耳赤的人,上来又是对他拳打脚踢,待到他强撑着一口气回到家中之时,发现卧病在床的娘亲已然被人活活打死,死时还保留着不敢置信的神情,仿佛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他的妹妹...也被那群人抓去了窑子,虽说身患疫病,可容貌却是上乘,照那家窑子的老鸨所言,价格五文钱,还如此貌美的年轻女子,总有那么一些玩不起干净女子的老头子喜好这一口味的,疫病对他们来说也无伤大雅,反正都是半步入土的人了,死之前还能享受到如此水灵的姑娘,岂不妙哉?
  他不肯放弃,哪怕两条腿已经被人打断,也在大雨滂沱之中爬出了一道猩红的路迹,用血肉模糊的双手爬进了官衙门中,请求官差大人救救他的妹妹。
  然而...那些官差却只向他投来鄙夷的眼神,如同扔垃圾一般...将他拎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向他啐一口唾沫。
  “敢在科考高榜中弄虚作假,诳时惑众,圣上没有当场处死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赶紧滚吧。”
  回忆至此,清歌长吐一口浊气,眼眶渐渐泛红,一道道血丝密布在那双无神的瞳孔里。
  仅有他自己知晓一切的真相。
  当年科卷他书了满满一卷,怎么可能会是一纸白卷!?
  韩如梦...将军府嫡系千金,相中了他的一幅好皮囊,对他百般纠缠,还令他入赘将军府,他清歌虽出身贫寒,却自认胸怀大志,倘若答应了她,他还有何脸面自称男人!?
  然而世上总有这么一些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会想方设法毁掉一切。
  于是她便设了个局,暗中勾结上了当日科监之人,科监官员碍于将军府的脸面,不敢不答应,仅仅是公堂之上的几句话,便泯灭了一个书生半生苦读的梦想。
  后来韩如梦亲自带医师上门,治好了他的腿,还当着他的面,说出了更为怨毒的话。
  “敢拒绝本小姐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放心...我不会轻易让你死,从今日起...我要每日割下你这张脸上一块肉,直到你面目全非,再也不会有女人看上你的皮囊!”
  清歌直到现在都记忆深刻,那张较好的面容在他面前扭曲,露出蛇蝎一般恶毒的神色!
  他反抗过,努力过,疯狂过,然而在权势的面前,他只不过是路边随处可见的蚂蚁,不必出动内府之人,仅仅是一个将军府的侍卫就能把他捏死。
  他已万念俱灰,自家中简单收拾了一番,带着仅存的这些东西踏上了逃亡的路。
  他不知该去何处,要去何处,只觉得自己不该停下脚步,将军府的人会追来。
  尚在淫窑里的妹妹...不知受了多少苦难,他宁愿世间所有的黑暗都由自己来背负,哪怕是历经千刀万剐,他也不愿妹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还有个姐姐,当年刚嫁出去就突遭逃难,生死未卜。
  一家人,苦命至此。
  可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每当想到这里,他便心如刀割,痛苦地喘不过气。
  直到...踏进了一座大山,为了喝一口泉水却不慎跌下峭壁,掉在了这个深不见底的坑里,再也出不去。
  他本能地舔舐了一番干裂的嘴唇,苦涩一笑。
  “爹...娘...孩儿不孝,也没本事,倘若有来世,清歌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孝敬您二位。”
  “孩儿尽力了,这些年来处处碰壁,无一人知心,爹曾说过,生为男儿不惧失意落拓,哪怕是走也要走得坦荡磊落,可孩儿如今却连为自己刨个坟都做不到,还背负一身骂名,无处可去,谈何磊落...”
  “妹妹...是哥哥没用,无法保护你...”
  他低声呢喃,自言自语着掏心窝子的话,说着说着...便哽咽了起来。
  他想到娘亲临终前常与他念叨着一件事,便是想在闭眼之前看到他娶妻生子,为清家开枝散叶...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惨笑。
  “娘...孩儿如今名声尽毁,我们清家已如过街老鼠,可还有谁家姑娘愿意污了自己的名声嫁进来受罪?孩儿倒想完成您的夙愿,哪怕咬牙忍辱娶个红倌儿也可...然而孩儿现在连这个坑都出不去!总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个姑娘吧...”
  嘭!
  话音刚落,清歌只听到一声重物掉落的声音,顿时整个土坑都被灰尘所弥漫。
  浓浊的灰尘呛得清歌一时间咳嗽不止,眼睛干涩刺痛,想必是进了不少灰尘。
  他连忙拿起袖子捂住口鼻,另一只手不断地揉搓双眼,直到半晌过后,他才费劲地睁开了眼。
  刚刚似乎是什么东西掉进来了。
  这荒山野岭的,一路上他可是注意过,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倘若不是人的话,那么落进来的便很好猜了。
  要么是嗅着血腥味掉进来的野狼,要么是像他一样想要喝水却不慎从峭壁上滑下来的野猪,老虎等猛兽。
  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体,就算是来一只老鼠,他也没力气将其捏死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松了一口气,眼底露出一丝解脱。
  不管是掉进来什么都行...他只求快些将他啃咬致死,虽有些难以启齿,他还是有些怕疼的。
  回忆起这一生虽短,可自懂事起便走在了逃荒路上,娘亲只道他日后会有出息,一家人将他当成了坚持下去的希望,才不至于死在逃荒路上。
  如今他正值男儿气盛年华,可过的生活...却还不如逃荒路上。
  他想当官差,逃荒路上那些骑着骏马扬尘奔驰之人何等风光?旁人都向他们投去敬畏的目光,他打从心底感到羡慕。
  他想吃饱饭,不想再啃那些又哭又涩的野草,也不愿再啃这些难以下咽的土饼,带着一家人过着平凡幸福的小生活。
  他不过是想要一家人好好活下去,他只要旁人投来的目光是尊重而非唾弃,他到底有什么错?
  现在他明白了。
  不是他不认命就可以不信命。
  在权势面前,他的才华...一文不值!
  “平生五千卷.....一字不救饥!”
  “先生...是我辜负了您...”
  他认命地闭上了眼,静待着掉进坑里的‘猛兽’爬过来吃他的血肉。
  然而等了半晌,那掉进坑里的‘猛兽’却丝毫没有动静。
  他顿感奇怪地睁开了眼。
  虽然土坑里仍然弥漫着如同雾气一般的灰尘,却已不似方才那般伸手不见五指。
  他的呼吸猛地一顿!
  他似乎看到了一双似是女子所穿的绣鞋。
  一个近乎于荒谬的念头在他的内心中开始发芽。
  “莫非真是上天有眼,给我扔进来了一位姑娘?”
  清歌深呼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无法按捺住躁动的心,尤其是眼角瞥到那双小巧秀美的绣鞋往上,露出的一抹雪白春色...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的了,明知自己的举止对姑娘家来说是极为冒犯的,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沿着那一抹雪白继续向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素雅干净的雪色裙摆,轻盈地盖住了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却又无意间勾勒出这双玉腿的匀称与无瑕,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裙摆与绣鞋交界处,细腻的白丝长袜包裹着她的玲珑玉足,圣洁又高贵,即便是掉进了土坑里,也不曾染上一丝灰尘。
  视线再向上,便是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系着水蓝色的丝带,衬得自腰部往下的身材更为曼妙,将女子的柔美与端雅衬托地淋漓尽致。
  清歌忍不住喉部涌动,本就口干舌燥的他...连吞咽都显得极为困难。
  视线越过平坦的小腹,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极具规模的隆起,丰满挺拔的雪峰将衣领高高撑起,袒露出几乎半边雪腻诱人的春色,一道幽深的沟壑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力量,透着宫裙隐隐可见两颗粉红色的凸起。
  清歌顿时如遭雷击,仿佛有一记重锤砸进了他的心坎里,就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眼前,这对傲然怒挺的巨乳随着主人平静的呼吸而上下摇晃,软弹盈圆,映着月光摇曳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波涛涟漪,宛如天上的仙女用曼妙仙琴弹奏出的光耀水波。
  清歌再度深吸了一口气,默默擦拭去鼻血,心下已然有了退意,书生的矜持不允许他继续冒犯下去了。
  眼前这姑娘的身姿...比之他在朝廷中见过的任何一位宫女公主都要曼妙性感,不...那些百姓眼里高攀不起的女神在眼前的女子面前根本就是歪瓜裂枣!
  宛如造物主的杰作一般,只一眼看去,升不起一丝亵渎的念头。
  可转念一想,他即将要葬身于这土坑里,待到被人发现后怕是也只剩一具尸骨,索性心一横,决定继续看下去...
  他有些好奇,拥有这般倾世身姿的姑娘,该是拥有何等国色玉容。
  挺拔浑圆的玉乳之上,坦露着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下颌宛如雪月光华一般柔美。
  映入眼帘的玉颜,令他倏然间脑海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除了她,再也容不下其他。
  虽仍有尘雾遮挡着她的玉颜,可已经能够隐约看得出...这是一张足以倾国城,覆家国的脸!
  她闭合着美眸,一袭墨色长发慵懒地披散直下,黛眉似远山,肌如白雪,未施粉黛,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腮边两缕发丝略显凌乱却平添几分诱人的风情,那双美眸虽是闭合,却散发着淡淡的冰冷,不难想象若是睁开了双眼,那该是何等灿然的星光水眸。
  无需任何华美的妆饰点缀,无需任何雍贵的衣物衬托。
  她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尊贵脱俗。
  仅仅是身着素雅简单的宫裙,面前的女子已然美得令人心神震撼。
  清歌呆呆地注视着。
  他从未见过如谪仙般风姿绰约的女子,眼下感到有些不真实,好似眼前的女子并非凡人,而是端坐于九天之上的仙女误落凡尘,沾染上了丝丝尘缘,令他遽然失了魂魄。
  他一动也不敢动。
  害怕眼前的女子只是他的一场梦,让他只感屏息凝望,唯恐惊起涟漪,惹得这梦碎了。
  长久的失神过后,他才终于回归清醒。
  一股哀恸倏然涌上心头。
  他不但没有感到一丝喜悦,反而令眼前的女子感到惋惜。
  “如此国色的姑娘...却要和我一样葬身在这土坑里。”
  他清歌一条烂命,死了便死了,除了他的妹妹不会有人再牵挂。
  可眼前的女子正值妙龄,芳华最为明艳的时候,却要在这荒无人烟的山坑里成为一具枯骨,简直...
  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咬着牙强撑起一股力气,向着不远处的女子爬去,将手指凑进她的俏鼻底下,感应了片刻,顿时心底一沉。
  没有鼻息,甚至她的躯体还散发着彻骨的寒冷。
  死了?
  还未等清歌感到痛心疾首,转念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眼前这名比谪仙神女还要美的姑娘,那雪白傲挺的胸脯正以平缓的力度上下起伏着,这分明就是还有呼吸的模样,可为什么却无法感应到鼻息呢?
  他有些疑惑,可为了这名姑娘的安危,他狠狠咬了咬牙,决意捏上她的手腕,感应一番脉搏。
  “你若敢动,本圣女便杀了你。”
  霎时间,一阵丝竹魔音般曼妙动听的嗓音响起在耳边,如此美妙的仙音听在清歌的耳里,却令他感到四肢冰冷,牙齿止不住地打着颤。
  他艰难地抬起头,正巧对上了一双灿若繁星的美眸。
  这双眼睛似乎有着勾魂摄魄的力量,却又无轻浮之意,深而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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