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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利娴庄第一季】【第三部分】【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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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6-13 22:24:57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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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KarasumaRenya 于 2020-6-13 23:0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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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麓山俱乐部的私人小筑里古香古色,别有一番情调,这里只招待富豪和贵客,这里的厨子都是顶级厨师。

  雷建达还没有回来,因工作繁忙脱不开身,他给王希蓉来过几个电话,都是千抱歉,万抱歉。

  王希蓉一点都不介意,因为有一位很有魅力的男人请她吃饭,这男人就是利兆麟。

  王希蓉有些做作,满桌的精美佳肴她都没吃多少,利兆麟更是以王希蓉的美色当饭,饱得不亦乐乎。

  自从两人下午邂逅,就一直聊,聊到月儿挂树梢,饭桌上也是相谈甚欢,两人都觉得相见恨晚。

  爱慕的火花缤纷四溅。

  在利兆麟的眼中,王希蓉至少有三处地方与胡媚娴相似,丰乳肥臀和大眼睛,不同是,胡媚娴日渐犀利,她的温柔一去不复返。

  王希蓉则柔情似水,婉约恬静,这是利兆麟最想要的,无论是郝思嘉,还是冼曼丽,都没有这种腻透男人的风情。

  在王希蓉的芳心深处,她完全被利兆麟吸引,他是如此儒雅英俊,谈吐不凡,是王希蓉不曾遇到过的男人,他的魅力不是乔三,雷建达所能比拟,对于雷建达,王希蓉只是看在他的钱上,对利兆麟,王希蓉有随时献身的慾望,她湿了好多次,利兆麟就是王希蓉最喜欢的那种男人。

  从交谈中,王希蓉更感受到利兆麟的稳重,多金,大方,他许诺,只要王希蓉答应与他利兆麟“深交”,保证让她享尽奢华的生活。

  “希蓉,聊了这么久,我就有话直说了,萍水姻缘也是姻缘,雷总迟迟不归,注定你们没有缘分。我则不同,我们很投契,我想说,雷建达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可以拍胸口说,我能给予你更多,我比他更喜欢你。”

  利兆麟大胆握住了王希蓉的小手,王希蓉默许着,娇羞着:“利先生……”

  “喊我兆麟吧。”

  利兆麟目光炯炯,大胆真切,王希蓉鼓起了勇气:“兆麟,我也有话直说了。”

  “这最好。”

  王希蓉轻声道:“金钱富贵我当然喜欢,但如果你答应救我丈夫出狱,我才答应你。”

  利兆麟有点心焦:“凭我的人际关系,这不是难事,你丈夫也不是犯什么大罪,只是交通事故而已,但一时半会也不能说救就救,你总要给我三五天时间。”

  王希蓉柔柔道:“我相信你,只要你口头答应。”

  利兆麟握紧王希蓉的手,语气坚定:“我答应捞你丈夫出狱。”

  王希蓉似乎猜透利兆麟的心思,她沉吟了一下,羞涩道:“你放心,哪怕我丈夫出狱了,我仍然对你好。”

  利兆麟儒雅一笑,对王希蓉的好感剧增,他就等着王希蓉这句话。

  利兆麟生怕将乔三救出狱后,王希蓉‘过河拆桥’,不再理他利兆麟,如今伊人有诺言,利兆麟自然放心许多,他掏出手机,豪迈道:“不要住雷健达的房子了,我这就给你买一套,最好的装修,家俱电器一应俱全,房子是你名下,不是我说他的不是,他让你住下来的房子,竟然不是你名下,这是对你的不尊重。”

  说完,利兆麟拨通了吕孜蕾的电话:“吕总啊,明天我买你们公司的一套房子,买最贵的。”

  “好啊,明天见。”

  电话里的那头传来娇慵的声音。

  按平常,利兆麟会关切地问候几句,但此时此刻,他哪顾得上吕孜蕾,他的心已被娇媚风情的王希蓉倾倒。

  山上的气温很凉爽,不用开冷气,王希蓉上衣领子里却露出了内衣的颜色。

  必须结束晚餐了,有情的男女都迫不及待。

  朱玫送了很多内衣给王希蓉,王希蓉带来了几款最精美的,她原本给雷建达一个惊喜,却不想让利兆麟欣赏去了。

  麓山俱乐部的客房更有情调,欧式的风格,华丽内敛。

  王希蓉身上那件暗红色的吊带内衣让利兆麟看得血脉贲张,他只看了一眼王希蓉的完美身材,就决定把王希蓉带回利娴庄,因为王希蓉又像多了几分胡媚娴,利兆麟深爱妻子,他彷佛找到了妻子的替代者,只可惜,王希蓉没有尾巴。

  利兆麟缓缓跪下,跪在王希蓉的脚边,轻抚她的暗红色的丝袜美腿,显然这是一套的内衣,丝袜也是吊带,内裤也是暗红色,脚下穿着黑色细跟高跟鞋,浑身上下,王希蓉散发着贵妇般的淫荡,这是利兆麟曾经拥有过的梦幻,这是胡媚娴曾经给予利兆麟的风情,如今又复返了。

  眼泪从利兆麟的眼角滑落,他跪着仰视王希蓉,让泪珠尽情滴淌。

  王希蓉吃惊利兆麟的反应,她没想到这位风度翩翩的男子会对自己如此虔诚,就如同奴隶仰视主人般虔诚。

  王希蓉感动了,她知道,男人一旦对女人如奴仆般虔诚,必定深爱,必定付出。

  “兆麟,亲我。”

  王希蓉秋波流动,她很湿,很痒,她把下体递到了利兆麟的嘴边,利兆麟抽动鼻子,他闻到了爱液的味道,这味道比春药还厉害,利兆麟迅速勃起。

  王希蓉暗暗吃惊,她被利兆麟胯下撑高的帐篷震撼。

  爱液不停地溢出,腥臊不住地飘散,利兆麟用嘴唇吻上了王希蓉的内裤,舌尖伸出,舔了一点爱液,继而深吻,深吻那腥臊的淫肉,舌头挑开了蕾丝,直接咬住了阴唇,轻轻地咬,王希蓉浑身颤抖,芳心坠落,坠落在这位情趣满怀的男人身上,慾火燃烧着王希蓉的躯体,她迫切需要插入。

  利兆麟是老手,他不会这么快就让王希蓉的愿望得逞,他的舌头盘旋着娇嫩的穴肉,韧嘴的花瓣要好好吸吮,利兆麟听到了呻吟,王希蓉已经一次次仰头呻吟,又复低头,看着利兆麟挑逗她的下体,阴毛覆盖了利兆麟的脸颊,王希蓉抱住了他的后脑,下身挺动,用敏感的下体磨蹭利兆麟的嘴巴,快感起伏,淫念丛生。

  暗红色的丝袜美腿在扭动,浑圆结实,利兆麟吻上了丝袜美腿,徐徐吻下,吻下膝盖,吻下脚脖,他像一只虔诚的狗,跪在地上吻王希蓉的高跟鞋,吻鞋跟,吻脚面……王希蓉目光妖异,她举起一条美腿,将脚下的细高跟踩在利兆麟的肩膀,吃吃娇笑:“兆麟,没想到你这么好色。”

  利兆麟没否认,他又缓缓舔吻上来,重新含吮王希蓉的肉穴,剥下小蕾丝,他竟然把整个肉穴吃在嘴里,爱液流到舌尖,他吞咽着,品嚐着,一脸桀骜不驯:“我是狼的儿子,不止好色,还很野性疯狂。”

  “没见你疯狂。”

  王希蓉的眼神很轻佻,她似乎期待利兆麟的疯狂。

  利兆麟不急不慢,他缓缓站起,示意王希蓉转身,肉肉的肥臀非常挺翘,暗红的蕾丝勾起了强烈的诱惑,利兆麟握住两团臀肉,轻轻揉弄:“好漂亮的屁股,好漂亮的穴。”

  “啊。”

  王希蓉感觉到了热烫,有个东西正顶在她的穴口,轻轻撞击,耳边是利兆麟低沉的男音:“希蓉,我会插得很深。”

  王希蓉的芳心被融化了,她颤声呢喃:“想插多深就插多深。”

  “至少比你丈夫插得深。”

  利兆麟坏笑,握住大肉棒,弓着腰腹,慢慢挺动大肉棒,硕大的龟头撑开了泥泞的肉穴口,王希蓉张着嘴,身子后靠,大肉棒深入,王希蓉情不自禁喊了:“啊。”

  馀音未断,呻吟再起,这次更大声,因为利兆麟的大肉棒深入了大半,快感如电,王希蓉目眩神迷,她感受到了下体的充实,感受到了阴道的胀满,大肉棒还在继续挺进,王希蓉几乎无法呼吸,直到臀肉与利兆麟的小腹紧贴,王希蓉才真切地感受到整条阴道被大肉棒完全占据,热力四散,炙烤这王希蓉的灵魂。

  突然,利兆麟的双臂穿过了王希蓉的两肋,双手握住了她的大乳房,下身意外地勐烈抽送,王希蓉猝不及防,喊都没有来得及喊,那快感就如火山爆发般倾泻,可恨的是,利兆麟只抽送了十几下,就停了下来。

  王希蓉好半天才回神过来,她喘息着,埋怨着,更多的是呻吟,太舒服了,舒服得无与伦比,“兆麟,你坏。”

  王希蓉靠在利兆麟的身上,她的肥臀在扭动,她期待阴道的摩擦重新开始。

  利兆麟吻着王希蓉的秀发,重新抽动大肉棒,他抽得很慢,王希蓉能感受到大肉棒的尺寸,似乎跟乔元的差不多,肯定比乔三的长,热度异常强烈,烫热了敏感的子宫口,那里正开始受到了碾压,快感蜂拥而至。

  王希蓉禁不住耸动,刚好利兆麟抽插,两厢纠缠,房间里响起了奇妙的“嗖嗖嗖”

  声。

  “喔,兆麟。”

  王希蓉尖叫,舒服得尖叫,这是水乳交融,王希蓉噘臀迎合,臀波迭加,后插式就是如此销魂,利兆麟加大了撞击肥臀的力度,王希蓉的阴道有一股火,很淫荡的火,很野性的火,这火在疯狂燃烧,烧焦他们的灵魂。

  此时,铭海公司的副总裁办公室里。

  一男一女也用站立后插式疯狂交媾,女的叫常香玉,男的赫然是雷建达。

  喘息和呻吟充斥着办公室,两人都穿着衣服,只是下体勾搭着,由于激烈,快感来得很快,眼瞅着到了最后冲刺,女的尖叫,男的低吼,不一会,两人都瘫软在地上。

  好半天,常香玉软软道:“雷总,今天这么厉害。”

  雷建达趴在常香玉的背上,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还用说么,他们几个飞行机师一签合约,我的心全放松了,要不是等会要急着回家,我还想来多一发。”

  “那小师傅是什么来头。”

  常香玉问。

  雷建达不会实话实说,他吹嘘道:“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没想效果到比我预想的好。”

  常香玉轻笑奉承:“雷总,我好佩服你,我感觉公司的领导层也佩服你,你用了这么一招妙计,就成功挽留了这些飞行机师,估计师烟舫的男人也会留下签约,她还要让乔师傅治腰病呢。”

  “那就太好了,兵不血刃。”

  雷建达缓缓从常香玉身上爬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授意:“香玉,你帮我想想办法,想办法让乔师傅安心留下来,那几个飞行机师签的合约还是有很多附加条款,这说明他们还保留着跳槽的心思,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留住乔师傅,那些空姐就不会走,她们不走,飞行机师也不会走,乔师傅可是关键。”

  “我明白,我琢磨着能不能让师烟舫跟乔师傅上床,他们有了那关系后,师烟舫这骚货铁定留在公司,她男人就不会走了,只要她男人不走,其他飞行机师全不在话下,师烟舫的男人可是这些飞行机师的头。”

  常香玉心领神会,媚笑迷人,二十九岁的她算是老空姐了。

  雷建达不禁大喜,见常香玉还软坐在地上,他蹲下来,捏住常香玉的下巴,一脸奸笑:“我就这意思,你全力以赴去运作,等会我转给你三十万,算是运作资金,你尽量笼络那些空姐,至于乔师傅,如果必要,香玉你也可以使一使美人计。”

  “三十万就要我做出牺牲呀。”

  常香玉本想多敲一点。

  哪知雷建达老奸巨猾,脸一沉,冷冷道:“再讨价还价,我就减到二十万。”

  常香玉旋即撒娇:“好啦好啦,为了配合你的工作,三十万就三十万。”

  雷建达笑骂:“你这骚货,改天再狠狠操你。”

  穿戴整齐,雷建达离开了办公室,迳直去医疗部,他要看看乔元有多神技,他万万没想到,由于乔元的按摩神技吸引了一批美艳空姐,从而造成了一部分飞行机师的留下,这势必引起骨牌效应,无意中,乔元在一夜之间挽救了铭海航空,而乔元是雷建达推荐来的,雷建达的贡献和威望也在一夜之中大幅飙升,这让雷建达如何不兴奋,他甚至忘记了要和乔元的母亲上床。

  医疗部里,铭海的其他高层也有不少人前来参观,加上慕名而来的其他空姐员工,顿时把小小的医疗部围得水泄不通。

  这么多人围观,乔元当然紧张,好在他戴着白口罩,别人看不出他紧张,而他的按摩技艺并不受心理影响,一招一式都很专业,由于动作规范,加上一双乾净漂亮的手,乔元迅速赢得其他空姐的赞誉,纷纷在医疗部登记派对按摩,只接受乔师傅的按摩。

  那位让乔元按摩了四十分钟的长发美空姐对着铭海高层撒娇:“哎哟,我都不想起来了,能加按半小时吗。”

  一位空姐怒气冲冲:“快滚蛋,墨迹什么,轮到我了。”

  铭海高层和雷建达见状,不禁哈哈大笑,大家都跃跃欲试,只是一个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跟早已排好队的空姐们争抢,大家打算等乔元有时间了,再找乔元按摩。

  雷建达瞧出空姐们的厉害,他开始真心关切乔元,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警告:“乔师傅年轻还小啊,你们不许欺负他。”

  这话一出口,马上引来一片莺莺燕燕的反弹:“哎哟,我们怎么会欺负按摩大神,我们的身体还要全靠他的照料。”

  “他按哪就按哪,他捏哪就捏哪,分明是他欺负我们才对。”

  “乔师傅很善良的,任我们欺负。”

  “好了,不影响你们了。”

  一嘴难敌众口,雷建达好不尴尬,苦笑着要告退,不料瞧见了皇莆媛,她是处女的新闻也在今天广为扩散,雷建达心生好奇:“咦,小媛,你什么时候飞。”

  “后天。”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昨晚不是按摩过了吗,今晚排不上你。”

  雷建达更好奇了,皇莆媛可是有名的“大忙人”,每次飞机落地,她在医疗部待过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皇莆媛翻翻白眼:“我来看看乔师傅不行吗。”

  大家哄堂大笑,雷建达也乐了:“行行行。”

  说完,赶紧脚底抹油,怕待久了,说不准哪个七嘴八舌的,把他雷建达的糗事给爆了出来,他的韵事在铭海里没少传。

  皇莆媛没说假话,她确实是来看看乔元,心里揣着小算盘,想着让乔元上门服务,到她家为她按摩,她对乔元技艺已深有体会,昨晚的按摩还远不过瘾。

  好笑的是,有此同感和打算的李妙芸和师烟舫也来了。

  尤其是师烟舫,她昨晚听了乔元的一通警告后,今天中午就去了骨科医院检查,这一检查,几乎应对了乔元的判断,师烟舫的腰椎和腰骨都不好,她晚上前来医疗部,就是想找乔元商量如今治疗腰椎病,想想自己那么年轻就有腰椎毛病,师烟舫哪笑得出来。

  乔元早注意到了师烟舫的表情,他也猜到七八分,这次乔元长了记性,没有直接问师烟舫为何不高兴,避免她个人隐私外泄,一般来说,空姐的身体状况要求很高,有病的绝不能飞。

  有人也在注意师烟舫,这人是常香玉,趁着众人在看乔元按摩,常香玉把师烟舫叫到了楼道僻静处。

  “怎么了,香玉姐。”

  心情虽不好,师烟舫还是要给领班常香玉面子的。

  常香玉大概也瞧出了端倪,她看着师烟舫,柔声道:“师师,你心情不好都写在脸上了,跟我说说实话,我就不把你的身体状况汇报上去,就按假期让你静心治病一个月,如果是请假治病,你季度奖就泡汤了。”

  师烟舫一听,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香玉姐,你高抬贵手啊。”

  要知道,一般飞了几年的空姐,家里至少也有过百万的积蓄,而师烟舫交友甚多,花俏巨大,她的银行里就只剩下几万元,她还要生活治病,哪怕航空公司有补助,也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一旦季度奖被取消,师烟舫就不堪重负了,这季度奖,少则七八万,多则十几万,是空姐一个很重要的收入来源,因为有这笔收入,师烟舫才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

  听完师烟舫的病情,常香玉同意了不上报她的身体状况,她希望师烟舫多多禁慾,听从医生的安排,把腰椎病治好。

  师烟舫忙迭点头,常香玉眼珠一转,笑道:“你腰椎病是不是床事多造成的也一定,说要禁慾,那多难为你,或许不那么频繁就行,具体情况,你问问医生,也顺便听听乔师傅的意见。”

  “知道了,谢谢香玉姐。”

  师烟舫好不郁闷,她喜欢做爱,禁慾的话多难受。

  常香玉叹了叹:“本来呢,我就想让乔师傅给你开个小灶,求他今晚好好给你按摩,最好去你家,你大概也这心思,现在看来,李妙芸和皇莆媛也有这打算,这就麻烦了,大家都抢。”

  “她们就是跟我过不去。”

  师烟舫恨声道。

  常香玉乘机挑拨:“她们是享受,你是治病,她们应该分个轻重,不要跟你争,现在要看乔师傅的意思,你是咱们航空公司的头号大美人,按理说你最吸引乔师傅,不过,皇莆媛亮出了处女招牌,肯定勾引乔师傅,一旦让皇莆媛勾住乔师傅,那对你师烟舫就是一个重大打击。”

  “有这么严重?”

  师烟舫大惊。

  常香玉严肃道:“你想啊,乔师傅如果喜欢你,他一定尽心为你治疗腰肢,如果乔师傅喜欢皇莆媛或者别人,乔师傅哪有心思顾得上你。”

  师烟舫脸色凝重,呼吸急促。

  常香玉又道:“还有,皇莆媛有第二职业,她不做空姐,随时可以做腿模,所以她随时可以离开公司,一旦她离开,说不准就带走了乔师傅,以后你们想找乔师傅按摩治病,就得看她皇莆媛的脸色了。”

  师烟舫气得几乎要咬碎玉牙。

  常香玉轻挽师烟舫的胳膊,语气关切:“师师,你这辈子只能干空姐,你如果想干下去就要养好身子,要养好身子,你得需要保健医生,乔师傅就是你的保健医生,你要仔细想想。”

  “我该怎么办。”

  师烟舫那是又气又急。

  常香玉撇撇嘴:“还用我点明吗,我若是有你师烟舫的一半漂亮,我就把乔师傅留在身边,做私人保健医生也好,做小情人也行,至少乔师傅收入不错,不花你钱。”

  师烟舫好不尴尬,同行空姐都知道师烟舫喜欢在男人身上花钱,如今银根吃紧,囊中拮据,加上需要钱治病,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香玉姐,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别说出去就行。”

  常香玉敲了一个暴栗过去:“我说出去做什么,我脑子没坏,干我们这行久了,腰腿都不是很利落,我还指望乔师傅给我按摩呢。气死我了,我排队排到了后天,后天又要飞了,再回来时,我还得排队。”

  师烟舫揉了揉发疼的脑额,气鼓鼓说:“等我搞定乔师傅后,我让他经常给香玉姐按摩。”

  常香玉好感动:“师师,我早知道你是好人,你好好养病,好好搞定乔师傅,我想办法给你再申请一些假期补贴。”

  “香玉姐。”

  师烟舫抱住了常香玉,常香玉也抱住了师烟舫,两人抱在一起多么感人,只不过,师烟舫在哭,常香玉在诡笑。

  最后一个空姐按摩完,已是深夜。

  又到了乔元做护花使者的时候,乔元搞不清楚空姐们为何喜欢让他送回家,小小的保时捷里居然塞进了六位香喷喷的空姐。

  长发美女空姐欧晨大方道:“乔师傅,你帮我们按摩,我们感谢你,请你吃宵夜吧。”

  乔元想去的,这么多美女空姐陪着,白痴才不想去,可乔元迫切想见母亲王希蓉,他很不情愿地找个借口拒绝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去了,我送你们回家吧。”

  “好吧,乔师傅先送她们,我最后一个。”

  欧晨大糗,美女最忌被男人拒绝。

  “什么呀,我最后一个。”

  皇莆媛当仁不让。

  “我有事情跟乔师傅商量,我最后一个。”

  李妙芸在副座,她推了推乔元的胳膊,有暗示,有撒娇。

  师烟舫冷冷道:“昨晚我是第一个,今晚我是最后一次,没得商量。”

  众位空姐面面相觑,心里都觉得好笑,大家各自心怀鬼胎,但谁都不揭穿。

  乔元哪懂这些奥妙,他好不着急,不知该送谁先回家。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一听,竟然是龙家少爷龙学礼的电话:“阿元,来酒吧街的蓝十字酒吧,我要醉了,你快来帮我抵挡一下。”

  “好。”

  乔元完全是朋友有难,两肋插刀的架势,一放下手机,他正色道:“都不要争了,还是按昨晚那样,我先送你们回家,我老板急着找我。”

  众空姐一听,都不做声了。

  乔元一个个将空姐送回家后,便风驰电掣地来到了蓝十字酒吧,这间酒吧距离凯星酒吧和99酒吧都不远,都同在这片酒吧夜店区里。

  见到龙学礼时,龙学礼正在一个包厢里左拥右抱,他身边围着七八位衣着入时的美少女,其中就有文蝶。

  出乎乔元的意料,龙学礼吐着酒气,示意身边一位娇滴滴的美少女:“阿元来了,你去叫服务生拿一盆热水来,阿元帮我洗脚。”

  美少女咯咯娇笑,真的跑出包厢门,估计是去找酒吧的服务小姐去了。

  “学礼哥,你这是。”

  乔元愕然。

  “叫你洗脚,你没听清吗。”

  龙学礼怒吼,身体“大”

  字一样打开着,身边的美少女们偎依着他,又是摸又是亲,龙学礼似乎并不在乎乔元的脸色有多难看,他指着乔元,大声道:“你不洗的话,明天就不要去会所了,宝马车上缴。”

  “你是惩罚我呢,还是开玩笑。”

  乔元怔怔地看着龙学礼,脑子里思索着到底发生了何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美少女在笑,似乎想看乔元洗龙学礼的脚,包厢还有几位龙学礼的朋友,他们也都在好奇地等待,等待乔元受辱。

  这当然是受辱,这不是上班洗脚,而是命令,乔元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龙学礼却越来越怒了:“什么开玩笑,我就是要惩罚你。”

  “我做错什么了。”

  乔元平静问。

  龙学礼一指文蝶,怒吼道:“小蝶叫你出来玩,你说你去兼职,你好大的架子,你兼职什么,是不是用我的宝马去开出租。”

  乔元算是明白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得罪女人,尤其是得罪公子哥的女人,可他乔元没办法,他要工作,他只能得罪文蝶。

  “学礼哥,你醉了。”

  乔元不好解释他去铭海做兼职,他以为就算自己去兼职,就算得罪了文蝶,龙学礼也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更不应该侮辱他乔元,他和龙学礼的关系一直不错,乔元认为龙学礼喝多了。

  “我没醉。”

  龙学礼有些狰狞,因为乔元还在顶嘴,还没有乖乖服从,这让龙学礼很没面子,乔元来之前,龙学礼已在他的朋友面前夸下海口,叫嚣要羞辱乔元。

  乔元并不在乎宝马车,他在乎这份工作,因为有了会所的工作,他才有了安全感,有了依靠。

  此时,乔元哪怕再愤怒,也不愿与龙学礼撕破脸:“学礼哥,咱们回会所吧,我在会所帮你洗,在这里洗不大合适。”

  “我就要你在这里洗。”

  龙学礼已决心羞辱乔元,文蝶就在他怀中,一双灵动的眼睛有了悔意。

  “好吧。”

  乔元微微一笑,笑得很难看。

  龙学礼得意地伸了伸双腿:“帮我脱鞋。”

  蓦地,一股热血涌上了乔元的脑门,他没有蹲下帮龙学礼脱鞋,而是双拳悄悄紧握。

  龙学礼没有注意乔元这细微的动作,文蝶却注意到了,她急忙从龙学礼的怀里挣脱,打算帮龙学礼脱鞋,想弥补自己的过错。

  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撞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有人指着乔元喊:“他在这里。”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进来干什么。”

  龙学礼跳了起来,他龙家在承靖市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年少多金的龙学礼玩遍了这条酒吧街,谁不认识他。

  果然冲进来的人中,一位带头的凶汉认出了龙学礼,他客气道:“龙少爷,这事与你无关。”

  随手一指乔元,厉声道:“与他有关,希望你龙少爷别插手,我们是唐家大少要带走这人。”

  来人提到唐家大少,龙学礼顿时酒醒了大半:“刺青哥,他是我家员工,你带走他,总要说说原因吧。”

  凶汉杀气腾腾:“他捅了唐家二少,大少传话了,谁也保不了他。”

  龙学礼大惊失色,不敢再多言,颓坐回沙发。

  在承靖这道上,谁敢惹唐家的人,这一带的娱乐场所,半数以上都由他们唐家收取保护费,是堂而皇之地收,收了十几年,当地警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方默契,相安无事,没有深厚背景,哪会如此和谐。

  情势极度紧张。

  乔元冷冷地看了龙学礼一眼,轻声道:“我不找谁保,我跟你们走,与这里的人无关。”

  说完,迈出很稳的步子,跟随一大群人离开了包厢。

  文蝶悔恨交加,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由于她撒娇告状,龙学礼才叫来了乔元羞辱,乔元才因此被唐家的人带走,她此时的心里又希望龙学礼能救乔元。

  清醒过来的龙学礼拨通了龙申的电话:“爸,麻烦大了,阿元让唐家大少的人带走,他可能要出事,听说他捅了唐家二少。”

  龙申倒是意外:“乔元这么够胆么,我小瞧了他。”

  被一大帮人押着出酒吧,这阵仗可谓不小,不过,如果乔元想逃,没人能拦得住他,但乔元没有逃,他知道如果他逃了,那所有人都认为他捅伤唐家二少是错的,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凡事要面对,逃避只会让唐家的人放手报复,孙丹丹的一家必定牵累遭殃,所以乔元不能逃,他被一大群人推搡着进了一辆车,车子驶向靖江河畔。

  靖江河畔,一处僻静的农舍里,灯火辉煌。

  唐家的人都来了,来了四百多人,本来无需这么大动静,只因“铁鹰堂”

  的人也来了。

  乔元一被押走,“铁鹰堂”

  的人就收到消息,他们来的人不多,才十人,他们都是“铁鹰堂”

  的高层。

  农舍是唐家买的,唐家不是本地人,但二十年前,唐家就在承靖市落地生根,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唐家成了承靖市最有势力的帮会,市里绝大多娱乐场所都由他们看场,即便如此,唐家也知道没落的“铁鹰堂”,唐家依然很忌惮“铁鹰堂”,他们绝不相信“铁鹰堂”

  只来十人。

  唐家的判断是正确的,连多年不出鹰嘴山的陶大都来了,可见乔元在他们铁鹰堂的份量,他们不仅要从唐家手中要回乔元,还必须毫发无损。

  如今不比往昔,深更半夜的,要召集“铁鹰堂”

  的人并不容易,但至少有一百多铁鹰堂的人正朝农舍的方向聚集。

  双方都在紧张交涉,都在僵持,谁也不敢轻易大动干戈。

  龙申没有来,就算乔元是真的他龙家的摇钱树,龙申也犯不着得罪唐家的人,他深深知道唐家的人不简单。

  龙申只能等待奇迹,以他唐家的声誉,乔元捅伤了唐家二少,他不死也残,就看残到什么程度,是否还能给人洗脚。

  龙申在叹息,无可奈何地叹息,问清楚了前因后果,盛怒的龙申让龙学礼把文蝶带去“足以放心”

  会所。

  在经理办公室里,龙申找借口支走儿子,然后狂暴地撕烂了文蝶的衣服,文蝶尖叫救命,可一切都没用,等龙学礼回到经理室,龙申已将他粗壮的阳具插入了文蝶的阴道,阴道很紧窄,龙申很舒服,他一边舒服地抽插着,一边示意儿子加入。

  “愣着干啥,一起操这小贱人啊。”

  龙申挺动下腹,那剽悍的肉柱密集地抽插文蝶的嫩穴,文蝶紧咬红唇,就是不发出声音,很痛苦的表情。

  龙学礼好不心疼,想阻止:“爸,小蝶是我的。”

  龙申淫笑:“老子和儿子分什么彼此,我的女人你干得少吗。”

  文蝶哀求:“学礼……”

  龙申面露狰狞:“张经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的任务就是勾引乔元,你不愿意干可以滚,没有人强迫你,你向学礼诉什么苦,害得学礼找乔元出气,现在好了,乔元被唐家抓走。他妈的,我还想着搞一次洗足大赛,让乔元夺冠,给我们的会所打广告,现在一切计划都泡汤了,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操够你。”

  大肉柱疯狂抽插,文蝶小脸泛红:“呜呜,龙叔叔,我错了,你放过我。”

  龙申狞笑,腰腹更用力:“我放过你,我放过你……”

  文蝶七情上脸,呼吸急促,小手禁不住抓稳龙申的手臂,身体似乎有一些异样,阴道里分泌黏黏的东西,正润滑着龙申的阳物,使得阳物进出更自如,文蝶下意识瞄了一眼龙学礼。

  龙学礼好不酸楚,却不敢上前拉开龙申,“爸,你放过小蝶了。”

  龙申继续抽送:“学礼,我之所以干这小贱人,就是想告诉你,乔元远比这小贱人值钱。”

  龙学礼自然明白这理,可文蝶也是龙学礼的挚爱,他这么多女人中,最喜欢文蝶,没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女人被父亲奸淫了,而且是当着他龙学礼的面奸淫。

  “爸爸,你操就操了,别弄伤小蝶。”

  龙学礼胆战心惊,娇柔的文蝶被龙申奸得翻来覆去,又是侧插式,又是后插式,还揪头发。

  龙申狞笑:“小蝶没几分姿色,我还不愿操她呢,弄伤她,岂不是恶心自己。”

  一阵疾捅,小蝶的叫声变调了,像呻吟,龙申哈哈大笑,尽情驰骋:“学礼你看,小蝶觉得舒服了,她喜欢我操她。”

  龙学礼越看越像那么回事,心中气恼:好你个文蝶,给我老爸干了几下就骚了,你怎么对得起我。

  他越想越气,正好龙申变换着抽插角度,龙学礼亲眼看见父亲的大肉柱将文蝶的穴肉翻卷过来,顿时郁闷:“小蝶很紧的,爸你轻点,操曼丽姐不见你这么勐。”

  龙申哈哈大笑:“确实如此。”

  心底里,龙申也有报复儿子的快感,龙学礼弄了龙申的女人,龙申弄回儿子的女人,父子两扯平。

  文蝶此时也不管羞耻了,给谁操都是操,龙申技术精湛,文蝶已情不自禁,她开始迎合,媚态娇娆,龙申本来是拿文蝶出气发泄的,这会越奸越舒服,越操越来劲,心底里有一丝幻想:“学礼,你瞧小蝶是不是有点像你妹妹小雪。”

  龙学礼几乎没思考就回答:“是的,就是见她像小雪,我才追她。”

  龙申居然扭头过来,与龙学礼相视一笑,刹那间,他腰腹有力,大肉柱剧烈地抽插文蝶:“小蝶,喊一声爸爸。”

  “不要。”

  文蝶噘臀耸动,紧窄的小穴溢出了黏滑,龙申兴奋道:“你爸爸早死了,我做你爸爸好不好。”

  “不好。”

  文蝶娇吟,被龙申羞辱了也不在乎,激烈交合中,她秀发飞散,芳心想通了,无法反抗就只能忍受,或者享受,嫩穴里的硬物,就权当龙学礼的,在这片三分地上,龙申的话就等于圣旨。

  龙申好久没有这么亢奋了,他不停地用手掌击打文蝶的小翘臀,斑斑红印,连龙学礼都不忍目睹。

  文蝶无奈,只好喊:“爸爸,爸爸,不要打了。”

  “哈哈。”

  龙申开怀大笑,大肉柱硬得不能再硬,他面红耳赤,发疯般抽插:“真他妈的刺激,再喊。”

  文蝶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乾脆迎合到底:“啊,爸爸,好舒服,好舒服,你不要打,不要打我,我是你乖女儿……”

  龙家父子彷佛吃了春药般亢奋,龙学礼不再怜香惜玉,他迅速脱光衣服,将肿胀的大肉棒插入了文蝶的小嘴,拔插了几次,他叫喊道:“小蝶,喊我哥哥。”

  “哥哥,爸爸,你们欺负女儿……”

  龙家父子彻底疯狂了,他们不停轮奸文蝶,不停变换姿势。

  ※※※王希蓉已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她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利兆麟扳正了她的身体,双手温柔地握住她双乳,又一次将大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王希蓉想乞求,利兆麟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微笑道:“我只是放进去而已,别担心,我不会动,你累了。”

  王希蓉一下子从头甜蜜到脚趾头,她多么满意利兆麟的表现,用强悍都不足以形容利兆麟的性能力。

  此时此刻,陷入情慾之中的王希蓉还不知道乔元面临危险。

  利兆麟爱怜道:“希蓉,我反悔了。”

  王希蓉一愣,不知利兆麟反悔什么,心里有点不满。

  利兆麟笑了笑,轻擦王希蓉身上的汗珠,这些汗珠有王希蓉的,也有利兆麟的,他们的体液早已溷合在一起。

  “第一,我不想给你买房子,我只想给你钱,给你一亿,你存着,我要你住进我家,名正言顺地做我的女人,我家是一处庄园,很大的庄园,你做庄园的第二女主人。”

  “这,这,我不敢,我不愿让你妻子知道我们的事。”

  王希蓉又惊又喜,喜的是,利兆麟更爱她了,惊的是,利兆麟要把他们之间的事公开,王希蓉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这等于公开嫁给利兆麟。

  “她会让同意的,我心意已决。”

  利兆麟很认真,他不是年轻人,他的决定经过了深思熟虑。

  “兆麟。”

  王希蓉只有感动,她体会到利兆麟的真诚,但王希蓉不能答应,她是有夫之妇。

  利兆麟马上就说出了他的打算:“第二,你和你丈夫离婚前,我不打算捞你丈夫出来。”

  王希蓉一怔,马上意识利兆麟的意图:“你是要我和丈夫离婚。”

  利兆麟隐隐威严:“我可以给你丈夫一亿的分手费,他不同意,我就让他继续坐牢;他如果同意话,我一个星期之内将他捞出来,双手奉上一亿。”

  王希蓉被镇住了,利兆麟开出的条件在王希蓉看来很合理,可以看得出,利兆麟爱上了王希蓉,为了得到王希蓉,利兆麟不惜代价。

  “我值得你这样吗。”

  王希蓉对利兆麟有点害怕了,他比富家子弟追求女人更直接,更豪爽。

  利兆麟吻上了王希蓉的香唇,轻摇下身:“希蓉,我又想要了。”

  王希蓉无限娇羞,也在摇动身子,泛滥的激情一触即发。

  突然,电话响起了,利兆麟必须接,因为这个电话只有家人可以打进来,他拔出阳物,温柔地告诉了王希蓉:“不好意思,我接个家里人的电话。”

  王希蓉柔情似水,默默颔首。

  电话是大女儿利君竹打来,语气急切:“爸爸,求你帮个忙,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这个忙。”

  “君竹,你别急,慢慢说。”

  利兆麟倒了一杯水,然后给王希蓉喝一口,自己再喝,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电话里,利君竹恳求利兆麟救一个人,一个叫乔元的男孩,这个男孩就是他身边那个女人的儿子,但利兆麟不知道王希蓉的儿子叫什么名字,王希蓉也没有跟利兆麟说过儿子的名字,利兆麟只是知道王希蓉有个十六岁的儿子。

  乔元在酒吧区被唐家带走也让99酒吧看场的黑道大哥沙斌斌知道,沙斌斌对乔元有好感,不喜欢唐家的人。

  于是,沙斌斌把这事告诉了利君竹,利君竹一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想来想去,只能求助父亲,利君竹知道父亲在官场上还是有一点人脉的。

  利兆麟拿着手机,安静地听完女儿的求助,他想过了拒绝,半夜三更,求人办事会很大人情的,利兆麟不想为了于自己无关的事耗上大人情,只因利君竹几乎是哭着求助,做父亲的哪能让女人失望,他深爱家人,他只能答应女儿。

  要救一个人对于利兆麟来说似乎并不难,他有诸多选项,可以打电话给市长,可以找市委秘书,也可以直接找市刑警支队的支队长,但利兆麟最后还是找了自己的好朋友蒋文山,一位参过军的富豪。

  “文山,睡了吗,有个事想麻烦你……”

  可想而知,利兆麟的内心有多尴尬,他清楚蒋文山的能量,让一位这么有能量的人帮一个不大不小的忙,而且还是在半夜吵醒人家。

  利兆麟心里很过意不去,实在是答应了女儿,他只好硬着头皮要蒋文山帮忙。

  幸好蒋文山豁达,军人都是心胸宽广的,他二话没说,马上答应帮忙,还安慰利兆麟,说这不过是小事一桩,黑道再狠,也不过属于治安问题,无需担心。

  利兆麟很是感激,心想着下次与蒋文山见面时,少不了送他一块上好的翡翠。

  蒋文山利落,直接找到副市长兼政法委书记周国栋。

  周国栋也不怠慢,马上对下属警局传达了命令,命令如山,一级传一级。

  利兆麟要回家了,很多事在电话里,在王希蓉身边不方便问,他很想知道女儿在这件事中有何牵扯,“我家有些急事,我要回去了,希蓉,我送你回莱特大酒店。”

  软绵绵的王希蓉很不情愿地穿上衣服:“这么晚了,不如我就住在这。”

  利兆麟不安道:“我可不允许雷建达再碰你,你在这里不安全。”

  王希蓉莞尔,男人为她吃醋是好事:“好吧,我听你的。”

  在回莱特大酒店的路上,利兆麟问了王希蓉的银行账号,车到莱特大酒店时,利兆麟像小孩似的拉着王希蓉到附近的银行ATM网点,柔声说:“你银行账户有一亿了。”

  王希蓉大吃一惊,将信将疑,在ATM输入账户密码一查,果然见到了数字1的后面是一连串的0。

  利兆麟笑咪咪道:“我说到做到。”

  顿了顿,他握住王希蓉的双手,深情款款:“再说一遍,不许你失身给别的男人,否则我很生气。”

  “不会啦。”

  王希蓉娇嗔,芳心震撼,一夜之间,她彷佛觉得世界都变了。

  告别利兆麟,王希蓉好半天才挪动脚步上酒店房间,她仍然不相信自己拥有这么一大笔财富,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王希蓉打开了房间,想把喜悦给儿子分享,不料房间空空,没见到乔元,王希蓉赶紧拨打乔元的电话,电话被告知已关机。

  “一定是找孙丹丹了。”

  王希蓉蓦地脸红,她的心多么复杂,既装着儿子,也装着利兆麟。

  王希蓉以为血气方刚,正值青春期的儿子多半是找女人解决性慾去了,心想着儿子已长大,该有自己的女人,否则像昨晚那样就太不好了。

  第二十二章

  月色下的靖江河水,波光粼粼。

  河畔边一处僻静的农舍四周人影晃动,透着肃杀。

  此时的乔元正被唐家的人用手枪指着,乔元空有一身本领也不敢贸然出击,鹰爪功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子弹,这是吴道长的谆谆教导。

  唐家大少四十多岁,眉清目秀,他相貌有个特点,脸色白得像死尸,就像在脸上涂了一层石灰。

  有人说他吸毒,有人说他得了白血病,全是据说而已,没有真凭实据,几乎没人知道他的全名,大家都称呼他唐家大少,称呼久了,道上的人就习惯了。

  唐家大少清楚铁鹰堂在召集弟兄怎么抢人,他也清楚铁鹰堂的人不是酒囊饭袋,即便如此,他还是下了最终决定:铁鹰堂赔偿唐家二少一千万,砍掉乔元的右手掌。

  唐家大少还警告铁鹰堂不要有其他想法,如果铁鹰堂想对抗,后果很严重。

  “铁鹰堂”当然不会答应,这条件无法接受,火拚就在眼前,实力悬殊也要火拚。

  陶大即将离开,他年纪大了,火拚不需要他,所有铁鹰堂的人都得到一个指令:竭力保护乔元。

  唐家大少冷冷地拒绝了陶大离开:“陶大请留步,等我们砍掉乔元的右掌,你再走。”

  陶大愤怒厉声:“唐大少,得饶人处且饶人。”

  唐家大少澹澹回应:“我已经准他不死了,我已经给足了铁鹰堂的面子。”

  吴道长怒喝:“他不死,我死,你想弄出死人吗,那我今天就死在这里,我们全死在这里。”

  唐家大少冷哼:“你以为我会害怕有人死?”

  吴道长怒目圆睁。

  乔元则蓄势待发,他在考虑一旦动手,他有多大的把握控制住唐家大少,也许这么多年来唐家大少顺风顺水惯了,道上的人都忌惮他,他忘乎所以,很放肆地在乔元不远处走来晃去,只要全力一击,唐家大少根本逃不过乔元的击杀。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有人拿着手机,急匆匆地跑来,将手机递给了唐家大少,还在他耳边嘀咕什么。

  唐家大少赶紧走向别处接听电话,电话是市政法委周国栋的秘书周全打来的,他命令唐家大少立刻放了乔元,不准见血伤,息事宁人。

  唐家大少很意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想问个清楚,不想周秘书阴测测道:“唐飞,你翅膀硬了,是吗,要不要我派一千武警过去,把你们就地枪决了。”

  唐家大少大孩,赶紧回话:“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周秘书别生气,我马上放人,绝不会生事,人绝不会有伤。”

  彷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唐家和铁鹰堂不欢而散,这结局出乎所有人意料,对于铁鹰堂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

  临别时,陶大和吴道长都叮嘱乔元以后不要再去娱乐场所,乔元答应了,他没有回酒店,深更半夜的,他怕吵醒母亲。

  想了想,乔元想到了师烟舫。

  有些女人愈夜愈美丽,利家的女人无疑就是这种人。

  都已是后半夜了,除了郝思嘉外,利家上下居然都没有人睡觉,利兆麟回到家里,刚洗完个了澡,他就被欣喜若狂的大女儿熊抱,利君竹已得到消息,乔元没事了。

  “那个乔元是什么人。”

  利兆麟狐疑地看着利君竹,刚才那拥抱,利兆麟感受到了女儿的成熟,她胸前那对肉峰已有惊人的高度。

  利君竹娇笑,给父亲挤了挤眼:“改天再跟爸说。”

  说完,转身熘走了。

  利兆麟阅历丰富,隐约猜到了什么,心中不免担忧,琢磨着改天好好教育利君竹,不许她跟黑道份子混在一起。

  “你们怎么都还不睡。”

  来到客厅,一家人都在戏逗着一只可爱的小狐狸。

  么女利君芙嗲嗲道:“囡囡不舒服,大家都不想睡。”

  利兆麟大吃一惊,急忙走近细看,紧张问:“它有吃东西吗。”

  “有。”

  “有就行。”

  利兆麟放宽了心,手里的毛巾擦着湿发,眼睛看向妻子胡媚娴,不料胡媚娴也看着他,利兆麟心一紧,不免心虚。

  胡媚娴居然就看出了名堂,她与利兆麟几十年的夫妻,利兆麟有什么变化,她闻都能闻出来,一丝澹澹的讥笑挂上了她的美脸。

  利兆麟暗叹妻子太过犀利,太过敏锐了。

  思索了半晌,利兆麟还是决定明天再跟妻子说说王希蓉,他避开了胡媚娴的犀利目光,转向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儿,看着她们逗玩可爱的小狐狸。

  这只雌性小狐才满月,是麓山特有的红狐,它历经了六年培育,小红狐非常聪明,很有灵性,利家的人视它如宝贝,给它起了一个“囡囡”的爱称。

  利兆麟对这只小红狐寄予了厚望,传说中的“狐王宝石”就靠这只红狐去寻找了。

  “会不会君芙乱给囡囡吃东西。”

  二女儿利君兰瞪了一眼利君芙,利君芙急忙否认,她眉目如画,眸子亮如星辰,美得如仙女下凡。

  其实,利家的三个女儿都很美,都美得令人瞩目,她们忠实地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基因,却又各有特点,各有不同的美。

  大女儿利君竹属于圆润型,活泼开朗,放荡轻佻。

  二女儿利君兰属于苗条型,冷傲内向,不苟言笑。

  么女利君芙是娇小型,很甜美,很随和,她的笑容能感染所有人,只要她笑,脸蛋就出现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儿,她说话的声音,能让人的骨头酥透。

  利兆麟坐了下来,柔声叮嘱:“囡囡的饮食都由春萍负责,你们千万不可给它乱吃东西,知道不。”

  目光扫了一下利君芙,利君芙吐了吐小舌头,羞羞地点了点头,她嘴上不肯认错,心里却是明白,中午时,利君芙竟然给小狐吃了一口雪糕。

  利兆麟微微严肃:“要是囡囡有什么差错,爸爸就只能再重新繁殖另一只灵狐了,六七年心血不说,繁殖成功的几率也不大,爸爸之所以一年一年的去培育灵狐,就是不甘心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些狐王宝石。”‘狐王宝石’四个字再次勾起了三个小美人的好奇心。

  “爸爸,你跟我们说说宝石的事儿。”

  利君芙眨了眨亮如星辰的大眼睛,谁见了她这种表情,都不忍心拒绝她提出的任何要求。

  胡媚娴扫了利兆麟一眼,将利君芙揽在怀里,玉指如钩,轻轻地挂了挂利君芙的小巧鼻,嗔道:“女儿都这么大了,你就跟她们说吧,就是因为你不说,小芙才不注意,乱给囡囡吃东西。”

  利君芙一听,不干了,齐摇双手:“不关我事喔,我没乱给囡囡吃东西。”

  利兆麟和胡媚娴忍不住哈哈大笑,也不再深究了。

  利兆麟有意给利君芙开脱罪过,他向利君芙投去慈爱的目光,微笑道:“确实不关君芙的事,囡囡不舒服很正常,它可不比一般的狐狸,它是我辛辛苦苦培育了六年的灵狐,可惜它是母的,如果是公的,它就能成为狐王了。”

  利君芙娇憨一笑,嗲嗲道:“那爸爸再培育一只公的灵狐出来,给囡囡做个伴咯,以后公的是狐王,母的是狐后,一统江山。”

  说完,咯咯娇笑,也逗乐了全家。

  利兆麟爱怜道:“说得轻巧,你说培育就培育呀,这要讲究细致的工作和机缘巧合,要不然也不会培育了六年才得一只灵狐。再说了,万一再培育出一条母的,后果很严重,你们肯定不愿意看到其中一只死掉。”

  “为什么要死掉一只。”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都大吃一惊。

  利兆麟耐心解释:“这种灵狐是我们麓山特有的红狐,离不开麓山,一旦离开就会死掉,如果两只灵狐都待在麓山,它们只会各不相让,互相激斗,直至杀死其中一只,剩下的那只,就成为了这方圆几千公里的麓山狐后。”

  “啊。”

  利君芙兴奋地鼓起了掌:“这么说,囡囡将来一定是狐后了。”

  三姐妹都很开心,利兆麟似乎不见得有多高兴,他悠悠叹道:“是的,囡囡以后就是狐后,一只很孤独,很美丽的狐后,没有哪只公狐能配得上它,囡囡长大后,会越来越聪明,有些时候,有些地方,它比人还聪明。”

  “爸爸培育囡囡,是不是让它找到狐王宝石?”

  利君竹更成熟,宝石对她更有吸引力。

  “嗯。”

  利兆麟给大女儿投去赞许的目光:“今晚,爸爸就给你们讲一个曲折动人的故事,在讲这故事之前,爸爸先告诉你们一个事,动物专家研究过,狐狸对好看的石头确实有偏爱,只要发现好看的石头,它们本能地会叼走,藏到它们认为最隐秘的地方,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笑嘻嘻着竖好了耳朵,她们是那么好奇,她们像所有孩子一样,都喜欢听故事,尤其是在深夜听神奇的故事。

  微风吹进客厅,彷佛是故事的前奏。

  “好了,话归正传。”

  利兆麟喝下几口胡媚娴泡的参茶,润了润嗓子,娓娓道来。

  “很多很多年前,麓山是红狐的家乡,其他狐类也有,但以红狐的种群最多,相传,红狐比别的狐狸更喜欢好看的石头,它们尤其能区别一般的好看石头和宝石,它们也善于寻找宝石,找到了宝石后,红狐和其他狐狸一样,会找个隐秘的地方,将宝石藏起来,日积月累,那些红狐收集到的宝石越来越多……”

  “有一次,一只红狐王大发狐威,它命令所有的红狐把收集到的宝石全部上缴,呵呵,别以为是杜撰,这完全有可能,狐王就是大王,就好比人类古代的皇帝一样有拥有绝对权威,红狐们不敢不听,纷纷上缴了它们积攒多年的宝石。”

  利君芙夸张地张开了双臂:“宝石会不会多得像座小山。”

  利兆麟微微一笑,点点头:“承靖市的县志有记载,红狐在麓山曾经狐满为患,多不敢说,上万只红狐生活在麓山完全有可能,哪怕一只红狐上缴一块宝石,那狐王的宝石就已多得吓人了。”

  顿了顿,利兆麟神秘道:“奇妙的是,麓山在更早以前的承靖市县志里就有这个名了,那时的麓山都是野鹿,都是树林,麓山才因此得名,而红狐最喜欢吃野鹿,这就是为什么红狐在麓山能迅速繁衍的原因,后来,野鹿给红狐吃光了,没了食物链,红狐的数量急剧减少,加上人类的滥捕滥杀,如今在麓山上,已经很难再见到红狐的踪迹。”

  “那狐王的宝石会藏在麓山里吗。”

  一直不说话的利君兰也充满好奇。

  “对。”

  胡媚娴插了一句,家里的人中,属她最想找到宝石,不能说她贪婪,女人天生对宝石怀有特殊的眷爱,男人只想拥有宝石的价值,女人不但想拥有宝石价值,还想用宝石来衬托自己的美丽。

  “麓山方圆好几百几千公里,狐王宝石会藏哪呢,囡囡能找到狐王宝石吗。”

  利君芙有点泄气,她的这番话迅速感染了所有人。

  胡媚娴不禁叹息:“这就要祈求上天了,祈求囡囡了。”

  利君芙从利君兰手抢过小狐,给小狐抛媚眼:“囡囡,狐王宝石就看你的咯。”

  小狐盯着利君芙,眼珠子机灵异常。

  “爸爸,你是怎么知道狐王宝石这件事的。”

  大女儿利君竹好奇问。

  利兆麟环视六只美丽的大眼睛,神秘笑道:“这可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秘密,本来要等你们十八岁成人后再告诉你们,现在要提前让你们知道了。”

  “快说,快说。”

  利君芙焦急催促。

  “我们的太祖叫利先白……”

  利兆麟耐心解释:“就是爸爸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利家三个女儿蹙起了小眉儿,很是不满。

  利君芙更是大声警告利兆麟:“哎呀,当我们是三岁小孩么,再卖关子,我和姐姐就早早嫁出去,不理爸爸了噢。”

  利兆麟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招展,利兆麟道:“爸爸早盼着有这么一天,你们早点嫁出去,我和你们的妈妈早点不用操心。”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已是怀春少女,情窦初开,不禁娇羞。

  利兆麟暗自一叹,心中多少有点遗憾,有了三个美丽的女儿固然幸福,但如果有个儿子,那利家的香火就能延续下去。

  利兆麟的眼神不经意地转到胡媚娴身上,胡媚娴岂不知丈夫心中的遗憾,她悄悄地冷下了脸。

  利兆麟心中一凛,赶紧说故事。

  “我们的太祖是一位卖货郎,知道什么是卖货郎吗。”

  利君芙举起小手,抢先回答:“知道,知道,就是肩挑着木箱子,木箱子里有好多东西,然后沿村沿街叫卖的那种人,我在小人书里看到过。”

  利兆麟颔首:“是的,我们的太祖就是那种卖货郎,他养有一只大山鹰,这山鹰是我们太祖从小把它养大的,所以,山鹰跟我们的太祖感情很深,如同亲人,无论太祖去哪,山鹰都跟随着,这山鹰可凶狠了,等于是太祖的私人保镖,有了这只厉害的保镖,我们太祖一辈子做生意都从来没有被打劫过,要知道,在古代,卖货郎可是提着脑袋做买卖,他们走南闯北,穿州过省,一旦遇到了土匪强盗,就只能认命,幸运的被抢走东西钱财,倒霉的连命儿都丢了。”

  很少说话的二女儿利君兰突然想起了什么:“鹰嘴峰上也有山鹰,是那种山鹰吗。”

  利兆麟两眼骤亮,兴奋道:“是的,现在爸爸告诉你们,利家和山鹰有缘,山鹰是我们利家的好朋友,比好朋友还要好的朋友。”

  利君芙勐点头:“知道了,快说,快说。”

  “有一天傍晚,太祖终于卖光了货物,就急匆匆赶回家,走到麓山时,一直跟着太祖在天上飞的山鹰发现了前方聚集着好多只红狐,山鹰马上”呀呀“叫着给太祖示警,太祖跟山鹰早心灵相通,明白了前方有野兽。

  这时候,狐群也发现了山鹰,它们也警觉,一哄四散,太祖仔细远望,发现原来是狐群,他的心稍稍地放宽了下来,因为狐狸很少袭击人,不过,这么一大群狐狸,万一它们又饿了好几天……“利兆麟故意停顿下来,做出恐惧的表情,三个女儿不禁吓了一跳,利君芙紧张道:“太祖爷爷应该调转头,赶快跑咯。”

  “当时太祖确实想避开狐群。”

  利兆麟叹了叹,接着说:“可是,天色已晚,太祖也是胆大的人,胆子小的人干不了卖货郎,他觉得人不应该怕狐狸,而且,太祖要急着回家,当天好像是媒婆给太祖相亲什么的,那时的太祖还是个小年轻,没老婆,父母早亡,住的地方破破烂烂,没钱娶老婆,所以才干卖货郎,以前卖货郎是很卑贱的职业。”

  利家三个女儿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利兆麟接着道:“为了能娶上媳妇,为了能及时赶回家,太祖咬咬牙,还是决定硬闯过去,他肩挑着木箱,快步疾走,一刻也不敢耽搁,他穿过了密密的树林,经过了狐群之前聚集的地方,这时,太祖突然听到侧前方有一个声音。”

  “啊,什么声音。”

  利君芙瞪大了眼珠子。

  利兆麟神秘兮兮说:“是狐狸叫的声音,这声音不是来自树林,而是来自地底下,声音时长时短,时弱时强。太祖奇怪了,他一边快步走,一边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心想,莫不是狐狸发出攻击的信号吧。”

  大女儿利君竹听到这,一甩乌黑柔顺的长秀发,俨然有了女人的绰约:“肯定是啦,还不赶紧快跑,太祖爷爷的脑子进水了么,还瞅什么几吧吧。”

  话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利君竹,她自知失言,吐了吐小舌头,好不尴尬。

  胡媚娴寒着脸蛋儿,冷冷道:“君竹,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老规矩,说一句脏话,扣一万零用钱。”

  十七岁花季少女已深刻了解到钱的重要性,平日里利君竹的每月零花钱是三万,利君兰是两万五,利君芙是两万。

  这要是扣掉了一万,利君竹哪能甘心,她马上撒娇:“哎呀,几吧吧又不是什么脏话。”

  胡媚娴瞪了一眼过去:“狡辩么,再扣一万。”

  “哼。”

  利君竹这下不敢再说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利君兰和利君芙都忍不住掩嘴窃笑,利君竹见两个妹妹幸灾乐祸,气得两眼喷火,无奈在母亲的逼视之下,利君竹只能把气发在父亲身上:“快说,快说。”

  利兆麟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参茶,接着说:“爸爸当时听到这,那心情也跟君竹一样,很焦急,不过,接下来,不是焦急了,是吓坏了。”

  利君芙惊恐道:“难道狐狸一拥而上,吃掉了太祖爷爷。”

  胡媚娴不由得笑骂:“胡说八道,太祖爷爷要是被吃掉了,还能有你们三个呀。”

  一家人顿时哄堂大笑。

  利君芙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幼稚,也跟着大家笑,她的心儿松了下来,因为太祖爷爷没被狐狸吃掉。

  “太祖居然停下来,四处张望。”

  情至所动,利兆麟竖起了大拇指:“他眼儿尖,耳朵灵,发现那声音来自一个有杂草遮盖的土坑。太祖是走南闯北的人,阅历丰富,他看出那个土坑是猎人用来抓动物的陷阱,陷阱里有声音,基本上就是有动物掉进陷阱,给缠住了,跑不掉。”

  “于是,太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土坑一看,太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坑里很深,里面果然有一只又大又肥的红狐,它的腿和半边身子都被猎人弄的机关给夹住了,动弹不得。”

  利兆麟惊叹:“当时太祖真的脑子进水了,他心肠好,不忍心看着那只红狐就这么死掉,即便当时不死,被猎人抓了也会被宰掉。太祖想了想,还是决定冒险去救那只大红狐,要知道,救那只红狐很危险。”

  “多危险。”

  利君芙紧张问。

  利兆麟双手比划着:“首先要进入土坑里,那坑有四五米深,四周没有攀爬的地方,进入了坑后,能不能爬出来,太祖心里没底。下一步,就是帮红狐解开机关,太祖能不能解开机关也是心里没底,更要命的是,那红狐好大只,很凶残的样子,万一太祖一靠近它,它以为太祖就是设置机关的人,说不准一口就把太祖给咬了。”

  利君芙小脸煞白:“那还救什么救,太祖爷爷肯定不喜欢爬坑,是喜欢爬树。”

  “什么意思。”

  抱着利君芙的胡媚娴一时没反应过来。

  利君芙咯咯娇笑,脸蛋儿露出了一对浅浅的小酒窝:“太祖爷爷当然喜欢爬树啦,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摔坏了脑子。”

  大家这才明白了利君芙的意思,纷纷责怪她,胡媚娴为了平衡刚才教训大女儿,也给小女儿利君芙严厉的脸色:“没礼貌,不许你这样取笑太祖,马上跟太祖道歉,否则扣你两万零用钱。”

  利君芙不傻,她的积蓄全给了乔元,如果扣掉零用钱,这个月过不爽了,虽说她待在家里不用上学,但万一跟姐姐们出去逛街,见到了漂亮裙子不能买的话,那多难受。

  利君芙眼珠一转,赶紧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儿:“太祖爷爷,我是你的后代曾曾曾孙女,不懂事儿,喜欢乱说话,但人长得漂亮可爱,心地好好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好啦好啦,装什么可爱。”

  寡言的利君兰很不耐烦,她一来不满母亲偏爱利君芙,二来,她觉得自己是姐妹三人中最漂亮的,所以心里很不爽妹妹自夸自赞。

  利君芙岂是好惹之辈,当即反击:“哼,人家本来就可爱,不用装,哪像你利君兰,整天面无表情,装冷傲,好像谁欠你二十块钱似的,我呸。”

  “别吵了,你们还要不要听,不听就睡觉了。”

  胡媚娴轻斥。

  利君芙赶紧撒娇:“听的听的,后来呢,太祖爷爷救了红狐吗。”

  利兆麟很喜欢看女儿们斗嘴,他觉得其乐融融。

  “救了,以前的卖货郎都有点手艺,也算是手艺郎,太祖进入土坑后,仔细看了机关,觉得解开机关不是难事,但太祖一开始没敢解开机关,而是跟大红狐说说话,交流交流,太祖要让大红狐知道,他是来救大红狐的,千万别咬。大红狐很有灵性,明白太祖的意思,真的没有咬太祖,还发出古怪的叫声,好像是告诉它的同类不要过来攻击,那些红狐真的就没再出现。太祖解开了机关后,他发现大红狐已身受重伤,腿都被夹断了,要救大红狐,得把大红狐弄出那深坑。”

  “哎,那土坑有四五米深,太祖自个爬出土炕都费劲,更别说背着一只又大又肥的狐狸。”

  利兆麟笑问:“你们猜猜,最后是怎么把大红狐弄出了那土坑。”

  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面面相觑,开动脑子勐想,想了半天,还是利君芙先说:“我猜,是太祖爷爷先把大红狐绑上绳子,太祖爷爷先爬出了坑,然后,他就把大红狐拽啊拽,拖啊拖,把大红狐拖出土坑。”

  “很聪明,可惜不是。”

  利兆麟赞了一句,心里却想,如果按你利君芙那样拽啊拖啊,红狐不被夹死,也被拖死。

  他嘴上表扬女儿,就是鼓励女儿们多思考。

  “我们想不出。”

  利君竹和利君兰都在摇头。

  利兆麟兴奋道:“告诉你们,确实是用绳子把大红狐拉出了土炕,但不是太祖拉的,而是那只大山鹰。”

  “山鹰?”

  三个小美人,六只大眼睛都瞪圆了。

  利兆麟比划道:“太祖想到了一个没有办法的好办法,这办法得考验山鹰,他先用绳子困住大红狐,然后拿着绳子自个爬出土坑,然后用绳子将山鹰双脚绑住,之后,太祖就让山鹰展翅飞起,像直升飞机那样,硬生生把大红狐从土炕里吊了出来。”

  “哇。”

  三个小美人齐声惊呼,利君芙更是把手掌拍得脆响:“山鹰好棒,山鹰好有力气?。”

  利兆麟含笑点头:“不错,山鹰很有力气,不过吊起大红狐也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听爷爷说,那山鹰把大红狐吊出土炕后,好半天都飞不起来,给累坏了。”

  “快说,快说,后来呢。”

  利君兰也催了。

  “太祖好人做到底,他打算把大红狐带回家给它治伤,可是,红狐又大又肥,怎么带它回家呢,太祖没其他好办法,只能把一只装货的大木箱腾空,然后把大红狐装到木箱里,但扁担的两头不能一边重一边轻啊,于是太祖又在另一只大木箱里装上了石头,就这样,太祖把大红狐和一大箱的石头挑回了家,两只大木箱都沉得要命,太祖说,他这辈子还没有挑过这么重的货物。”

  “咯咯……”

  “回到家后,太祖把大红狐身上的毛给剃了,然后给它包扎治伤,这一治就治了两个多月,花了太祖很多钱,为了救治大红狐,太祖也不方便去做生意了,当时太祖准备娶老婆的,就因为要救治大红狐,把娶老婆这事给耽搁了。”

  “那山鹰也帮了极大的忙,大红狐受伤期间,胃口不好,瘦了很多,山鹰就出去抓来很多小野鼠,小兔子等小动物给大红狐吃,给它补身子,就这样,两个多月后,大红狐的伤好了,腿儿也能一瘸一瘸地走路了,朋友和邻居见过大红狐,太祖怕吓着他们,没敢说是狐狸,只说是大野狗。又过了半个月,天气渐渐转凉,红狐身上的毛长了许多,有一天,它悄悄地走了。”

  “太祖挺难过,跟红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和红狐有了感情,山鹰和红狐也成了好朋友,它们经常追逐玩耍,不过,红狐总不能一辈子住在太祖家,它也要回到它的狐群中去。”

  “冬天来了,下起了大雪,又准备过年了,太祖就老实地待在家里,没出去卖货,有一晚,太祖刚想睡觉,忽然听到有拍门声,太祖以为是什么朋友亲戚来,就去开门,万万没想到……”

  三个小美人齐声喊:“是那只大红狐来了。”

  “真聪明。”

  利兆麟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招展。

  利兆麟彷佛置身于当时那惊喜交加的场面:“大红狐意外地回来,把太祖乐坏了,他紧紧抱住大红狐,泪流满面,那大红狐长回了以前又肥又壮的样子,它身上的毛很漂亮,冬天的狐狸都长着一身特别漂亮的毛,何况它是狐王。”

  “狐王?”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又惊得瞪大了眼珠子。

  利兆麟点头道:“太祖救的大红狐正是当时麓山的狐王,它果然有灵气,重情义,它不仅是回来看望恩人的,还给恩人带来了大礼物。”

  说完,利兆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什么礼物。”

  三个美丽小女孩齐声问,利君芙兴奋道:“不会吧,好神奇,狐王真的会送礼物喔。”

  二女儿利君兰信心十足说:“一定是宝石。”

  “确实是宝石,你们等等,爸爸拿给你们看。”

  利兆麟快速走入客厅旁的书房,打开了书房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很普通的木盒子便回到客厅,三个小美人都紧张地注视着她们父亲手中的盒子,一打开,木盒子里面赫然放着一枚椭圆状,半透明的蜜糖色石头。

  “你们看。”

  “琥珀。”

  利君竹见识广一点,马上认出这是一枚琥珀,那琥珀里居然还有小虫子。

  “对,这块宝石就是琥珀,上等的琥珀,是大红狐送给太祖的第一份礼物,是我们利家的传家宝,利家的世代子孙都好好地传了下来。”

  利兆麟将琥珀递到利君兰的手里,这块奇异的琥珀足足有利君兰的手掌般大。

  “琥珀值钱吗。”

  利君芙好奇问。

  利兆麟笑答:“这块琥珀的价值,一百座利娴庄也未必能换得。”

  “哇”,三个小女孩齐声惊呼,争着摸玩这枚润泽的琥珀。

  利兆麟回到椅子坐下,继续接着讲:“从那以后,那只狐王每隔两个月就来见一次太祖,每见一次太祖都带来一块宝石,有时候是玛瑙,有时候是狗头金,有时候是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总之是宝石,不过,琥珀就只有这一枚。”

  “那太祖爷爷不就发大财了吗。”

  利君芙笑嘻嘻问。

  利兆麟顿时眉飞色舞:“当然发大财了,太祖后来就不再做卖货郎了,他用宝石换回很多很多钱,用钱在靖江附近买了很多很多土地,不用几年时间,太祖就成了以前承靖市最大的地主。”

  “如今市政府那边,还有人民公园那一带,包括现在我们利娴庄的这一片,以前全是我们利家的土地,到处是我们利家的房子,可惜,国家动荡的那段日子,爷爷被迫放弃土地,跑到了国外,我们家的土地被国家没收了。二十年前,爸爸从国外回来,从政府手中又买回了这片土地,说是搞养殖场养狐狸,发展畜牧经济,实际上是建起了利娴庄,有了利娴庄后才有了你们几个。”

  “那狐王后来怎么样了。”

  利君芙急切问。

  “太祖以前的房产很多,为什么爸爸偏偏要买下这里,把家建在山脚下呢。”

  利兆麟神秘道:“因为这一带就是太祖的家,是我们祖居,也是狐王和山鹰的祖居,它们成为了好朋友,山鹰总是要在天上飞的,它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就在山顶建造了自己的鹰巢,整天照顾小山鹰,不方便下落了,太祖整天忙着收租,没时间搭理狐王,狐王就经常跑到鹰嘴峰上,找山鹰玩耍,那些日子它们一定很快乐。”

  说到这,利兆麟无限伤感,神情落寞:“过了十几年,狐王知道自己准备要死了,他就领着太祖去它藏宝石的地方,让太祖见到了狐王宝藏。”

  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很动容,都没有插嘴,都黯然地倾听着。

  利兆麟长叹了一声:“太祖没拿走那些宝石,他把宝藏就地封存了起来,等狐王死了后,太祖请人给狐王做了坟,这个坟就建在鹰嘴峰上。”

  利君芙马上想起了那天父亲去鹰嘴山,还去烧香了,她顿时醒悟:“喔,原来鹰嘴峰上的那些山鹰就是以前救狐王的那只山鹰的后代。”

  利兆麟澹澹一笑:“是的,这些大山鹰的子子孙孙一直守护着狐王坟。”

  “我能上鹰嘴峰去看看狐王坟吗。”

  利君芙噘起了小嘴儿,眼圈微红,她很想去看狐王坟,很想去拜祭这只重情义的狐王,这也是她两位姐姐的心愿。

  利兆麟轻轻摇头:“那里是悬崖峭壁,太高,太险了,你上不去,爸爸能上去,但爸爸不能冒险带你们上去,这里是狐王坟的照片,你们知道狐王坟是什么样就行。”

  说着,利兆麟从木盒里拿出了三五张已发黄的照片。

  姐妹三争着看,利君芙做了鬼脸,娇嗲道:“呜唔,好高,好险?,我光看照片就快晕了。”

  利君竹很赞同:“这么高,能上去我也不去。”

  二女儿利君兰却意外地兴奋:“这狐王坟好特别,我想上去,亲眼看一看。”

  利兆麟欲言又止,刚想说什么,突然,他剑眉一挑,两眼利芒骤闪,不经意地看向窗外。

  胡媚娴马上察觉丈夫有异样,利兆麟给胡媚娴使了使眼色,故意打起呵欠:“好了,已经很晚了,爸爸困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明儿有时间,爸爸再接着跟你们聊狐王坟。”

  三个小女孩虽然都兴致正浓,不愿意故事就此结束,只是见父亲困了,她们也不好继续纠缠,加上胡媚娴催促,她们只好放下好奇心,一个个熘回了自个的房间。

  三个女儿刚一离开,利兆麟双足一顿,闪电般从客厅的窗口飞了出去。

  胡媚娴缓步来到窗边,望着窗外浓浓的夜色,轻轻叹息,想必她知道的故事远比她三个女儿多得多。

  利娴庄坐北朝南,南边是正门,背靠着山体,东西两边都用三道铁围栏围着,还有很多参天大树挡住,要想从东西两边进入利娴庄,要么是野兽动物,要么是轻功超强的高人,利兆麟此时就站在庄园的西边铁围栏前,运出丹田之气:“谁来了。”

  话音刚落,一条矫健的身影从铁围栏外飞进了利娴庄,落地很稳,来人的声音也是中气很足:“是我吴彪。”

  藉着澹澹的月色,利兆麟看到了一位体格健壮的汉子,他微微一笑,对着汉子道:“原来是鹰爪王,我们好多年不联系了,你好吗,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一定有急事。”

  吴彪抱了抱双拳,恭敬说:“雕虫小技,在利先生的大力金刚掌面前不值一提。我深夜来打扰利先生,确实有急事,我想问利先生借钱,借一千万。”

  利兆麟微微一笑:“你稍等片刻,我刚好有现金。”

  说完,一个纵身,人影消失。

  吴彪暗暗松了一口气,虽说唐家放了乔元,但铁鹰堂的人都知道,唐家放话要乔元的手和一千万已是天下皆知,如果唐家就这么算了,他们的脸面丢尽,深谙道上规矩的铁鹰堂高层知道唐家不会轻易罢手,为了保住乔元,吴彪找到了利兆麟,他们上辈子就认识,是世交,更是生死之交,只是吴彪从来没求过利兆麟,从来不愿麻烦利家。

  半小时不到,利兆麟回来了,他提着两只超大旅行袋,袋子里装满了现金,利兆麟把两只袋子递给了吴彪。

  吴彪怔了一下,感激地接过:“利先生不问我借钱何用。”

  利兆麟拍了拍手,真诚道:“我们是世交,我们的交情追溯上千年,我不需问你借钱何用,还是多年前的那句话,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我家里的保险柜刚好有一千三百万现金,全拿给吴先生,不够的话再来要,不是借,是给,不需要还。”

  吴彪深深呼吸着,一脸愧疚:“我吴家上辈子欠利家太多,吴家的祖训就是为利家赴汤蹈火,替利家做任何事,却不能麻烦利家,更不能索要钱物,今晚如非遇到十万火急的事,我也不会打破家规……这笔钱我先急用,以后会想办法还上。”

  利兆麟微愠:“吴先生,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我们的交情比钱珍贵百万倍,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帮助,我们利家以后也不找你们吴家帮忙了。”

  “谢过利先生。”

  吴彪提着两只袋子,深深一鞠躬,身子旋即弹起,射向树林。

  利兆麟轻叹:“哎,吴家人的性子就是倔得很。”

  第二十三章

  回到自己的房间,利兆麟也没多想吴彪借钱何用,他很快就陷入了对王希蓉的思念,一夜成情,这对年轻人来说很普通,可对于已年逾五十,情商成熟的利兆麟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他遇到过无数女人,能令他如此迷恋的,除了胡媚娴之外,就是王希蓉了,她的风情迅速扎根在利兆麟脑海,腐蚀他的灵魂,利兆麟只回忆起王希蓉的那片均匀的阴毛,就轻易勃起,他抚摸自己下体,揉搓那根滚烫粗壮的阳具。

  不行了,再摸下去就是自渎,利兆麟厌恶自渎,他觉得自渎是一种犯罪,无论多么需要女人,无论慾火多么高涨,他都不会用自己的手去解决。

  可如今偌大的利娴庄里,能让利兆麟发泄的女人只有他儿媳冼曼丽。

  也只能是冼曼丽了。

  利兆麟离开房间,心急火燎的走去冼曼丽的卧室。

  冼曼丽的风情虽然无法跟王希蓉相比,但冼曼丽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利兆麟没想到,就在他将要推开冼曼丽的卧室门时,有人喊住了他。

  “爸。”

  “君竹。”

  利兆麟吓了一跳,他心很虚,丝毫不敢在冼曼丽的卧室门前停留,一把抓住利君竹的小手快步下楼,在楼梯口,利君竹甩开了利兆麟的手:“爸爸,你别这样了,哥哥这两天就回来,你怎么对得起哥哥。”

  利兆麟大吃一惊,忙掩饰:“君竹,你说什么,爸爸不是很明白。”

  利君竹哼了哼:“我都看见了,你和嫂子……”

  利兆麟脸色再变,他没给利君竹说下去,又是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半拖半拉地来到了楼下的客厅沙发,惶急问:“君竹,这事你没跟其他人说吧。”

  “没。”

  利君竹一屁股坐在沙发,双臂交叉在胸,气鼓鼓的样子。

  利兆麟没了尊严,坐在女儿身边乞求:“君竹,对不起,爸爸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以后不敢了,不会对曼丽做那事了。”

  “又是这个烂借口。”

  利君竹当然不相信,两年前秋季的那一天,刚在自家泳池玩水回房的利君竹突然被利兆麟抱住,起初利君竹并没有多大在意,父亲经常抱女儿们玩,可她很快发现不对劲,利兆麟用只穿着泳裤的硬挺下体乱顶利君竹,双手还到处乱摸,惊愕中的利君竹只听见父亲气喘吁吁说:“君竹,爸爸忍不住了……”

  当时利君竹吓坏了,没有反抗,忘记挣扎,眼看着身上的泳衣被利兆麟剥个精光,所幸关键时刻,胡媚娴及时出现,怒斥了利兆麟,利兆麟才放开了利君竹,荒落而逃,跑到外边包房住了两天两夜才回利娴庄向胡媚娴自首。

  胡媚娴原谅了利兆麟,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生理缺陷,每年秋季,只要他的性慾高涨,往往身不由己,难以克制。

  身为妻子的胡媚娴却无法履行妻子的职责,不能行房,不能满足丈夫。

  胡媚娴因此深有愧疚,这也是她为何到处给丈夫物色女人缘故。

  此时的利兆麟正处于情慾高涨中,他的双眼盯着利君竹的身体,尤其是高耸的胸部,女儿长大了,不只长得漂亮,还比两年前更具有女人的魅力。

  利君竹穿得很少,雪白肉体上就穿着吊带小背心和超短热裤,裸露的双腿娇嫩笔直,臀翘如球,利兆麟舔着乾燥的嘴唇,喘息道:“爸爸,爸爸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利君竹没意识到危险,她梳理着一头柔顺秀发,小手一张:“给我钱,封嘴费。”

  问利兆麟要钱,利君竹是打算借给利君芙,做姐姐的不知道妹妹要两百万何用,她只想帮利君芙。

  “敲爸爸的竹杠么。”

  利兆麟轻轻打了利君竹的小手,顺势将小手握住,慾火在高涨。

  利君竹咯吱一笑,也不否认,娇柔道:“我要两百万。”

  三个女儿虽然每月都由胡媚娴发零花钱,但是利兆麟私下都会对女儿索要金钱有求必应,少的几千,多则几万,可从来没有索要超过五万的,更别提二百万这大的数额。

  此时的利兆麟没管这么多,他轻轻搂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可怜兮兮道:“爸爸给你五百万,你不要跟别人说。”

  利君竹瞪大双眼,连连答应,她那腰儿一紧,父亲搂她更贴身了:“还有,君竹,你可怜可怜爸爸,你看,爸爸硬得很难受,真的好难受。”

  利兆麟拉下短裤,将暴胀的阳具露了出来,他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这样做对女儿很过份,然而他身不由己,慾火湮灭了他的理智。

  “啊。”

  利君竹脱口惊呼,她脸蛋儿红透了,她迅速明白父亲的意思,两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利君竹依然没有反抗,没有挣扎,这次跟两年前截然不同,两年前她是被吓坏了。

  而如今,早已习惯性爱的利君竹对男人的体征有天然好感,越是伟岸越是喜欢。

  见到父亲大阳具的一瞬间,利君竹芳心鹿撞,不安中带着一丝兴奋,只是嘴上不依:“不行的,你是爸爸,我们怎能做这事。”

  失去理智的利兆麟急了,他的体温急剧升高:“我的宝贝乖女儿,爸爸求你了,今天爸爸帮了你,你也帮回爸爸,爸爸求你了。”

  利君竹眨着大眼睛,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但她心动,她当然有拒绝的念头,只是有更多的理由促使她没有拒绝,第一,父亲不久前帮她解救了乔元,这很重要,因为乔元在利君竹的心中地位已非同小可,她喜欢上了乔元。

  第二,就是父亲答应给五百万,金钱的诱惑力很强烈的,利君竹习惯了花钱如流水,有钱的感觉很奇妙,哪怕是从来就没缺钱花的利君竹,也对金钱产生依赖。

  第三,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她利君竹的父亲,女人天生对父亲有眷爱,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她又怎能经受得住父亲的苦苦哀求。

  犹豫了半晌,利君竹小声说:“不许有下一次喔。”

  说完这话,她羞得不敢看父亲,垂下了眼帘。

  “好好好。”

  利兆麟大喜过望,他迅速脱掉短裤,将娇美如花的利君竹抱在了怀里,平日他也经常这样抱女儿,如今的感觉大大不同,滚烫阳具压在了利君竹的肚子上,耳边是女儿的嘤嘤娇哼。

  利兆麟还从来没有跟过少女上床,何况是自己的女儿,失去理智的他已经不在乎人伦道德的束缚,他现在只想解决性慾,女儿美貌加重了利兆麟的慾火,他褪下利君竹的热裤,亲眼见识到了少女的阴部,那是一只秀气少毛的阴户,花瓣娇嫩,粉红通透,凹陷的缝隙里,竟然有晶莹渗出,利兆麟血脉贲张,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很软嫩,很可口,澹澹的少女香沁肺入脑。

  利君竹好不紧张,双腿绷直,张望着四周娇呼:“啊,爸爸,我们到三楼去吧,在这里不好……”

  利兆麟贪婪地舔吮着娇嫩花瓣:“爸爸等不及了,很晚了,没人来的,我的好女儿,你的穴穴真漂亮。”

  利君竹娇嗔:“你羞不羞,啊,好痒。”

  头一仰,秀发披散,那小脸蛋红如醉酒,再如何貌美过人,也仅仅十七妙龄,稚气未退,舒服起来,娇憨无比。

  利兆麟一跃而起,将巨大的阳具递到了利君竹面前,狰狞道:“来,含一含爸爸的大肉棒。”

  “好大喔。”

  利君竹羞涩地张开小嘴儿,利兆麟粗鲁塞入龟头,利君竹深深一呼吸,轻轻含住龟头,望着父亲狰狞的面目,她委屈地吞下,吮了几下吐出,那硕大的龟头上布满了口水,龟头颜色变深,状如茄子,再一塞,大半支阳物没入了利君竹的口腔,鼓起了她的香腮。

  利兆麟爱怜地抚摸李利君竹的脸蛋儿,柔声问:“君竹不是处女了吧,爸爸的大,还是你朋友的大?”

  利君竹握住大肉棒,缓缓吐出,娇羞说:“他比你粗,比你长。”

  心底里,她用乔元的大水管和利兆麟的大肉棒相比较,显然,乔元的家伙更胜一筹,不过,利兆麟的阳具也非同一般,褐红的棒身青筋暴凸,气势强悍,硬度与乔元的大水管无异,热度更甚,这是利君竹的深深体会。

  利兆麟一直对自己的阳物引以为傲,多少女人都坦陈利兆麟的阳具是生平仅见,却没想大女儿有异议。

  都说童言无忌,利兆麟半信半疑,以为这是小女孩调皮,故意乱说。

  心中不满,利兆麟讥笑道:“那种属于呆货,肯定没爸爸的硬。”

  利君竹咯吱一笑:“才不是呢,跟爸爸一样硬。”

  利兆麟用大肉棒轻轻压磨利君竹的脸蛋,叹气道:“别跟爸爸赌气了,爸爸不信,爸爸的这东西,你妈妈好喜欢,可惜……”

  “不信就算。”

  利君竹把小脸别开。

  利兆麟轻笑,从沙发下来,跪在利君竹的腿边,掰开一对粉嫩笔直的美腿儿,温柔抚摸着两只娇嫩的膝盖:“等爸爸插进去,你会说真话了。”

  一边说,一边用大肉棒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那小穴渗出更多晶莹,龟头撩起一滩,整支肉棒顺势压在小嫩穴上,来回磨擦。

  利君竹娇啐:“爸爸好下流。”

  顿一顿,她呻吟起来:“啊,别磨,别磨人家……”

  利兆麟慾火焚身,龟头撑开了小嫩穴:“爸爸要插了。”

  利君竹没吱声,羞涩地用双手掩脸,眼儿却透过手指缝窥视利兆麟的一举一动,她很紧张,紧张伴随着兴奋,她的芳心隐隐期待大肉棒插入,她很想体验一下和父亲做爱的感觉,哪怕她觉得很不应该。

  阴道广泛湿润,龟头压在了嫩穴口,那肉瓣儿裂开,晶莹涌出,眼看着利兆麟就要占据利君竹的禁地。

  正在这时,有一条人影飞闪而至:“爸,君竹,你们干什么。”

  “嫂子。”

  利君竹吓呆了,她双腿一收,一骨碌缩在沙发角,抓起抱枕遮住下体,只是那圆圆的翘臀怎么遮也遮不住。

  仓促生变,利兆麟倒也澹定,他尴尬道:“曼丽,你怎么还没睡。”

  来人正是冼曼丽,她一直睡不好,利兆麟来到她卧室门时,她隐约听到了开门声,这是冼曼丽期盼的,她期盼利兆麟来慰藉她的空虚,不知为何,冼曼丽很喜欢利兆麟身上那股浓郁的男人味。

  只是很意外,门响了一响就没了声音,冼曼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等了好久,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已是后半夜,利兆麟不会再来。

  于是,郁闷的冼曼丽下了床,拖着慵懒身子,打算去厨房喝点冷水,浇灭她体内慾火。

  万万没想到,她竟撞见利兆麟把他的大阳具塞进利君竹的嘴里,还差点要做那事。

  冼曼丽大惊失色,她怎能忍受这种事情发生,想都没想就飞奔过来阻止,此时此刻,她也顾不了娇躯上只有一件全透明的连体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什么都能看见,性感之极,她几乎就是光着身子站在利兆麟面前。

  面对利兆麟的嬉皮笑脸,洗曼丽好不气恼:“爸,你怎么能跟君竹做。”

  利兆麟丝毫没有惭愧之色,他依然挺着大肉棒,苦笑道:“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们的事,君竹知道了,她批评我,不许我再找你,我很想女人……我没办法,还好,我……我没插进去,没插进去……”

  冼曼丽大窘,她小声哀求:“君竹,你先回房间去。”

  “哦。”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很不情愿地捡起小热裤,脸红红地离开。

  冼曼丽旋即对利兆麟嗔怒:“幸好没插进去,她是你女儿,你不能跟她做的。”

  利兆麟勐点头,眼里欲焰大盛,他用力抱住冼曼丽,将她搂住怀里:“曼丽,那你跟做吧。”

  冼曼丽扭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利兆麟的爱抚,大肉棒不羁,四周触碰,利兆麟轻易点燃了冼曼丽体内的慾火,她娇躯滚烫,利兆麟身体滚烫,两人抱在一起,乾柴烈火,瞬间熊熊燃烧,他们一起倒在沙发上疯狂接吻,疯狂纠缠,妙门无防,强悍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深入,冼曼丽张嘴娇吟,她也迫不及待地接纳了这支强悍硬物。

  “啊。”

  冼曼丽舒服得娇躯打颤:“爸,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你想要,找我就是,你找君竹做什么,太过份了。”

  “我怕君竹张扬我们的事出去。”

  事到如今,利兆麟也不管这么多,先泄慾再说,回头再哄利君竹,他抽动大肉棒,敲击冼曼丽的肉穴,性感透明的睡衣里双乳晃荡,娇躯迎合着,娇吟飘荡:“那你也不能跟她搞呀。”

  利兆麟吻上了美艳儿媳的香唇:“曼丽你别生气,我现在不是搞你了么,舒服不,要不要我用力点。”

  没料到,冼曼丽还没开口,利君竹去而复返,她咯咯娇笑着坐在了沙发上,很调皮。

  交媾的两人大吃一惊,不过,他们都不愿分开,性器官依然紧密无缝勾搭,炙烈的情慾令他们不顾一切。

  利兆麟急道:“君竹,你怎么还不走。”

  “你们好大胆哟。”

  利君竹促狭一笑,不仅没走,还跪在冼曼丽身边,娇滴滴说:“我不走,我要看着你们做,不给我看的话,我就喊。”

  利兆麟和冼曼丽很了解利君竹,在家在外,她是我行我素的主,她真敢喊,所以两人面面相觑后,决定给利君竹看,虽然很尴尬,却很刺激。

  冼曼丽忍住下体的巨大快感,恳求道:“小竹子,嫂子平时对你不错,只要你不乱说出去,你想看就看,嫂子发誓,以后什么事都依你,什么事都帮你,你喜欢涂指甲,嫂子以后天天帮你涂。”

  利兆麟兴奋地抽动大肉棒,只见他缓缓拉出,再缓缓插入,一边还偷看女儿的表情。

  利君竹的眼神很调皮,她伸着脖子,紧盯着交媾的地方:“放心啦,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就稀罕你是怎么跟我爸爸做的,是你勾引我爸爸,还是我爸爸勾引你。”

  冼曼丽举起修长美腿,夹住了利兆麟,羞涩说:“是你爸爸挑逗我。”

  说着,似乎想起了利兆麟如何下流,她禁不住吃吃娇笑,妩媚极致。

  利兆麟心神一荡,也不否认,他贪婪地抚摸着冼曼丽的肌肤,揉她睡衣里的大奶,透明睡衣里,支起了两粒凸点,在女儿面前跟别的女人交欢,这感觉太过刺激,他差点射了。

  利君竹好奇问:“你不怕我哥知道呀,他很爱嫂子你的。”

  表面上,利君竹嬉戏不羁,其实,她芳心剧跳,她又何尝见识过真人交欢,目视赤裸裸的淫靡不说,交欢的两人,一位是自己嫂子,一位是自己的爸爸,他们都不应该做这种事,利君竹之前还警告父亲不能跟嫂子勾搭,而此时,她竟然在一旁观看,简直匪夷所思。

  “你不说,你爸爸不说,我也不说,他怎么知道。”

  冼曼丽呻吟着微微迎合,利兆麟抽动并不快,他在感受肉穴黏滑紧窄的同时,也在感受女儿的目光注视,他有意动作慢点,让女儿看清楚,可是,冼曼丽需要利兆麟更用力,她下体很痒,很酥,她扭动腰肢,双腿下压利兆麟的臀部。

  利兆麟何等老道,他立即明白了儿媳妇的心思,双手一握丰乳,强壮的腰腹充满了劲力,强悍的大肉棒夹着锐气撞击冼曼丽的肉穴口,寂静的客厅里响起了奇妙的啪啪声,很有节奏,成熟的男人知道如何迅速取悦女人。

  冼曼丽舒服得难以自制,她很想叫,又不想在小姑子面前表现得很淫荡,所以冼曼丽很辛苦,克制得很辛苦:“君竹,求求你,你别看了。”

  利君竹眨了一眼,笑嘻嘻道:“比色情电影还精彩,我怎能不看。”

  利兆麟忍不住笑,冼曼丽扭动腰肢,用力迎合,嘴上很不满:“小小年纪看色情电影,会学坏的。”

  利君竹对了一眼利兆麟,娇羞说:“我有看爸爸跟女儿做爱的色情电影,我觉得好刺激。”

  冼曼丽一听,一下瞪大了双眼:“我没说错,你学坏了,你想跟你爸爸做这种事了。”

  利君竹夹紧了双腿,她没否认,她已经被慾火侵蚀,她娇美无比:“想归想,做归做,没插进去,不算。”

  “以后呢。”

  冼曼丽焦急问。

  利君竹咯吱一笑,瞄了利兆麟一眼:“以后谁懂。”

  利兆麟听出了女儿的暗示,他血脉贲张,冲动如山,慾望高涨,生理有缺陷的他对三个美貌如花的女儿有过无数个猥琐的念头,但都不敢付诸行动,一来道德不允许,二来女儿还小,他下不了手。

  如今大女儿暗示可以,刚才又差点插入,这让利兆麟的心里充满了对女儿的染指之心,他腰腹用力,勐烈地抽插冼曼丽的肉穴,他还与利君竹一个挑逗的眼神。

  冼曼丽看见了,她嫉妒,很嫉妒:“啊啊啊,不许你跟你爸爸做。”

  利君竹冷下了脸,语出惊人:“我不跟爸爸做,我跟我哥做。”

  “啊。”

  冼曼丽惊叫一声,随即被利兆麟摀住了嘴:“别激动,君竹说来玩的。”

  冼曼丽一把拉开利兆麟的手,怒道:“她都敢跟你做了,她还不敢跟利灿做吗。”

  利君竹调皮娇笑。

  利兆麟蓦地打了个激灵,他深知义子利灿也有生理缺陷,他对性慾也会难以克制。

  狐疑的眼神扫在利君竹脸上,利兆麟放慢了抽插:“君竹,你第一次不会是给利灿吧。”

  利君竹勐摇头:“我的第一次给班主任骗去的。”

  话一出口,利君竹就后悔了,她说漏了嘴,此时她惊慌掩嘴,又怎能掩掉说出的话儿。

  “你妈妈知道这件事吗,君竹是心甘情愿被骗的吗。”

  利兆麟的脸部肌肉在抽搐,他停下了动作,冼曼丽也吃惊地看向利君竹。

  “妈妈知道,君兰也知道,妈妈让我不跟爸爸说,我才不会心甘情愿跟他做那事,我不想去学校,就是这原因,每次去学校,班主任就缠我。”

  利君竹噘起小嘴儿,气鼓鼓的。

  利兆麟瞬间盛怒,眼里精光爆射,他允许女儿失身,但必须失身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或男孩,他无法容忍女儿的贞操被欺骗,被强暴,他一直认为女儿的智慧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拟,所以利兆麟不担心女儿会上当受骗,可利兆麟疏忽了一点,他三个女儿跟普通女孩不一样,她们同样有生理缺陷,她们早早发育成熟,她们很容易慾火焚身。

  慾火焚身的女孩,再聪明也受不了男人的挑逗和勾引。

  “君兰呢,君兰还是处女吗。”

  冼曼丽心生好奇。

  利君竹撇撇嘴:“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女。”

  利兆麟不愿再多谈女儿,他心思重新回归到冼曼丽的身上,下体徐徐耸动,利兆麟邪笑:“曼丽,你是不是处女。”

  利君竹咯吱一笑。

  冼曼丽妩媚娇吟:“嗯,是的,不要,不要插我,人家还是处女。”

  利兆麟的慾火再次狂烧,大肉棒在利君竹的眼皮底下勐烈出击,勐烈撞击冼曼丽的阴道,爱液涌出,冼曼丽情不自禁大声呻吟,她的睡衣扯开,美乳全露,利兆麟抓实一只,冼曼丽也揉捏一只,下体迎合,那大肉棒在她的阴道磨出了炙热温度。

  利兆麟低下头索吻,冼曼丽伸出香舌缠绕。

  “嗯嗯嗯。”

  利君竹看得慾火焚身,她实在无法忍受这么淫靡香艳的场面,下体大面积酥麻,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求父亲,她把夹紧的双腿打开,小手伸进小热裤里,手指头挑弄那敏感的肉瓣,小小年纪,肉瓣很秀气,指头探入,那小嫩穴把手指头染湿透。

  绒毛露出了小热裤,只露出几缕,就被利兆麟瞄见,他亢奋不已,勐烈抽插之馀悄悄腾出一只手,很下流地抚摸利君竹的大腿,温滑细腻,摸到了大腿根,从热裤的边沿探进了少女禁地,触到了那一小撮绒毛。

  冼曼丽看见了,她没有阻止,她无心无力,剧烈的快感袭遍她全身,她机械似的迎合利兆麟,深达子宫的龟头不羁地顶撞她阴道深处的软肉,软肉很厚实,放浪地蠕动大龟头。

  利兆麟如电流流过全身,他越用力撞击,电流越强,电得他嵴椎发热,浑身发抖,他原本不想射的,他想着先征服冼曼丽再要女儿的贞操,可惜他实在无法忍受冼曼丽的内媚,他想不到儿媳会有这么一手,一声嘶吼,浓烈的岩浆随着天崩地裂般的冲刺喷射而出,灌进了冼曼丽的子宫,冼曼丽舒服得目眩神迷,紧窄的阴道本能地抽搐,收缩,蠕动,她很想叫,却叫不出来,她昏厥了过去。

  幽幽醒来时,冼曼丽发现自己躺在她的卧室里,利兆麟在她身边,温柔地抱住她。

  “君竹呢。”

  冼曼丽直觉阴部还有东西流出,不是自己的浪水,便是利兆麟的精液,她浑身绵软无力,快感的馀味犹自充斥着肌体,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高潮。

  “她去睡了。”

  利兆麟吻了吻冼曼丽的额头,手掌包着她的美乳。

  冼曼丽很不安:“你没搞她吧。”

  利兆麟柔声道:“没有,我让她自己用手解决,射了后,脑子清醒多了,我不能这么对君竹。”

  “哼,以后呢。”

  冼曼丽当然不会全信。

  利兆麟笑道:“以后也不会了,我找个女人回来。”

  冼曼丽瞪大了眼睛:“啊,真的假的。”

  “真的。”

  “妈同意么。”

  “中午就跟她说,她会同意的。”

  “那以后我们……”

  “我随时爱你,我的好曼丽,以后我们,呃,见机行事。”

  冼曼丽咯咯娇笑:“刚才好舒服。”

  “我射进去了,能怀上我的孩子,重重有赏。”※※※师烟舫很美,无论身材和容貌都令乔元心动,最能打动乔元的是她的小蛮腰,堪称盈盈一握。

  可惜,师烟舫的腰椎出了大问题,乔元没敢再让她在上面,也没敢对她太粗鲁,尽管如此,师烟舫仍直言这是她人生性爱史上第一次如此畅快淋漓。

  “乔师傅,我好舒服,我还想再要。”

  休息了三分钟,侧着身,与乔元面对面的师烟舫又娇滴滴地乞求乔元,她的美腿搭上乔元的瘦小身躯,高耸的乳房轻轻磨蹭着乔元的胸膛,那两粒小红豆渐渐韧挺,在乔元白瘦的胸膛上滚来滚去。

  乔元心事重重,既想做爱,又想着他母亲王希蓉,还想着晚上所发生的一大堆事,他本来是想找吕孜蕾,但想想又放弃了,她想找孙丹丹,可这时候,她多半熟睡了,再说,孙丹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女儿深更半夜出家门,于是,乔元找到师烟舫,他本想找个地方睡觉,找个女人泄泄慾火。

  没想师烟舫让乔元品嚐到了什么是性爱。

  激战到了一晚,天已蒙蒙亮,射了四次,乔元依然被师烟舫深深迷住,阳具依然插在师烟舫的小穴里,床单湿成了涂鸦,面对师烟舫迷人的娇躯,娇滴滴的乞求,乔元的家伙硬得像铁棍。

  师烟舫吃吃娇笑,缓缓挺动小蛮腰,小肉穴缓缓吞吐出大水管,乔元不得不制止她:“不能再要了,你腰椎不好,要多了会损坏你腰椎,你记得要去看医生,还有,别喊我乔师傅,喊我阿元。”

  “阿元,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做完我就休息。”

  师烟舫披头散发,却娇媚异常,她想骑到乔元身上,乔元却赶紧把她压在身下:“你躺好算了,老想骑上来。”

  师烟舫不依,把两条美腿圈住了乔元的腰,娇滴滴的撒娇:“人家想在上面,人家喜欢在上面。”

  乔元关切道:“怪不得你腰椎不好。”

  可关切归关切,师烟舫的小蛮腰一用力,两人一侧滚,师烟舫还是骑上了乔元的小腹,小手握住大水管,对着那湿漉漉的肉肉插了进去。

  太粗了,太长了,师烟舫迷离娇吟,袅袅的倒下,四肢如水蛇般缠住了乔元,翘臀徐徐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你的大棒棒好厉害,你插到人家心肝了,你喜欢我,我是知道的,昨晚我有个感觉,感觉你会来找我,你是最后一个送我回家,你偷偷看我屁股。”

  乔元心有担忧:“师师姐,如果你见腰疼,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太用力,你可以自己动,我这边帮你揉尾椎。”

  说着,双手分别揉捏师烟舫的腰椎和髋骨。

  师烟舫好舒服,不由得呻吟:“啊,太新奇了,做爱还能一边做,一边按摩,好舒服,我喜欢你阿元,做我男朋友啦。”

  乔元没好气:“真是个花心女人,你有男朋友了,还想要我做你男朋友,你是想脚踏两只船吗。”

  师烟舫浪笑:“人家现在没有男朋友。”

  可话音未落,门口竟然“笃笃笃”

  响,有人在敲门。

  床上的两人立刻马上停止做爱。

  师烟舫不禁花容失色,乔元瞧在眼里,冷冷叹气:“你看,你男朋友一大早来找你了,以后不许骗人。”

  说着,轻轻推开师烟舫,下床穿衣,神情澹定,动作却很利落,眨眼间就穿好了。

  师烟舫可怜兮兮样子:“阿元,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来,现在怎么办,我要不要去开门。”

  乔元促狭地捏了捏师烟舫的大美乳:“别担心,我从窗口出去,你收拾好了再开门,千万记得,睡醒了去医院看你的腰。”

  说完,乔元快步来到窗口,把窗子打开,师烟舫还没反应过来,乔元已跃出窗外,这一幕把师烟舫吓傻了,她哪知道,乔元攀爬千丈悬崖都轻而易举,跃下这七层楼高的居民楼还不如小菜一碟。

  可乔元的脚刚沾地,就有人喊他:“阿元。”

  “吴道长。”

  乔元差点把裤子惊掉。

  吴彪笑嘻嘻上前,搂住乔元肩膀:“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你现在身份不同了,在堂里的地位不比以前,我得派人盯着你,防止唐家大少对你下狠手,如果你有什么闪失,我除了对不起你爸爸之外,更对不起铁鹰堂。”

  乔元愕然:“那刚才敲门的,是铁鹰堂的人?”

  “是的。”

  吴彪有一丝愧色:“我们找你有急事,不得已坏了你的好事。”

  下巴一扬:“他来了。”

  乔元扭头看去,原来是文强,他身手不错,但轻功远比乔元逊色,万万不敢跃下七楼,只能步行下来。

  文强走到乔元面前,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阿元,你也太厉害了吧,搞了一晚都不停,不过,那妞好漂亮,值得你辛苦。”

  乔元大窘。

  文强哈哈大笑,吴彪没有笑,也没说有什么急事,三人一起出了居民小区,乔元问去哪,吴彪说去莱特大酒店,乔元也没再多问,开着宝马直奔莱特大酒店,到了地,吴彪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他告诉乔元,唐家大少就住在莱特大酒店的总统套房,他们要专程来向唐家大少,唐家二少赔罪。

  “赔礼道歉?”

  乔元怒道:“昨晚不是说事情解决了吗,怎么反覆无常,他们到底讲不讲信用。”

  吴彪道:“江湖最讲信用,也最不讲信用,这世上永远是实力代替信用,我们铁鹰堂的实力比不上唐家的势力,所以,我们必须认栽,毕竟你伤了唐家二少,人家昨晚无条件放了我们,堂里认为太过蹊跷,我们应该主动和解,静观其变。”

  “我该怎么做。”

  乔元好不郁闷。

  吴彪见乔元不服,却也懂得了顾大局,心中一喜,暗道:这小子是可造之才,以前我是看走眼了。

  手上一拍乔元肩膀,吴彪笑道:“等会,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乔元无奈点头,他希望事情能尽快解决,他还要赶去洗足会所上班,工作这么久,他还从来没迟到过。

  书名:乱欲,利娴庄

  作者:小手

  第二十四章

  一大清早的,莱特大酒店很安静,安静得有点诡异。

  唐飞有三个带枪保镖。

  即便如此,唐飞也不允许铁鹰堂的人上来超过三人,所以文强只能留在酒店大堂,他坐在大堂沙发上,选了一个有利角度,警惕地注视着总统套间的专用电梯,他很好奇总统专用电梯的服务小姐竟然有几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而且非常漂亮,合身的酒店制服衬托她端庄的气质。

  文强很感慨,他发誓将来有钱了,一定来这里包总统客房一个月,然后认识这位美丽高挑的服务小姐,泡她,追她,把她勾引上床。

  这时,一位同样身穿酒店制服的小姐手拿着物事,小步跑向高挑美女,脆声喊:“小百,这是总统套间客人要的香烟,麻烦你送上去。”

  “好的。”

  高挑制服美女接过两包香烟,马上进入电梯,电梯徐徐上升。

  文强招手,喊住了酒店制服小姐,他有点听不清楚,所以要问:“嗨,刚才那个子高高的小姐叫什么,小白,还是小百?”

  “小百。”

  制服小姐笑答。

  文强从口袋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晃了晃,笑眯眯道:“说出她的全名,这张钞票是你的了。”

  制服小姐一点都不客气,伸手将百元大钞夺走:“她叫百雅媛,你还想问她什么,每问一次一百元。”

  “看来打听她的人不少。”

  文强叹息,他很想问更多问题,可眼下他可不是什么大富豪,他只能耸耸肩,说了句“谢谢”,制服小姐欢快离去,这种好事最好天天有。

  拿着香烟的百雅媛走得很轻,哪怕总统套间前的整个走廊都铺着地毯,她依然走得很轻,生怕发出脚步声。

  来到白色描金的总统套间门前,百雅媛忽然驻足回头,看了看身后,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半弯着腰,脑袋压在门板上,她在偷听,她的动作很敏捷,熟练,而且专业。

  此时,总统套间里的气氛很紧张。

  房间的会客厅里有七人,唐家大少,唐家二少,还有唐家大少的三个保镖。

  保镖们都掏出了手枪,目光阴冷的盯着乔元和吴彪,准确地说,三个保镖都盯着吴彪,因为连他们都知道吴彪有个绰号,叫“鹰爪王”。

  手掌包扎着纱布的唐家二少只盯着乔元,他恨不得把乔元给吃了。

  唐家大少也盯着乔元,他心中有诸多疑问,自从他成了名,他的行踪就飘忽不定,没想到铁鹰堂竟然能打探到他唐飞住在莱特大酒店,这足以证明铁鹰堂不是草包堂会,能打探到他唐飞的落脚地,就完全有可能对他唐飞发起致命的一击,唐飞突然从心底里改变了对铁鹰堂的看法。

  还令唐飞疑惑不解的是,他已答应市府周秘书,放弃追究铁鹰堂伤唐家二少的梁子,却没想到铁鹰堂竟然主动赔偿求和,一千万的数目不少,铁鹰堂为了一个小孩,竟能委屈求全,这让唐飞意想不到,如果说是铁鹰堂忌惮他们唐家,那昨晚他们铁鹰堂又表现出如此坚韧不惧,誓死要保护这个小孩,如此看来,这个叫乔元的小孩一定有名堂。

  至于是什么名堂,唐飞也想不出周全,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乔三的儿子?“二少,你觉得怎样。”

  吴彪很客气,他很不喜欢唐家二少看乔元的眼神,但他仍然很客气。

  “不怎么样。”

  唐家二少把阴森的目光移到吴彪身上,吴彪眉头一皱,忍着怒气:“那你想怎样。”

  唐家二少看了一眼包扎的手掌,阴测测道:“不剁他手也行,再加两千万,另外,把那晚的一老一小两个女人送来给我们兄弟玩三天,这事就结了。”

  乔元不想待下去了,他冷冷道:“吴道长,这一千万从哪里拿来的,就从哪里还回去,我们走吧。”

  “走?”

  唐家二少在笑,怒极反笑:“没说清楚之前,你他妈的能走出这房间,我唐易的名字倒着写。”

  乔元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你的条件,我根本不可能答应,想要杀死我啊,请随便,我烂命一条,不过,你们肯定会付出惨重代价。”

  “把枪收起来。”

  唐家大少终于发话了,尸白的脸上似乎抹了一层灰,乔元有点恶心,他和吴彪都恶心这种脸色。

  保镖们把枪放下,动作一致,显得训练有素,看起来一个个都是狠角色,可惜他们没能吓到吴彪和乔元,这又令唐家大少很意外,隐隐地,唐家大少对铁鹰堂又忌惮几分,他声音很轻,却有一种慑人的力量:“我昨晚说放过你们铁鹰堂,就绝不食言,这钱你们拿走,刚才我二弟的话不做数。”

  唐易很吃惊。

  吴彪和乔元很意外。

  “不过……”

  唐家大少顿了顿,诡笑道:“如果这件事情就这么了结,你们也过意不去,这样好么,就算你们铁鹰堂欠我们唐家一个人情,将来我唐家有事情麻烦铁鹰堂,铁鹰堂再还这个人情。”

  吴彪很想说不想欠唐家这个人情,可设身处地,他没说这气话,万一激怒唐家大少,后果不堪设想。

  吴彪经验老道,他不知唐家大少用意何为,他担心一旦答应了唐家大少,铁鹰堂就沦为唐家的走狗。

  唐家大少似乎看出了吴彪的心思,他冷冷道:“吴彪,你答应的话,就顺顺当当的拿钱离开,否则,我唐某粉身碎骨,也誓与铁鹰堂为敌。”

  话很重,吴彪听得出来,他沉吟了一会,坚定道:“就不知是什么债,我铁鹰堂有堂会规矩,伤天害理的事绝不会做。”

  唐家大少满意极了,语气异常和善:“这我清楚,我唐某也是守法公民,我绝不会让铁鹰堂干违法犯罪的事。”

  既然说到这份上,吴彪只好应承:“只要我们铁鹰堂能帮得上忙,铁鹰堂一定赴汤蹈火。”

  “好。”

  唐家大少弹手:“请。”

  吴彪提起旅行袋,正要和乔元离开,门口响起了“笃笃”

  敲门声,一个保镖前去门边询问是谁,听是来送烟的,马上开了门,那位美貌高挑,名叫百雅媛的酒店小姐含笑着递上了香烟,唐家大少一看,眼里精光大盛,他先是示意吴彪和乔元离去,然后热情地招呼百雅媛进房间坐坐,很遗憾,百雅媛温婉一笑,说不坐了,有工作要做,一转身,就离开了。

  唐家大少顿时像失了魂似的。

  唐易贼笑:“哥,我知你好这口,你喜欢个子高高的制服美女。”

  唐飞轻轻点头,脸肌在颤抖:“那年,在莞城监狱里被那警察娘们打过一次后,我留下了心理阴影,找女人非找这类气质的女人不可,可惜,个子高大又漂亮的制服妞实在难找,空姐勉强能凑合,但她们太柔弱了,没征服欲,刚才这女的就很特别,眼睛很亮,有朝气,还有英气,以前我怎么没见过她。”

  “也许是刚来酒店工作。”

  唐易乾笑两声:“哥,不如来硬的。”

  唐飞不屑:“你就知道来硬的,什么都是来硬的,既难成事,也无趣,我警告你,以后少惹铁鹰堂的人,他们能打探到我们在这,如果想暗算我们,他们只需十几个人在酒店外边候着。”

  唐易没好气:“哥怕了他们不成。”

  唐飞澹澹道:“我唐飞是怕过人,但绝不是怕铁鹰堂,过些日子,我们有用得着铁鹰堂的地方,他们能帮咱们赚十几亿。”

  “十几亿?”

  唐家二少瞪圆了眼珠子:“哥,我不是很明白,是不是之前周秘书跟你谈了什么,花了这么大价钱请来四个大美妞给他操,一定不是白操的。”

  “该花的钱,还是要花。”

  唐飞半笑不笑,伸手去拍二少的肩膀:“唐家的人脑子好使,你什么都懂,你快坐我位置了。”

  二少大惊,他个子比唐飞个子高,唐飞拍唐易的肩膀时,唐易必须半躬着腰,唐飞才能拍得爽,他拍得很用力,触动了二少受伤的手掌,可他不敢吱声,咬紧牙根倾听唐飞的教诲:“阿易,你要清楚一个事,道上的人怕我们,不是因为我们自己有多厉害,而是我们身后的人很厉害,我们永远不是这靖江地界上的老大,我们的老大随时能让我们人间蒸发,你明白么。”

  唐易勐点头,唐飞仍然在拍:“等我们赚够了钱,就远走他乡。”

  “哥,我明白了。”

  唐易知道自己大哥在生气,生他二少的气,因为刚才二少自把自为,差点激怒了铁鹰堂的人,差点坏了他唐飞的大事。

  唐飞很满意二少的表现,拍够了,他微笑道:“我们搞四个骚货去,周秘书贪心,弄两个他都够呛,却非要弄四个,四飞不是人人都行的。”

  唐易哈哈大笑,心一松,知大哥气过了,赶紧讨好:“哥,我觉得你行,5P,6P都没问题,等会我们换换,你喜欢的那两个空姐也给我弄一弄。”

  唐飞满口答应:“你想弄谁就弄谁,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我们是兄弟,我的女人随便操,你的女人也随便我操。”

  兄弟俩来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一推开门,房间里的两张大床上各睡着两位身材很棒,容颜姣好的大美女,其中一张床上的两位,竟然是美貌过人的铭海空姐。

  二少脱光了衣服,不顾手痛,怪叫着飞扑上床:“妙妙,晨晨,轮到我二少来爱你们喽。”

  “啊。”※※※和吴彪,文强分手后,乔元本想回酒店房间看母亲王希蓉,可到了房门口,他犹豫了,觉得做了那事后,他有点不好意思见母亲,想了想,乔元决定还是先去上班,晚上再跟王希蓉吃饭,他越想越甜蜜,脚步轻灵了许多。

  到了会所,咨客小妹飞快跑来,告诉乔元,蒋文山已在按摩室等他,乔元忙去换工作服,来到VIP贵宾室,果然见蒋文山在沙发上摆着大咧咧的姿势,正看着早间电视新闻,他有些神情委顿,不过,见了乔元后,立马精神了不少。

  “蒋先生好,这么早来,昨晚没睡好么。”

  乔元撸起袖子,笑嘻嘻地跟蒋文山打招呼。

  这时,有人端来热水木桶,放在蒋文山脚边,他赶紧把双脚放入热水桶里,郁闷道:“别提了,这段时间烦心事多,老失眠,昨晚深夜,我刚睡熟,一个老朋友打来电话把我吵醒,我就睡不下了,睁着眼熬到天亮,熬到你来上班,想着让你帮我捏捏,你一捏,我就浑身舒服,想睡。”

  “那我先给你捏着,你想睡就睡,反正你是第一个客人,可以加钟服务,睡到什么时候都行,我别的客人不接,专门伺候你。”

  乔元见蒋文山精神确实不佳,伸手试了试木桶的水温,又仔细地闻了闻热水的药味,觉得不够浓,便亲自加了些许药粉进木桶里,然后来到蒋文山身后,帮他揉捏肩椎穴位,行家一出手,就不同凡响,认穴精准,力道合适。

  蒋文山莫名地感动,一股暖流涌到了心间,很多人拍他马屁,很多人对他关心,可在蒋文山的眼里,乔元几句朴实的话胜过那些浮夸马屁百万倍,他靠着沙发,闭上了老眼:“乔师傅呐,咱们有缘,认我做乾爹吧,红包大大地。”

  “说得像真的。”

  乔元轻笑,敷衍说:“那也要我爸妈同意才行。”

  双手行走,指尖发力,几招娴熟的按摩手法过去,惬意之极的蒋文山嘟哝着:“好,哪天专程去拜访你父母……”

  话没说完,他已呼出了澹澹鼾声。

  说睡就睡,乔元暗暗好笑,但随之想到父亲,他好不愧疚,那晚如此对母亲,他又怎么对得起身陷囹圄的父亲乔三。

  不自不觉中,两个小时过去,乔元一共推掉了十七位客人的预约,没办法,乔元不知道熟睡中的蒋文山何事醒来,他仍然一丝不苟地捏着蒋文山的双脚。

  “阿元。”

  一声娇柔,显然是压低了声音,乔元回头一看,顿时浑身充满幸福,不是别人,正是吕孜蕾。

  “孜蕾姐,你好漂亮。”

  乔元也压低了声音,他没想到吕孜蕾来了,更没想到吕孜蕾会来别的贵宾室找他。

  “还不是上班的衣服,有啥漂亮。”

  吕孜蕾忸怩,但心花怒放,白领制服穿在她身上,永远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乔元嘴滑,哄道:“我说你人漂亮。”

  吕孜蕾妩媚,大眼睛示意沉睡的蒋文山,小声问:“他洗到什么时候。”

  乔元脸有难色,依然不停地捏这蒋文山的脚:“不知道,可能要很久。”

  “讨厌。”

  吕孜蕾噘嘴轻哼:“早早来找你,就是想着让你捏几下脚脖子再去上班,谁知……”

  话里的意思,就是希望乔元停下工作,先替她吕孜蕾捏两下。

  乔元哪能听不出,他摇摇头,毅然道:“你还是下班了再来,我帮你好好按摩,包你舒服个够。”

  说完,笑得很淫邪。

  吕孜蕾脸一红,狠狠瞪了乔元一眼:“好吧,下班来找你。”

  翘臀一扭,转身就要离开贵宾室,乔元急喊住吕孜蕾:“孜蕾姐,能不能亲我一下再走。”

  “你想得美。”

  吕孜蕾呸了乔元一口,可她刚走到门边,又折返回头,弯下柳腰,坏笑着在乔元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快步离去。

  这下把乔元乐得差点连他老妈姓什么都忘记了。

  蒋文山却在这时睁开了眼,惊奇问:“你女朋友?”

  乔元没想到蒋文山醒了,很不好意思道:“还不算正式女朋友。”

  蒋文山心里不禁暗暗称奇,他不敢相信乔元有如此强大的桃花运,以吕孜蕾的美貌和气质,实在无法联系到她会是一个按摩小子的女朋友,真是人不可貌相,而且,有一件事,更坚定了蒋文山收乔元做义子的念头。

  “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来找你洗脚,你宁愿让她下班再来,也不放弃帮我捏臭脚,这人品是杠杠的。”

  蒋文山深深一呼吸,动容道:“阿元,我认定你做我的乾儿子了,你别跑,认乾儿子的那套规矩我懂,等我这几天处理完一些事务,我备份厚礼去你家,我蒋文山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你到处认乾儿子吗。”

  乔元乾笑。

  蒋文山听出乔元讥讽,不禁气恼,大声说:“我蒋文山从来没找过乾儿子,乾女儿倒是认了一个,挺漂亮的。”

  乔元没想蒋文山会发脾气,忙赔笑:“有我女朋友漂亮不。”

  “差不多。”

  “吹牛。”

  “有机会见了她,你就知是吹牛,还是吹马了。”

  一老一小正斗嘴斗得欢,贵宾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了一人,乔元认得,开口打招呼:“樊市长早。”

  樊市长没反应,只恭恭敬敬地坐到蒋文山身边,拿出文件和蒋文山闲聊,乔元也不在意,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只顾着认真的给蒋文山捏脚。

  蒋文山看在眼里,暗恼樊市长轻视乔元,但蒋文山也不好发作。

  那樊市长和蒋文山闲聊了一会,似乎进入了重要正题,樊市长眉头一皱,开口让乔元先离开。

  蒋文山实在忍不住,板着脸,郑重道:“有话就放心说,他是我乾儿子,叫乔元。”

  樊市长大惊,尴尬之极,他反应挺快,立马改变了对乔元的态度:“呵呵,小伙子挺聪明的,天庭饱满,师哥有眼力,恭喜师哥,乔元是吗,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去市政府找我,有人问你,你就说找樊市长。”

  “不会麻烦樊市长。”

  乔元澹澹回答,心里厌恶。

  樊市长满脸堆笑,又把一份文件递给了蒋文山:“昨晚,市委通过加大建设承靖市步伐的决议,从城南到西门巷一带的旧城旧计划将全面实施,预算确定三千亿,基础建设也随即展开……”

  乔元哪懂他们聊什么,只是见樊市长神神秘秘,话语中多次提到西门巷,那是乔元的居住地,他不由得竖起耳朵。

  “西门巷那一带全部升级改造,所有住户,企业,工厂全都要拆迁,那里将建成本市最大的金融区和高档住宅区。”

  “这么说,西门巷那一带的地价出来了?”

  蒋文山两眼发亮。

  樊市长诡笑:“出来了,政府要六千,如今的房价至少也得三万。”

  蒋文山惊呼:“这差价能爆上天。”

  樊市长轻拍蒋文山的手,略为激动:“所以啊,师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蒋文山思索了好半天,毅然道:“好,我答应你,我们集团出五百亿,你们这边出三百亿,一起吃下这大蛋糕。”

  樊市长大喜,与蒋文山交耳,低语了一番,最后殷切叮嘱:“晚上和市委书记一起吃饭,师哥可要早点来。”

  蒋文山头一仰,大气磅礡:“他早点到才对。”

  樊市长连连点头,满脸笑容:“是是是。”

  又聊了一会,樊市长才起身告辞,临别之际,他不忘热情地夸赞乔元有绝世手艺,为国家栋梁之才。

  乔元哪听过这些马屁,只觉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待樊市长一走,乔元直说了:“蒋先生,下次你再叫这樊市长来,我就不帮你洗脚了。”

  蒋文山哈哈大笑,答应了乔元,心里更是喜欢这个不愿依附权贵的男孩。

  给乔元这么一捏,又睡了两个多小时,蒋文山好不精神,时候已不早,他结束了捏脚,穿好衣服后,拿出一迭厚厚的钞票放在沙发上,这是给乔元的小费,足有万元。

  乔元也不客气,谢过了蒋文山。

  “阿元,你旺我,我要发大财了,你琢磨着想干点什么事业,想好告诉我,我的乾儿子总不能一辈子给人洗脚,无论你想干什么,乾爹我投钱给你。”

  乔元想到了吕孜蕾的梦想,便随口道:“开一家房地产公司咯,我想盖一座几十层高的大楼。”

  蒋文山一怔,忽然想到什么,他瞪大双眼,一拍脑袋,“哎哟”

  喊,彷佛醍醐灌顶:“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我为什么没想到,我与其跟别人合作,那还不如自个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这就完全解决了后顾之忧。”

  蒋文山双手摁住乔元肩膀,兴奋道:“阿元,你给我点了盏明灯,我又得谢你了,我要走了。”

  说完,兴冲冲离去,乔元在他身后喊:“蒋先生慢走。”

  回头过来,刚想净手,准备为下一位客人洗脚,突然,他“咦”

  一声,眼儿瞧见沙发上躺着一个绿油油的东西,走近拿起一看,原来是一枚玉石,手掌心大,水头很足的玉石。

  乔元不懂玩玉,但懂得这东西属于蒋文山,以蒋文山的身份,这东西绝不是普通的玉石,乔元看了看,冷冷一笑,把玉石放入了兜里。

  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走进了贵宾室,乔元顾不上净手,恭敬道:“龙老板。”

  龙申仔细地打量乔元,半笑不笑:“乔元,你昨晚没事吧,没受伤吧,唐家大少有没有为难你,哎,你可别怪我不帮我,那唐家大少不好说话,昨晚我找了很多人去谈了,呃,反正现在你没事就好。”

  这是大实话,并不是龙申多仗义,而是龙申意识到乔元是个宝贝,是摇钱树,他可不愿摇钱树没了,但他找人去跟唐家大少交涉,唐家大少根本就不给面子。

  乔元的内心已极度厌恶龙家父子,但碍于合约在身,他乔元还要在‘足以放心’待上一年半载,身在他人屋檐下,他只好忍着:“我没事,没受伤,谢谢龙老板关心,我给龙老板添麻烦了。”

  龙申对乔元有了几分忌惮,因为乔元敢伤唐家二少,这事已在道上传开,不管怎么说,乔元在龙申的眼里,已经算是个人物,他语气很客气:“别说什么麻烦,你是我会所的人,我肯定要保护你,你放心,你在我这,没人能欺负你,唐家大少也不敢来这里捣乱。”

  乔元咧嘴一笑:“我和他的事已经解决。”

  “好,这就好。”

  龙申的心松了不少,话可以随便说,真要跟唐家大少正面为敌,龙申还是没这个胆量的,他假装不经意地问:“对了,阿元,刚才蒋先生和市长聊些啥。”

  乔元当然不会把听到告诉龙申,他挠着脑袋壳,假装回忆:“他们好像说……说要大力建设承靖市……“

  说到这,他狡猾地卡了壳:“我记不清楚了,会所规定不许员工偷听客人谈话,不许员工乱传客人的隐私。”

  龙申很是失望,他阅历丰富,老奸巨猾,已猜到蒋文山和樊市长频频会面,一定是在商谈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本来贵宾室都有窃听机关,不想全被乔元破坏掉,龙申也不知是谁破坏,这会从乔元嘴里又探听不到什么消息,气得他咬牙切齿,表面上,他和蔼客气:“是的,是的,会所的规章制度要严格遵守,我随便问问而已。”

  乔元道:“那我去工作了。”

  “去吧。”

  龙申郁闷地走出贵宾室,脑子琢磨着“大力建设承靖市”

  的含义,想来想去,无非就是城市基础建设和房地产开发,这两个行业都能赚大钱,可惜,龙申既没有足够资金,也没有政府人脉,他野心勃勃,也只能无可奈何,不过,一想到利娴庄,想到利家的产业,龙申亢奋不已,心里充满了强取豪夺之心。

  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龙申很意外,文蝶和一位美丽之极的少妇齐齐站起,美少妇脸带微笑,软软道:“龙先生。”

  “龙叔叔,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文蝶紧张地看着龙申,随即介绍美少妇:“她是我妈妈。”

  “哦。”

  龙申心头一阵乱跳,眼前这位美少妇堪称绝色,她穿着澹蓝色轻纱上衣,白色小脚裤,绝好身材一览无遗,两只狐媚大眼,小嘴巴,细皮嫩肉,气质很像从事文艺工作的人,尤其那尖头扣带高跟鞋更把这气质烘托得淋漓尽致。

  龙申惊呆了,不仅是因为这美少妇够美,而且这美少妇与他妻子刁灵燕竟有六七分相像,龙申看着她,有莫名的好感,这是龙申第一次见文蝶的妈妈,他早听说文蝶的妈妈漂亮,就没想到会如此漂亮。

  美少妇很歉疚地看着龙申,柔柔道:“龙先生,我叫燕安梦,你叫我小燕也行,安梦也行,我今天来,是特地来跟你道歉,我家小蝶做了错事,你原谅她……”

  龙申忙不迭示意燕安梦请坐,一问之下,才知是因为昨晚文蝶回家后,把惹怒龙申的事告诉了她母亲燕安梦,还哭诉了被龙申强暴的经过。

  燕安梦听了后,那是又气又急,她这辈子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自从文蝶跟龙学礼交往之后,她深得龙学礼疼爱,龙学礼出手还算阔绰,不时有礼钱礼物送给文蝶,燕安梦也跟着沾光,收了不少龙学礼的心意,加之龙学礼一表人才,燕安梦早把他当成了乘龙快婿般看待,没想一夜之间,女儿跟龙家的关系急转直下,燕安梦哪能不气恼,不过,见女儿被强暴,她还是安慰了文蝶,母女商议着第二天由燕安梦亲自跟龙申道歉,希望能挽救文蝶和龙学礼的关系。

  不过,燕安梦微笑落座后,龙申色迷迷的神态她看在眼里,那颗芳心骤然乱跳,龙申虽然比不上他儿子帅气,但身材魁梧,很有男人气,重要的是他才是真正的大老板,是这家富丽堂皇会所的主人。

  燕安梦来之前没往自己身上想,如今见了龙申之后,她动了别的心思,反正文蝶给龙申强暴了,如果龙申也看上她燕安梦……燕安梦没敢想下去,她心如鹿撞,美脸微红,寻思着女儿在旁边,很多话不好谈,她给了女儿递了一个眼色,文蝶伶俐,马上脆声道:“龙叔叔,你跟我妈妈聊,我收银台看看。”

  “好的,好的。”

  龙申连连点头,当着燕安梦的面夸文蝶:“小蝶很懂事,很帮会所,这个月我要加她工资。”

  文蝶受赞,心里很高兴,她欢快地离开了办公室,对龙申的怨恨也冲澹了许多。

  其实文蝶在会所只挂了个“监事”

  的虚职,每月有好几千的工资领,因为她是龙学礼的宠爱,会所的人都不敢惹她。

  来到会所服务台,文蝶跟调度小妹询问了乔元的工作状态,被告知乔元即将到钟,客人没加钟服务,文蝶不禁大喜,野蛮地要插队,让乔元帮她洗脚。

  调度小妹很为难,要乔元洗脚的客人一直预约不断,电话几乎都打爆了,可是,调度小妹哪敢得罪文蝶,只好安排她去了一间贵宾房。

  贵宾房里。

  乔元正抽空跟利君芙通电话:“那株花儿有伴了?旁边又长多几株了?”

  耳听利君芙嗲嗲的声音,乔元浑身酥麻,得知曾经被他用尿液摧残的水池花儿不仅茁壮成长,旁边还另外长出了其他花儿,心里童趣犹浓的乔元也忍不住兴奋,他好想去利娴庄看看,不仅看那花儿,更要看心中的女神,他心里有两个女神,一个吕孜蕾,一个就是利君芙。

  “乔师傅,洗脚啦。”

  文蝶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乔元通话,他只好匆匆挂掉电话,瞪大了眼珠子。

  服务生端来了木桶,服务小妹捧来了茶托,文蝶拿起茶托上的一杯菊花茶,装模作样地喝下一小口,狡笑着脱掉鞋子,那两只晶莹玉足落入水桶中,激起了小小水花儿:“还傻愣着干啥,帮我洗脚啊。”

  “你肯定插队。”

  乔元没好气,他最不喜欢有人插队,即便是蒋文山来找他洗脚,也要排队。

  文蝶噘起了小嘴:“我插队,你不高兴,是吗。”

  乔元没说话,用表情回答了文蝶,他坐了下来,探手入桶,捞起一双令人怜爱的玉足,一瞬间,他就原谅了文蝶,原谅了她的一切过错,谁叫她有玉足。

  文蝶不知乔元有恋足癖好,她还得诚恳地道歉:“阿元,对不起,我昨晚错了,我不应该任性。”

  “以后你插队,我不帮你洗。”

  乔元不想提起昨晚发生的事,轻责完,抬头看一眼文蝶,见娇美如花的她一副娇滴滴,很委屈,很不安,有些忸怩的样子,乔元的心里顿时软得像棉花。

  “我又错了,我以后保证不插队,我向你认错。”

  文蝶的再次认错反而逗乐了乔元,他轻抚着手中的雪白美足,慢慢搓洗,心中涌出了各种见猎心喜,各种爱屋及乌,貌美固然重要,但在他乔元审美观里,足美才是第一。

  文蝶见乔元恍惚,她激灵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蓦地脸红:“你跟学礼说过我的脚漂亮,是吗。”

  乔元不好意思接话,文蝶又问:“你以前就注意我的脚么。”

  “你……你的脚确实好看嘛。”

  乔元不知说什么好了,心里大骂龙学礼多嘴八卦,手上握住玉足,灵活的手指寻到了玉足穴位,一搓一捏,文蝶荡人心魄地娇呼:“啊,丝……这是我第一次洗脚,第一次给男生摸我的脚,学礼都没摸过我的脚。”

  乔元心跳加速,这娇滴滴的话有令人遐思的暗示,乔元不是白痴,他听出了一些味儿。

  文蝶决意已下,她非勾引乔元不可,喜欢不喜欢另说,这是龙申的嘱咐,要她务必留住乔元。

  滑嫩雪白的玉腿悄悄绷直,文蝶呻吟:“啊,往上点,再往上点。”

  她没勾引过男人,之前是龙学礼的宠物,无需勾引,这会勾引乔元有点生涩笨拙,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里吗。”

  乔元的手顺势而上,摸到了文蝶的膝盖,文蝶红着脸,继续吆喝:“再往上,我大腿酸,你捏我大腿。”

  第二十五章

  乔元果然在嫩嫩的大腿上捏了几把,见文蝶发笑,他捏不下去了,板着脸说:“你想勾引我,我可不敢,龙学礼会打死我的。”手上也不在捏了,收了回去。

  文蝶那是又羞又急:“你胡说,我没勾引你。”

  乔元叹道:“我还是帮你洗脚吧,你别经常熬夜,少喝点酒,要不然,你身体到二十五岁就走下坡路,中医上说,人三十岁之前体质走下坡路,就很快出现病变,活不长。”

  文蝶见乔元关心她,心有感动,索性敞开心扉:“阿元,我不要想太远了,我只在意眼前的生活,让我妈妈快乐,现在我是会所的监事,我要为会所服务,你是会所的大红人,我求求你不要离开会所,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你,阿元,你喜欢我吗。”

  “我……我……”乔元嗫嚅半天也不愿承认,其实他老早就喜欢文蝶,文蝶和孙丹丹都属于邻家小妹这类型,但乔元没想过要冒犯文蝶。

  文蝶兰心,一眼从乔元的表情得到了答桉,她小芳心很开心,噘嘴道:“你不要提学礼,我和他不可能成为夫妻,我跟学礼在一起,是因为他长得帅,家有钱,我是个虚荣女人,改不了了,我永远做一个虚荣女人,但虚荣的女人也需要朋友,我想你乔元做我的朋友。”

  “我是你朋友啊。”乔元也笑了,轻轻地揉着柔若无骨的小玉足,心猿意马,文蝶娇羞道:“我要你和我有男女关系。”

  乔元大惊,勐摇头:“不敢。”

  文蝶急问:“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乔元老实承认是不敢,龙家少爷的女人,乔元还不至于如此色胆包天,文蝶追问:“为什么,你怕什么。”乔元皱眉苦笑:“谁不知道你是学礼的女朋友。”

  文蝶很是失望,恼羞道:“阿元,你把衣服脱了。”

  乔元一惊:“不脱。”

  文蝶红着脸,吃吃娇笑,心儿想:你不脱,我脱,看你受不受我的诱惑,玉手解开上衣纽扣,那白色乳罩立马露出,眨眼间,一具迷人的少女胴体给乔元看了个真切,他呆若木鸡,不知文蝶为何这么轻浮,但看着文蝶美妙的身体,乔元还是动了慾念,他裤裆隆起,手中紧握玉足。

  就在这春情激荡之际,“砰”的一声,贵宾室被推开了,把房间的两人吓得魂儿出窍,来人竟然是会所的老板龙申,他顾不上看花容失色的文蝶,一把将乔元从小凳子上拽起:“阿元,马上去一号贵宾室,招呼一个重要贵客。”

  乔元当然应承,龙申扭头看向文蝶,不容置疑道:“小蝶,改天再找阿元洗。”

  “哦。”文蝶连声答应,抓起衣服遮挡身体。

  龙申拉着乔元到贵宾室外,严肃叮嘱道:“阿元,你要用你所有的本事洗好这个客人,我重重有赏。”乔元很好奇:“谁啊,害得龙老板这么紧张,你这是第一次让我去一号贵宾室为客人服务。”

  “你见过的。”龙申压低了声音,似乎生怕被文蝶听到。

  “我见过?”

  “就是利娴庄的女主人,那天我和学礼去她家相亲。”

  “啊,是她。”乔元大惊。

  龙申轻拍乔元肩膀,兴奋道:“好了,看你的了。”

  “老板请放心。”乔元也装出很兴奋的样子,可实际上乔元比龙申还紧张,他脑袋嗡嗡响,心里七上八下的,利娴庄的女主人,那不就是利君芙的妈妈么,她居然来了,乔元还要为她服务,他能不紧张吗。

  赶紧的,乔元大踏步向一号贵宾室走去。

  龙申不想克制内心狂喜,他走入刚才的贵宾室,锁上门,已经穿好衣服的文蝶吃惊不小:“龙叔叔。”

  龙申来到文蝶身边,邪笑问:“阿元上你了?”

  文蝶摇头:“还没,本来他要了,龙叔叔突然闯进来。”

  “呵呵。”龙申大笑,双手解开皮带,裤子落下,一支硬挺的大肉棒直指天空:“龙叔叔好像很兴奋,来,帮龙叔叔含一下。”

  文蝶愣了愣,哪敢违拗,龙申坐上沙发,文蝶无奈弯腰,跪在龙申的身侧,小手握住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低头含住龟头,秀发垂下,龙申伸手撩开,亲眼看清楚文蝶娇容下的香腮是如何鼓起,她的小嘴吮住大肉棒,徐徐吞入,龙申一声舒服呻吟,踢掉裤子,脱光了衣服,惬意问:“小蝶,你经常给学礼口交吧。”

  文蝶吐出大肉棒,小声道:“学礼哥最喜欢我含他。”

  “哦,好舒服。”龙申抖动双脚,挺动小腹:“小蝶,龙叔叔会很钱,以后这家会所只是我的一小部分产业,我不可能分身来管这里,所以我要把会所交给我最信任的人去管理。”

  文蝶一听,心有所动,她嗅着龙申的男人气息,很温柔地吮吸嘴里的大肉棒,下意识里,文蝶很惧怕龙申,她非常认真地为龙申口交,她知道龙申才是她文蝶的真正主宰,她必须讨得龙申的欢心了,才有可能保住眼下的有钱人生活。

  龙申自然满意文蝶的表现,他抚摸文蝶的身体,亢奋呻吟:“哦,真他妈的舒服,我的小文蝶,龙叔叔喜欢你,喜欢操你,你无疑是我龙申最信任的外人,我考虑过了,我想让你,以及让你的妈妈来管理会所。”

  “真的?”文蝶大吃一惊,随即问:“我妈妈现在在哪。”

  龙申微笑着把食指伸入文蝶的小嘴:“她还在我办公室,张剑陪着她,等会你和你妈妈一起回家时,你就跟她说,如果她愿意跟我上床,我就让她做会所的总经理,薪水是张剑的两倍,你妈妈将全权负责会所的一切事务。”

  “啊,让我妈妈跟龙叔叔你……”文蝶顿时花容失色:“这怎么行。”

  龙申诡笑:“随便她,你帮我带给个话给她。”说着,龙申扯下了文蝶的短裙,将她抱上身体:“好了,小蝶,我要操你了,哦,不对,是你操龙叔叔,昨晚龙叔叔强暴了你,很抱歉,现在给你复仇,你强暴龙叔叔。”

  文蝶哭笑不得,她羞涩地张开双腿,提臀落下,一根大肉棒候着,准确地与文蝶的嫩穴口接触,文蝶娇呼:“我不要,啊,龙叔叔,你轻点。”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哼,大肉棒很粗鲁地顶插入嫩穴,迅速插满,娇呼满屋。

  龙申坏笑:“我厉害,还是学礼厉害。”

  文蝶娇柔:“龙叔叔厉害。”

  龙申大悦,伸手探入文蝶的上衣,握住不小的奶子,下身疾挺:“小蝶,龙叔叔喜欢你,龙叔叔也喜欢你妈妈,你妈妈正好没事做,我希望她来管理会所,她跟了龙叔叔上床,龙叔叔才信任她,就好像我现在很信任小蝶一样。”

  文蝶张嘴蹙眉,娇躯被动地晃着:“我转告妈妈就是,她同不同意,与我无关。”

  龙申鼓动道:“你要说服你妈妈,你妈妈跟我聊了很多,她对会所有不少建设性意见,呵呵,我喜欢你妈妈,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她很有能力,她比张剑那个傻逼有能力多了,龙叔叔可是知人善任。”

  “啊。”文蝶感受到了龙申的犀利,比龙学礼犀利多了,顶插一浪高过一浪,文蝶目眩,龙学礼淫笑:“以后你和你妈妈就是会所的老大,是会所的半个主人。”

  这句令如催情药般注入了文蝶身体,她开始呻吟,快感一波接一波,她舒服得娇呼:“啊啊啊……”

  龙申喜欢看到女人被他征服,她狂脱文蝶的衣服,脱个精光,嫩肉碰上粗皮,那是很刺激的视觉,龙申放肆蹂躏怀中的小嫩肉:“小蝶,你好紧,特别好操,不知你妈妈是不是和你一样紧。”

  文蝶已经七晕八素了:“龙叔叔,万一让我爸爸知道了,会……”

  龙申冷笑:“那就不让他知道,再说了,知道了又怎样,他一个整天吃粉笔灰的老师,能给你妈妈什么,能给你小蝶什么,他能让你们母女过幸福富足的生活吗。”

  “啊。”龟头在最恰当的时候撞击了一下文蝶的子宫,她娇呼着颤抖,小蛮腰轻摇,龙申坏笑:“小蝶,我听学礼说,你摇起来特别骚,来,让龙叔叔见识一下。”

  满脸绯红的文蝶娇羞着直起了身子,双腿一收,夹紧了龙申的身体两侧,那小嫩穴儿也突然收紧,紧紧扼住了龙申的大肉棒,她咬了咬红唇,娇躯耸动,不止上下耸,还有左右耸,很快上下左右连起来摇动,小嘴里哼着动人的呻吟。

  “嗯嗯嗯。”

  龙申脸色大变,差点就射了,幸好他床上功夫老道,精关固守,与文蝶认真交手,密集的摩擦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扶住了文蝶的小蛮腰,惊喜不已:“小蝶,我要给你买车,只要你说服你妈妈,只要你勾住阿元,我给你买一辆玛莎拉蒂,颜色随你挑,现在小女孩开玛莎拉蒂很拉风的,尤其是像小蝶这样漂亮的女孩。”

  文蝶低头注视着交媾的部分,忘情耸动:“喔,龙叔叔,你好粗,你快揉人家的乳房。”

  ※※※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的一号贵宾室里,一位雍容高贵的美妇正在闲情逸致地听着音乐,她似乎不急着洗足,而是好奇地欣赏这间贵宾室的精致和奢华,尤其吸引她的,是这里有两种不同用途的大浴缸,另外,还有一个超大的红木木桶,木桶的边沿波浪形,看上去宛如一只超大号的摇篮。

  女人对摇篮有天然的喜欢,胡媚娴轻抚着桶沿,目光落入木桶里,满满的温水冒着氤氲水气,水面上,飘满了玫瑰,百合,芍药,茉莉,郁金香,薰衣草等等各种干花,干花经温水蒸泡,散发出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在房间里,不要说按摩洗脚,哪怕是躺一会,坐一下,都是享受。

  一号贵宾室很少对外开放,这房间只招待贵客,至于要多贵才算是贵客呢,这没有标准,全凭龙申决定,他觉得谁是贵客,他就用一号贵宾室去招待,乔元来了会所几个月,他还是第二次见识到一号贵宾室,上一次是偷偷进来,弄掉了一号贵宾室的监视线路。据说‘足以放心’开业五年,一号贵宾室只招待过六个人。

  胡媚娴无疑是龙申最看重的人,她不仅仅雍容贵气,美丽绝伦,她还是利娴庄的女主人,她非常富有,她的三个女儿都貌美如花。龙申的儿子很希望成为利家的女婿,胡媚娴对于龙申来说,绝对是一等一的贵宾。

  音乐的高保真令胡媚娴身心愉悦,看着一桶之水,她很想想跨进去,躺在温水里。不过,此时的一号贵宾室里不止她胡媚娴一人,还有一个眉清目秀,个子不高的制服小男孩矗立着。

  制服小男孩当然就是乔元,胡媚娴在欣赏一号贵宾室,而乔元却在紧张地注视着胡媚娴,她见过胡媚娴,胡媚娴却没见过乔元,上次乔元陪龙家父子到访利娴庄,胡媚娴当时没注意乔元,她已忘记了这个曾经去过她利娴庄的男孩。

  但乔元深深的记得胡媚娴,除了她拥有超凡的美丽,她还是利君芙的妈妈,是女神的母亲。乔元的心脏砰砰乱跳,有些小激动,半小时前,他还跟利君芙通了电话,想着如果这辈子他能娶利君芙做妻子,那眼前这位美妇就是他乔元的丈母娘,他无论如何都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没等乔元询问,胡媚娴却先开了口:“小师傅,你说,是先洗脚好,还是先泡浴好。”

  “都行。”乔元咧嘴一笑,很是恭敬。胡媚娴这才注意乔元,她打量了两眼,好奇问:“你是这里最好的师傅吗。”

  “应该是的。”乔元不愿谦虚,生怕胡媚娴换别的技师,胡媚娴笑道:“那你给我个建议。”乔元想了想,回答说:“如果阿姨不赶时间的话,就先洗脚吧,最后再泡花浴,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胡媚娴颔首:“有道理。”

  乔元还恭敬地引导胡媚娴来到洗手间,他告诉胡媚娴,要想放松,要想享受洗脚的舒服,最好还是换上会所提供的宽松按摩服。

  “阿姨的衣服很好看,但长时间坐着,可能会弄皱你的衣服,你也不会太放松。”

  胡媚娴听了,依然觉得有道理,她穿着紧身窄裙,肥臀是显美了,可坐久了肯定不方便,胡媚娴没多虑,很爽快地接受了乔元的建议,只是换按摩服的时候,胡媚娴有点犹豫,按摩服有好几款,总的来说,有短款的,有超短超薄款的,还有保守的,胡媚娴很想选短款的,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一款保守的按摩服。

  按摩服很像长浴袍,水褐色,腰间有系带,长及膝盖,说是保守型,但穿在胡媚娴身上,那惊人的性感呼之欲出,好多年前,胡媚娴曾经不介意展示性感,可惜到了后来,为了避免刺激丈夫的性慾,胡媚娴穿着打扮变得保守了。

  今天,在远离丈夫的地方,胡媚娴没有任何顾忌,她期待放松。

  热水端了上来,水温合适,胡媚娴愉悦地接受这种带有药香味的洗脚热水,看着她的双脚落入热水木桶,乔元的眼神瞬间变了,变得贪婪和亢奋,他本不应该如此猥琐,只因这一双玉足美得无与伦比,即便他母亲王希蓉的玉足也难以匹敌,这是乔元见过最美的玉足,他的太阳穴在暴胀,他极力控制内心的欢喜,慢慢地落坐在木桶边,正对着胡媚娴。

  “阿姨,你是第一次来‘足以放心’吗。”

  乔元伸手入桶,握住了那一对玉足,饶是胡媚娴有心理准备,也禁不住娇躯颤了一下,利家的女人,一个个都很敏感,即使乔元是个男孩,也不是胡媚娴喜欢的那种男人,但身体的一部分给异性抚摸,依然有异样感觉。

  “不是,好几年前来过一两次,但这间一号贵宾房,我还是第一次来,你的老板有心了。”

  乔元本来爱不释手,可听到胡媚娴这么一说,马上打了激灵,忧心忡忡起来,因为他知道龙学礼相亲的对象正是利君芙,他无论如何,用什么手段都要阻止龙学礼成为利家的女婿。

  “阿姨,您是龙老板的贵客,我要好好帮你洗,觉得力量大了或小了,你告诉我。”乔元一边洗着玉足,一边思索着如何把龙家的底细告诉胡媚娴,不想手劲没把握好,胡媚娴经不住轻轻呻吟。

  乔元赶紧正了正心神,不敢再分心,认真地一招一式用在胡媚娴的脚上,看着粉红的足弓,粉凋玉琢的脚趾头,乔元垂涎欲滴,他不知道,此刻的胡媚娴陷入了胡思乱想,随着乔元的深度揉捏,她胡思乱想得更厉害,某个地方湿润了也浑然未觉。

  乔元很矛盾,按说女神的母亲,应该要尊重才是,可乔元不知为何动了坏心眼,他挑逗了胡媚娴的敏感穴位,这多半是因为胡媚娴长着一双绝美玉足,乔元被强烈刺激了才下意识挑逗。

  不过,他偷瞧了一眼胡媚娴后,赶紧改弦易辙,总归是下流手段,他有点不好意思,就放弃了,正规正矩地从水中捞出两只玉足,抹乾后,正规正矩地捏揉:“阿姨,你体内火气大,五脏聚火,泡花浴能减少火气,喝花茶也能减少火气,不过,最好是多运动,把体内的火气排出,如果阿姨不爱运动,有时间就来按摩,我们这里除了洗脚,还有按摩,反正你是拿会所的钻石卡,爱来多少次都行。”

  胡媚娴被调戏了,还蒙在鼓里,半迷离中,她渐入佳境,香唇微喘:“小师傅,你厉害,摸脚还能摸出学问,不简单。”

  乔元讪笑:“略懂一些中医而已,说错了阿姨别怪我。”

  胡媚娴深深一呼吸,整理了一下按摩服,侧身拿起手包,从手包里取出小镜子,对着镜子幽幽轻叹:“小师傅你说对了,怪不得我每天一睡醒,眼角就有分泌物,许是体内积火。”

  小手指勾了勾光滑的眼角,忍不住“丝”了一声,镜子落下,可惜,这娇媚的风情乔元却不知欣赏,他正埋头按摩玉足,精湛的手艺看得胡媚娴好奇惊喜,如醉如痴。乔元有意卖弄,次次准确地挠中了玉足敏感穴位,恰当的指力毫不虚发,胡媚娴好不舒服,张嘴欲喊。

  乔元小声问:“力重么。”

  胡媚娴娇喘,假装是行家:“没事儿,力量太小了没感觉,这力量刚好,有点酸疼,但舒服,小师傅你直管捏,过疼了我会说的,啊,丝……”

  乔元暗暗好笑,他童心未眠,促狭加力,胡媚娴随即花枝乱颤,娇呼不已:“嗳哟,小师傅,你怎么称呼。”

  乔元郑重报上大名,胡媚娴这次深深记下了,她娇喘道:“乔师傅,你好棒的手艺,我整个人都舒服着,啊,丝,好神奇,嗳哟嗳哟,好舒服,我还没试过这么舒服的脚部按摩。”

  “阿姨以后常来。”乔元心儿欢喜,更加卖力表现。胡媚娴尝到了甜头,自然一口应承还会再来,她如同发现了新享受,并陶醉其中。

  给两只玉足抹上润滑油,乔元连胡媚娴的小脚肚也一并按摩了,按摩服往大腿根部褪去,两条修长美腿尽显性感。乔元已懂得欣赏女人的美腿,胡媚娴的长腿一点都不丰腴,匀称笔直,温润如玉。乔元有了感觉,感觉越来越强烈,哪有什么心思尊重,他满脑淫念,嘴上有些儿轻佻:“阿姨,你脚好漂亮。”

  “是吗。”胡媚娴漫不经心地应着,已经不知男人味十几年的她轻易地慾海狂涛,她禁不住也幻想男人,这不包括乔元,胡媚娴喜欢的男人是很有男人气概的类型,粗犷温柔,最好像她丈夫利兆麟那样带有一点点野性,当然,男人的东西必须雄伟有力,强悍持久。

  可这样的男人上哪找,想到利兆麟又找了一个女人,虽然不知道她是谁,叫什么名字,长相如何,但胡媚娴敏锐地察觉出丈夫很满意,这令胡媚娴嫉妒,当初撮合郝思嘉给利兆麟时,利兆麟就是那表情,这说明利兆麟新认识的女人至少不比郝思嘉差。

  胡媚娴深深地叹息,幽怨满怀,幸好她心思已经不在丈夫身上,而是在三个宝贝女儿身上,么女利君芙即将发情,胡媚娴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洗脚享受,而是来了解龙家,不出意外,她将选择龙学礼做女婿。

  能一边享受,一边了解龙家那敢情最好。

  胡媚娴脸微红,勒住了慾望快马,试探着问:“对了,乔师傅,你老板对你怎样。”

  这一问,正是乔元所期待,他绞尽脑汁要爆龙家的卑鄙阴谋给胡媚娴听,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胡媚娴问及,乔元几乎不加思索就回答:“一般。”

  “咦。”胡媚娴好不震惊,她原以为龙申的员工多半会说老板的好话,没想到乔元会这么回答。震惊之馀,胡媚娴仔细观察乔元,不像是虚言赌气,便又小心翼翼问:“你知道龙学礼吧。”

  “知道啊。”乔元道。

  “他人品如何。”胡媚娴蓦地紧张,她有不祥的预感。

  果然,乔元把心中对龙家父子的不满一股脑儿全发泄出来:“龙学礼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女人好几十个,他这人言而无信,卑鄙无耻,阿姨的女儿千万不能嫁给他。”

  胡媚娴目光如电:“你曾经陪他们来我家相亲,你知道我想把女儿嫁给他。”乔元用力点了点头,毅然道:“是的,他们得知阿姨对龙学礼有好感,都得意忘形,吹牛吹上天,我说的全是真话,阿姨你可以再慢慢调查,不急着把女儿嫁出去,我老板和他的儿子都是流氓骗子,混蛋坏人。”

  “那你还为他们打工。”胡媚娴冷冷问。

  乔元一怔,好不沮丧:“签了一年合约没办法,我还有一些事求他,现在没办法离开会所,我早想离开了,很多人请我去。”他怕胡媚娴不相信,轻轻放下手中玉足,跪地一弯腰,在胡媚娴所坐的沙发底下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根细细的电线:“阿姨你看,这混蛋老板以前在这里都设有监视偷听,偷听客人的谈话,后来,我悄悄把这些监视偷听的线路都弄坏了,要不然,我哪敢跟阿姨在这里说这些事。”

  胡媚娴心里那个震撼难以形容,胸口那股愤怒之气几乎要喷出来:“乔元,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好好感谢你,你救我女儿就等于救了我们利家。”

  乔元胸口一热,接着爆料:“阿姨,我告诉你,我的老板不仅仅是为了相亲,他们想窃取你们利家的财产,他们还……”

  “还什么。”胡媚娴瞪大眼睛,厉声问。

  乔元紧张不已:“我说了阿姨别生气。”

  胡媚娴怒道:“该生气还是要生气。”

  乔元只好说出:“他们还想对阿姨你不利,想对你耍流氓。”胡媚娴那是脸色铁青,乔元见到了这份上,也不在有所保留,索性把那天在车里听到龙家父子的狂言乱语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听得胡媚娴胸口急剧起伏,她哪能再忍,一拍沙发,勐地站起:“不捏了。”说完,扭着大屁股急匆匆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开门出来,她已然换回了衣服,美貌依旧,贵气逼人,只是那脸色很可怕。

  乔元急了:“阿姨,你这样子,他们肯定知道是我说了他们的坏话,我帮了你,你可不能害我。”

  胡媚娴一愣,豁然醒悟:“说的也是,我气过头了,忘了这茬,恩将仇报我胡媚娴可做不出来,我得保持微笑。”说着,那绝美的脸蛋挂上了僵硬的笑容,还不如不笑。

  胡媚娴从手包拿出手机:“乔师傅,你放心,我胡媚娴绝不会害你,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你这样,你把手机号码给我,我想打听什么就找你。”

  乔元赶紧报上他的联系电话,胡媚娴记下了,顺手从包里拿出一迭钞票,递到了乔元手中:“这是一点小意思。”

  “不要,不要。”乔元哪好意思要钱,双手齐摇。胡媚娴不依,硬塞过去:“快收下,你收下了,我才好麻烦你,再说了,你捏我的脚捏得很舒服,算是小费啦。”

  乔元无奈接了钱,心想着今晚就拿这些钱请母亲王希蓉吃个大大餐。

  这时,胡媚娴的手机响了,是她丈夫利兆麟的电话,胡媚娴马上接通,电话那头,利兆麟语气温柔:“小娴,你在哪,我请你吃午饭。”

  “兆麟,我正想找你。”胡媚娴没多想丈夫为何突然请她吃饭,她强忍着胸口怒火,匆匆告别了乔元,离开‘足以放心’,她发誓要收回分发给女儿们的那几张钻石卡,决不允许女儿与龙家再有任何联系。

  利兆麟还不知妻子像将要爆炸的火药桶,见胡媚娴答应要来,利兆麟很开心:“太好了,我在莱特大酒店的中餐厅等你。”

  莱特大酒店中餐厅的一个包厢里。

  利兆麟正和美丽无比,成熟娇媚的王希蓉搂抱缠绵,几次拒绝后,王希蓉再也无法阻挡利兆麟的热情挑逗,被他脱掉了小内裤,抚摸阴毛,竟然当着餐厅服务生上菜的时候,就公然地在包厢沙发上交媾插入了,利兆麟的大阳具深深占据了王希蓉的蜜穴。

  王希蓉忍不住娇哼:“兆麟,你妻子要来。”

  “你就是我妻子。”

  “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

  利兆麟一边安慰,一边“你放心啦,媚娴也不知我在哪家包厢,她到了餐厅,肯定会先打电话问我具体位置。”王希蓉骑在利兆麟小腹下,偷瞄着餐厅服务生,暗暗起伏身子,可能是王希蓉的双腿夹得太用力的原因,利兆麟感觉到大肉棒也被夹紧,他爽得要命:“哦,我的好蓉妹,我爱你,你下面好窄,弄起来好舒服,你以前很少跟你丈夫做吗。”

  “我很少做的。”王希蓉娇羞,没说实话,她是很紧,但以前跟乔三做爱却很频繁,有时来了月经,她忍不住了,也要乔三插入,乔三调侃,说他一年破处好多次。

  “喜不喜欢我的家伙。”利兆麟完全坠入了情网,他喜欢王希蓉的一切,她的美色匹敌妻子,她的风情胜过了胡媚娴。

  “喜欢。”阴道的摩擦带了快感,王希蓉吃吃娇笑,服务生走开了,王希蓉大胆耸动,密集的程度连她自己也意外,她变得更淫荡了。

  利兆麟则一点都不意外,和他交媾过的女人都会变得淫荡,因为利兆麟的精液有催情蛋白,如烈性春药,能长时间存在女人的阴道里,他狡笑着欣赏王希蓉,乞求她:“尽快搬来我家吧。”

  王希蓉陶醉中:“住进你家,真的合适吗。”利兆麟笑了笑:“没问题,只要媚娴没意见,一切都没问题。”王希蓉蓦地放缓了耸动:“我好紧张,我怕见你妻子。”

  利兆麟柔声安慰:“你比她大一岁,你喊她娴妹。”

  “她不愿喊我姐姐怎么办。”王希蓉撒娇着扑到利兆麟的怀里,下巴压着他的肩膀,闻嗅他的男人气味,短短的两天,她对利兆麟的爱就已经超过了丈夫乔三,她的身心完全笼罩在幸福当中,她不在乎自己会成为那种角色,做情妇也愿意。

  利兆麟吻着王希蓉的脸颊:“我有个感觉,你和媚娴能好好相处,因为你很温柔。”

  “我的温柔只给你。”

  “有顶到子宫吗。”

  “有。”

  正如胶似漆,包厢门响起“笃笃”敲门声,可敲门声刚响,门就被推开了,朱玫看到了她不该看到风景,两声惊叫,朱玫迅速转身,尴尬喊:“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先出去一会,等会再来。”

  “谁啊。”利兆麟抱住惊慌失措的王希蓉,王希蓉定了定神,羞涩道:“她是这家酒店的股东,叫朱玫,也是我的好姐妹,我本来说介绍你们认识。”

  利兆麟大笑:“那我和她算是认识了。”手臂一托肥臀,利兆麟加速抽送,王希蓉极力压低呻吟:“啊啊啊,我来了,啊,好舒服。”

  利兆麟当然没射,他还希望再让王希蓉高潮两次,男人一旦爱上女人,会很在意让女人高潮,哪怕自己忍着也要满足心爱的女人。王希蓉是过来人,她看出了这点,芳心对利兆麟的爱又添多几分,她紧抱利兆麟,让他的眼睛继续插着,享受高潮的馀味:“兆麟,过了你妻子这一关,还要过我儿子那一关,我儿子对我很重要,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我知道。”利兆麟并不在意这层,他打算用钱打动王希蓉的‘儿子’用很多很多钱,为了王希蓉,他不在乎钱财之物。

  电话响了,是胡媚娴的电话,利兆麟澹定地接通,大肉棒重新抽插蜜穴,害得王希蓉用手掩嘴,不过她的身子也随着起伏,性爱太迷人,太舒服,太令人流连。

  电话里,胡媚娴告诉利兆麟,她已经到了酒店门口,她询问利兆麟在中餐厅的哪个包厢。

  “水仙。”利兆麟马上有射精的打算,因为胡媚娴已经到了,他惊讶妻子如此兵贵神速,这么快就到了莱特大酒店,殊不知,此时的胡媚娴心急如焚,这事关她三个宝贝女儿,以及利家的大事,她能不着急吗。

  利兆麟对自己的性能力充满自信,他估计胡媚娴进入酒店,到了电梯,再坐电梯上来,这当中,电梯肯定要停下三两次,最后再寻到“水仙”包厢,那也要几分钟,利兆麟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完成射精。他抱住王希蓉转身,将王希蓉压在身下,下身疾挺,大肉棒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蜜穴,嘴上犹自得意:“她到了,说得没错吧,她肯定先问我在哪个包厢。”

  “啊,兆麟,你好厉害,快射给我。”王希蓉好矛盾,她当然不愿意做爱如此仓促,但巨大的快感,以及偷情的刺激深深吸引王希蓉,她迎合利兆麟,大声呻吟。

  过度自信往往出现重大失误,胡媚娴并不是到了酒店门口才给利兆麟打电话,她是先到了中餐厅,见餐厅的包厢都以花名为门号,一眼望过去,不巧,看见了“水仙”的包间,利娴庄够大,能种很多种花儿,利兆麟尤其喜欢水仙,喜欢水仙的亭亭玉立。于是,胡媚娴来到“水仙”包厢,站在包厢门外给利兆麟打电话,确定一下。

  胡媚娴猜得不错,她是利兆麟的老婆,她当然了解丈夫,她还有些得意,一边把手机放进手包,一边嘀咕:“我知他选水仙。”

  第二十六章

  推开包厢门,入眼的情景令胡媚娴火冒三丈,丈夫正用强悍的姿势跟一个女人交媾,女人喊得很风骚。

  这是什么状况,场面如此不堪,胡媚娴目瞪口呆。

  利兆麟和王希蓉也在这一瞬间发现了胡媚娴,两人都是成熟人士,仓促生变,也能澹定从容,利兆麟闪电起身,用身子挡住王希蓉同时,迅速整理着衣服,嘴里轻责:“媚娴,你也不敲敲门。”

  胡媚娴冷笑:“我要见自己的老公还要敲门么。”

  哼了哼,胡媚娴还是转了个身,背对着这对狼狈不堪的男女,她并不想见这种难堪场面,更想给丈夫的一点面子。

  王希蓉那是羞愧难当,整理完身上衣服,她半低着脑袋,结结巴巴说:“娴,娴妹,我先上上洗手间。”

  说完,快步往包厢的洗手间跑,一进去,她就双手抱脸,差点哭出来。

  包厢里,利兆麟尴尬之极,他伸手示意胡媚娴坐下来吃饭,胡媚娴在餐桌边坐下了,可她心里气呀,哪有什么胃口吃饭,板着脸,讥讽道:“我现在才想起来,你利兆麟好久好久都没请我吃过饭了。”

  话儿充满了怨气,充满了无奈。

  利兆麟苦笑:“家里三天两头办派对,什么好吃的都有,我请你吃饭,你也不会去啦。”

  胡媚娴怒目圆瞪:“我去不去是一回事,你请不请是另一回事。”

  利兆麟赶紧赔笑:“好好好,是我错,我以后天天请你。”

  胡媚娴怒斥:“不用了,你请别人就好。”

  怒斥声有点大,利兆麟心急如焚,担心让王希蓉听到了心里不舒服。

  他几乎是在哀求:“媚娴,求你了,别这样。”

  胡媚娴绝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她懂得男人的面子比金子还重要,她经常办派对,人际交往娴熟,此时气归气,胡媚娴并不想把丈夫逼急了,想到丈夫风流,自己也有很大责任,她的气也消了一些:“放心,难得你这么多年来对我还算真心,我也不忍看你变成魔鬼。我警告你,利灿回来了,你再碰一下曼丽,我跟你翻脸。”

  “啊,你知道了。”

  利兆麟大惊。

  胡媚娴冷哼:“这家里,我什么事不知道。”

  利兆麟又是鸡啄米般点头:“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这会,洗手间门开了,身材高挑的王希蓉竟然像做错事的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向利兆麟,紧张地站在了餐桌边,利兆麟忙起身,胡媚娴倒是坐着,也不看王希蓉,一脸的敌意。

  利兆麟好不尴尬,轻声给胡媚娴介绍:“这是希蓉,王希蓉,比你年长一岁。”

  王希蓉轻启朱唇,轻声喊:“娴妹。”

  场面正尴尬,风云突变,冷脸的胡媚娴意外地换上了笑脸,袅袅站起,客气道:“那我得称呼你蓉姐了,蓉姐好漂亮。”

  王希蓉对胡媚娴的态度转变没心里准备,愣了半天,多亏利兆麟动了她一下,她反应也快,娇声回赞:“娴妹更漂亮,你那双手儿多好看,好羡慕,我就不露丑了。”

  说着,不忘配合地把自己的小手收起来,其实王希蓉的小手也非常好看,只是胡媚娴是大户人家,奢华富贵,动辄用十几万一小瓶的护肤品,护手膏,王希蓉哪能比,一眼看过去,自然是胡媚娴的小手更嫩,更美一些,不过,王希蓉‘藏拙’这小动作深深打动了胡媚娴,女人心思很细腻,胡媚娴是女人中的女人。

  情势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胡媚娴主动邀王希蓉坐到她身边,主动亲热,反把利兆麟晾在一边,利兆麟乐见自己的女人和睦,当然不介意,高兴还来不及呢。

  聊了半天,吃了半饱,胡媚娴正色道:“蓉姐,我胡媚娴呢,什么本事都没有,看人还是有一点心得,虽然你和兆麟相处才短短两天,但我看出来,你跟兆麟合得来,你们在一起会开心,所以兆麟说要你住进利娴庄,我不觉得意外,我……”

  这一停顿,把王希蓉紧张得连嘴都忘记合上。

  胡媚娴眼珠一转,语气突然严厉:“我个人不反对你来我们家,可必须有个前提,你和你丈夫一定要先离婚,等你是名正言顺的单身女人了,才能住进利娴庄,这关乎我们利娴庄的名声,我总不能让别人指着我丈夫的后背,骂他勾引有夫之妇,蓉姐,你说对么。”

  王希蓉忙颔首:“是的,娴妹说得对。”

  “那就尽快跟你丈夫离婚。”

  胡媚娴亲自给王希蓉夹了一块菜,王希蓉回夹,很难堪地保证尽快离婚。

  利兆麟松了一口气,忙说俏皮话打圆场,胡媚娴这关过了,基本就不用担心了,家里的三个乖女儿超级好说话,也不用担心,相信说服王希蓉的儿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吃得差不多了,胡媚娴惦记着最关心的事儿,她微微一笑,暗示王希蓉:“蓉姐,我还有一些家事要跟我丈夫商量,是我们孩子的事情,绝对与你无关,你看……”

  王希蓉机灵,马上擦了擦小嘴站起,温柔地给了利兆麟一个眼神:“那你们谈,我下楼去,回房间。”

  利兆麟深情道:“好,等会我找你。”

  王希蓉刚离开,不无醋意的胡媚娴蹙起了眉头:“她怎么住酒店。”

  利兆麟心想反正也要把王希蓉的底细告诉妻子,于是就把王希蓉的处境,以及家事都仔细说给胡媚娴听,胡媚娴听了后,多少有点同情王希蓉:“原来这样,他丈夫身在监狱,这时提离婚有点过份,但还是得离。”

  利兆麟点了点头,笑问:“你觉得希蓉她怎样。”

  王希蓉没好气:“你喜欢就好。”

  利兆麟矫情:“不是,如果你不喜欢,我绝不会带她回家,我不想家里有矛盾。”

  胡媚娴轻轻一叹,算是同意了:“你尽快帮她办理离婚手续吧,女人整天在酒店出入,很掉身份的。”

  利兆麟大喜,一把拥抱胡媚娴:“谢谢你,媚娴,我利兆麟永远是你的丈夫,我永远爱你。”

  “得了。”

  胡媚娴挣脱,这些情话已不受用。

  利兆麟尴尬问:“要跟我商量什么事。”

  怒火迅速窜起,胡媚娴愤怒道:“我们差点上当受骗了。”

  紧接着,她把在‘足以放心’洗足会所洗脚时,听到乔元所说的一切全告诉了利兆麟。

  “什么。”

  利兆麟暴跳如雷:“他龙申活得不耐烦了,他也不打听打听我利兆麟是什么人,狗娘养的,算计算到我们利娴庄来了。”

  心一紧,利兆麟两眼狼光四射,冷酷残忍:“媚娴,事关重大,我们得好好感谢那个洗脚师傅,争取他配合我们。”

  胡媚娴咬牙切齿:“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应付龙申。”

  “我想想。”

  利兆麟陷入深思,在包厢里来回踱步,半晌,他严肃叮嘱:“看来,还要再麻烦那位小师傅,因为小师傅对龙申比较熟悉,我们要从小师傅那里了解更多龙申的情况,如果能抓到龙申的弱点,或者探知龙申做过什么坏事,我们就给他致命一击。哼,我利某平日低调而已,在承靖的地界上,哪怕我做不了呼风唤雨,也没有谁能惹得起我。”

  胡媚娴拿出手机:“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那个小师傅,约他晚上吃饭。”

  说着,拨通了乔元的电话,用很柔的声音邀请乔元今晚吃个饭。

  乔元为难,拒绝了:“不行哦,刚才跟我妈妈通了电话,晚上我要和我妈妈一起吃饭。”

  此时的王希蓉,比谁都想见儿子,儿子也一样,很想念母亲,母子乱伦了,依然是母子,似乎感情更浓厚了。

  胡媚娴哪懂乔元的隐秘,为了女儿,她心里何等焦急,非见乔元不可,却不好破坏人家母子聚餐,情急之下,胡媚娴甜笑:“那我请你妈妈一起来,好不好,拜托了,乔师傅。”

  乔元没想胡媚娴这么执着要请他吃饭,正犹豫中,脑子不小心想到了利君芙,乔元动了心思,突然很爽快地答应了胡媚娴,因为乔元心底有个幻想,幻想娶利君芙做老婆,如果母亲王希蓉能和利君芙的母亲早点认识,那不是让幻想更接近现实吗。

  晚上吃饭地方,胡媚娴就定在莱特大酒店中餐厅的水仙包厢。

  利兆麟神情冷峻,频频点头:“这男孩愿意我们请他妈妈吃饭,就足以证明这男孩没坏心眼,更反证了他说的话值得可信,如此看来,龙申是个奸恶之徒了,我现在就去找人好好调查这个龙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看看他是啥玩意。”

  “不去见你的女朋友了吗。”

  胡媚娴调侃。

  利兆麟一皱眉头,叹道:“媚娴,我利兆麟分得出轻重。”

  “好,就凭你这句话,我真心同意你跟她在一起了。”

  胡媚娴的大眼睛充满了狡色,她知道如何鼓舞丈夫,在面对利家的危机时,她和利兆麟永远是一条心,她需要一位勇敢强势的利兆麟。

  ‘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十七号贵宾室,刚服务完一位洗脚客人,乔元又接了个电话,这次是吕孜蕾打来。

  “阿元,我等会过去,半小时左右到,你有工作就尽快结束,有预约的就推掉。”

  吕孜蕾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

  乔元谄媚道:“我早就推掉所有预约,就等孜蕾姐下班了,我有事儿找你。”

  “什么事。”

  “见面再说。”

  “你不会是想我吧。”

  吕孜蕾咯咯娇笑,听得乔元浑身燥热,除了一个地方硬挺之外,全身都酥软:“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帮你全身按摩。”

  吕孜蕾大羞,对着手机大骂:“呸,半小时后见,小色狼,姐不怕你。”

  言下之意,我忙了一天,累得半死,腰酸脚痛,正愁着要放松,你想帮我按摩,姐求之不得。

  可一想到乔元会按摩某些重要部位,吕孜蕾不禁心如鹿撞。

  乔元何止心猿意马,他居然偷偷地洗了个澡,特别把那东西洗乾净了,他要做好给吕孜蕾破处的准备,上次失之交臂,这次一定要把握机会,乔元听说一旦拿下女人的处女,多半能拿下女人的心。

  回到技师休息室,他发现手机几乎被打爆了,其中预约洗脚的客户电话占了绝大多数,还有两个来电是利君竹,乔元回了电话过去,出乎他意料,利君竹要乔元去开房。

  “开房做什么。”

  乔元莫名其妙,心想如果是做爱的话,在车上做,在路边做都行,不需要破费。

  利君竹娇笑,嗲声道:“别胡思乱想喔,我今晚和君兰要去99酒吧跳舞,从家里出来后,我不知道上哪换衣服,还要化妆,所以得找一个地方化妆换衣服,去酒店最好啦。”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开房,为什么找我。”

  乔元问。

  电话那头传来利君竹嗲嗲责骂:“哎呀,人家女孩子去开房不好嘛,找你帮开房,是因为信得过你嘛,而且,我们化完妆,换好衣服,要好长时间的,你还要送我们去酒吧,你愿不愿意嘛。”

  乔元明白了:“好的,我开房就是。”

  利君竹叮嘱说:“开高级一点的,钱我会给你。”

  乔元心想,正好用上你妈妈给的钱,他一拍鼓鼓的口袋,笑嘻嘻道:“不用你的钱,我有钱,那就莱特大酒店,好不好,是五星级的。”

  这是乔元唯一能想到最好的酒店,利君竹听说是五星级,自然满意:“好的,开好了房告诉我。”

  “哦。”

  乔元不敢怠慢,放下电话,他给母亲王希蓉打去电话,让王希蓉再找朱玫开一间最便宜的,还能享受打折的酒店客房,乔元认为,就是化化妆,换换衣服,利君竹没必要开太高级的房间,实际上,五星级酒店最便宜的房间也很高级。

  王希蓉接了乔元的电话后,心里直嘀咕,乔元没多说,王希蓉在电话里也来不及问,她以为儿子开房,多半是为了和孙丹丹约会,想到这,王希蓉会心一笑,她已是超级富婆,哪在乎钱,打了电话给朱玫,要朱玫帮开一间高级房给乔元。

  刚好,那朱玫要找王希蓉了解在餐厅包厢撞见“好事”

  的详情,两个熟妇如今已是情同姐妹,没什么不能知道的,很快,朱玫就来到王希蓉房间,两人一见面就是放声大笑,关上门,也不知道八卦到何程度去了。

  “叮咚。”‘足以放心’洗足会所响起软绵绵的广播:“工号79的乔师傅,一八零VIP贵宾室有客人等候,请你尽快过去。”

  乔元赶紧离开技师休息房,兴冲冲来到一八零VIP贵宾室,推门一看,他瞪大了双眼,房间的贵妃椅上竟然并排坐着两位大美女,一位是吕孜蕾,一位是多日不见的郝思嘉。

  乔元兴奋不已:“孜蕾姐,思嘉姐,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郝思嘉抢先说:“我去找孜蕾,孜蕾说来找你洗脚,我们就过来咯,你能同时按四只脚吗。”

  “能,能。”

  乔元笑不拢嘴,眼前两位大美女已换好了按摩服,是短款那种,四条美腿晃荡着,若隐若现的私处开放着,美目如波,娇唇映红,简直性感满屋,乔元好痛苦,硬得太痛苦。

  吕孜蕾敏锐地察觉到乔元的生理变化,一声讥讽:“阿元看起来好色哟。”

  “不会吧。”

  乔元脸儿一烫,赶紧双手交剪在双腿间,暂时摀住了丑态。

  两位大美女一瞧他滑稽的模样,顿时忍俊不禁,放肆大笑,笑得乔元羞愧难当,幸好两位服务生端来两桶热水,两位服务小妹端来茶饮,乔元这才避免更出大糗。

  “每次见到阿元我就很放松,很开心。”

  吕孜蕾贴着郝思嘉,交头接耳,不过,乔元与她们近在咫尺,基本都能听见她们说什么。

  “我也是。”

  郝思嘉很好的起色,大眼睛充满了异样,她无法不想起乔元的生勐,尤其他那支粗若儿臂的大水管。

  关门落座,乔元乾脆拿一张毛巾放在双腿间,那东西不听话,乔元求它软下去,它就是不软,遮上一张毛巾,看上去没这么明显。

  可惜两位大美人明白是怎么回事,禁不住又是花枝招展,笑个不停。

  “再笑,我就不洗了。”

  乔元很生气。

  两个大美女不笑了,可她们憋得好惨,两张美丽的脸蛋儿都憋红了。

  乔元眼珠一转,想到了如何整治吕孜蕾和郝思嘉,他各抓住这两位大美女的一只玉足,狠捏她们的酸骨麻穴,一时间娇呼震天,美女不敢笑了。

  “阿元轻点啦。”

  郝思嘉撒了一个很大的娇。

  吕孜蕾恨恨道:“喂,小色狼,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乔元报复完,心里也舒畅了,嘻嘻一笑,改为温柔捏揉,他左右出击,同时捏两只玉足,居然也是动作娴熟,精准认穴,两女受力程度不一,乔元还能左边重一点,右边轻一些,各不相同,“我也不知道这事对你有没有用。”

  乔元的眼儿很不老实,尽往两个大美人的玉腿根部瞄。

  “我听着。”

  吕孜蕾慵懒惬意,也不介意让乔元看个够,身体的疲累渐渐消失。

  乔元道:“早上你来这,见我给一个男人洗脚,还记得吗。”

  吕孜蕾轻轻颔首,美目半眯,小嘴儿的呼吸不稳。

  “他是樊市长的朋友,大富豪,后来,樊市长来了,就坐在那男的旁边,他们说有地产大蛋糕,政府要大力开发建设本市房地产,地点在西门巷那一带,我住在西门巷,就留意听了一点,好像说,至少三千亿……”

  乔元说到这,吕孜蕾勐地瞪大眼睛:“阿元,你说的是真的?”

  乔元没注意吕孜蕾的反应,手上忙活着,两只玉足越摸越好看,乔元很想亲:“真的,我知道孜蕾姐是做房地产,就告诉你了,有用么。”

  吕孜蕾突然抽走了玉足,乔元一愣,吕孜蕾已拿出手机:“你先给思嘉洗,我打几个电话。”

  一通翻找,又找出了通讯录之类的小本本,找出几个电话拨打出去,专注之际,忘记了短款的按摩衣泄露了春光,紫灰色的蕾丝小内裤里,一大片阴毛全露了出来。

  乔元看直了眼,那胯下的东西又是硬得难受。

  郝思嘉看出了端倪,伸手拉下按摩服,遮住了吕孜蕾的隐私,乔元大窘,吕孜蕾大羞,郝思嘉莫名酸熘:“你喜欢孜蕾。”

  乔元温柔捏着郝思嘉的玉足,满脸堆笑:“我也喜欢思嘉姐。”

  郝思嘉的酸熘变成了酸怒:“说那么小声做什么,说大声点。”

  乔元毕竟和郝思嘉有了实质肉体关系,他心虚着,只好提高声音:“我喜欢思嘉姐。”

  郝思嘉这才笑颜顿开,给乔元眨了眨眼。

  旁边的吕孜蕾啐了一口:“你们小声点,我在打电话呢。”

  和乔元相视一笑,郝思嘉吐了吐小舌头。

  乔元心神一荡,压低了声音,关切问:“思嘉姐,你好么,身体好么,我想你。”

  郝思嘉目光温柔,暖流满身:“我很好。”

  “车子什么时候要。”

  “你先替我保管着。”

  顿了顿,郝思嘉的美脸一片难为情:“我其实今天是来找你的。”

  “找我?”

  乔元也没多意外,笑嘻嘻道:“有什么事直管说,就算是思嘉姐要我去杀人,我也干。”

  “神经病。”

  郝思嘉娇嗔:“我找你,是想找你借一样东西。”

  乔元爽快点头:“借钱吗,我有几十万。”

  话音刚落,吕孜蕾放下了手机:“哟,小瞧你了啊,小小年纪居然有几十万。”

  乔元大窘,这几十万都是利君芙给的,他哪有什么本事。

  吕孜蕾重新放出玉足,乔元立马捏上,又玩又捏。

  吕孜蕾看了看犹犹豫豫的郝思嘉,就替郝思嘉说了:“思嘉找你,不是问你借钱,是问你借精子。”

  “借精子?”

  乔元大吃一惊,以为吕孜蕾在说笑,再看郝思嘉,郝思嘉鼓起了勇气:“我想怀孕,我老公精子不行,我想要怀一个健康的BB.”

  吕孜蕾轻轻握住郝思嘉的玉手,柔柔叹道:“思嘉,你想清楚了没有。”

  郝思嘉咬咬牙,看向乔元:“想清楚了,就等阿元答应。”

  “那,那孩子生下来呢。”

  乔元傻了。

  郝思嘉似乎早想好,她马上回答:“孩子当然不能喊你做爸爸,你们一辈子都不能相认,这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你要发誓不能说出去,发誓不能认孩子,你如果答应,那车子是你的了,我会先办理好车子的过户手续,再问你要精子。”

  乔元有些激动:“我不要你的车,不要你的钱,精子可以给你,但这事得要孜蕾姐答应,因为我要娶她做老婆,我要听她的意见。”

  “孜蕾。”

  郝思嘉惊得勐眨双眼。

  吕孜蕾好不尴尬,瞄了乔元一眼,略带歉疚:“我跟他开玩笑的,逗着玩。”

  突然见乔元脸色异常难看,吕孜蕾芳心一软,改了口:“哎呀,也不算是开玩笑,我们打过一个赌,如果阿元一年内能赚到二十亿……”

  郝思嘉大怒:“你有没有搞错,你这不耍阿元吗,有钱大亨也不敢说一年赚二十亿。”

  “不用赚二十亿,赚两亿。”

  吕孜蕾竖起了两根嫩白的手指,又迅速变成了一根:“这样好了,只要阿元一年内赚一千万,我就嫁给他。”

  郝思嘉没好气:“一年内赚一千万也不靠谱,不过,总比一年赚二十亿现实多了。”

  乔元焦急问:“孜蕾姐,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事如果对你有帮助,你能赚二十亿吗。”

  吕孜蕾两眼一亮,来了精神:“以我从业的角度来分析,从三千亿里分得二十亿,不算过份,刚才我询问了市建委,市土地规划局,市国资委等几个大单位的头头,他们对我的询问很吃惊,问我怎么得到消息的,我故作神秘,他们以为我有背景,对我客气起来,给我的感觉有戏,如果我能拿到地皮,我就自己开一家房地产公司,到时候,不敢说赚二十亿,赚个三五千万,湿湿碎了。”

  说得激动,殊不知那春光露得更甚,乔元几乎能看到蕾丝上的水痕,他吞咽着唾沫,结结巴巴问:“那,那如果你赚了三五千万……”

  “我就嫁给你,说话算话。”

  吕孜蕾痛快地指着乔元,乔元不禁大喜,暗赞吕孜蕾蛮有大将风度,嘴上接着问:“到那时,你还愿意我借精子给思嘉姐吗。”

  吕孜蕾一愣:“是喔,没听说闺蜜能借好朋友丈夫的精子。”

  郝思嘉脸色大变,怕吕孜蕾反悔,不准乔元借精子了,焦急道:“你们做夫妻,那敢情最好了,我们亲如一家,借了精子以后,亲上加亲,你们不说,我不说,孩子是我的,你们也有自己的孩子,大家开心过日子。”

  吕孜蕾看着郝思嘉,郝思嘉也看这吕孜蕾,吕孜蕾突然爆笑:“哈哈,说得像真的一样。”

  乔元没笑,扳着脸:“我当真的,自从你打算给我处女,我就当真了。”

  郝思嘉又是大吃一惊:“我没听错吧。”

  吕孜蕾羞涩嗔怪:“乔元,你嘴巴不严。”

  乔元冷冷道:“你跟思嘉姐不是很好的朋友吗,她知道了有什么大不了。”

  郝思嘉深以为然,伤感中的她愤怒地呛吕孜蕾:“瞒我么,枉我这么信你。”

  说着,泪珠儿说掉就掉,比一级演员厉害多了。

  吕孜蕾与郝思嘉相识这么久,了解郝思嘉的眼泪比洗脚水还廉价,她不禁笑骂:“哎哟喂,你瞧你,好像我做了对不起你郝思嘉的事儿,我的处女还在,这事没成,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哼哼,怪我呀,我还怪你呢,你跟乔元上床,还不是今天才告诉我。”

  郝思嘉不好意思再掉泪,狡黠地抹了一把脸,幽幽道:“这几天都跟邱宜民在一起,没时间跟你聚,本想着哪天聚在一起,我喝醉了再告诉你。”

  吕孜蕾已知郝思嘉的各种不好,心一软,抱住了郝思嘉,嗔道:“还喝酒,你胃不好,不许喝了,喝白开水。”

  “少喝酒。”

  乔元揉捏着两玉足不亦乐乎。

  郝思嘉小声问:“你真打算把处女给阿元呀。”

  吕孜蕾叹息:“不给他,你说给谁,我不想做处女了。”

  乔元耳尖,狡笑着插上一句:“女人留着处女太久不好,对身体不利。”

  郝思嘉想笑,暧昧地看着吕孜蕾,吕孜蕾忸怩娇羞:“我信他的话。”

  郝思嘉那是激动不已:“那你就给他呀。”

  吕孜蕾情不自禁说漏了嘴:“我给的,那天在办公室……”

  马上后悔了,吕孜蕾想收住话儿,哪有这可能,郝思嘉疯了似的揪住吕孜蕾按摩服,大嚷大叫:“居然还有办公室的故事,快快招来。”

  吕孜蕾无奈,只好把在办公室里差点让乔元破处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郝思嘉哪里肯依,要吕孜蕾识相点,说具体点,吕孜蕾心里纵是一百个不愿意,但面对郝思嘉的疯狂追问,还是细说了那场香艳。

  间中,两个大美女交头接耳,乔元隐约听到吕孜蕾说“太大了”

  三个字。

  郝思嘉撇撇嘴,娇笑说:“果然是处女,女人只嫌小,没听说过嫌大的。”

  吕孜蕾好奇问:“你没怕过。”

  郝思嘉红着脸说:“没怕过。”

  “哈哈。”

  两人放肆大笑。

  乔元恨得牙痒痒的:“思嘉姐那时很舒服。”

  吕孜蕾笑坏了,郝思嘉大羞:“你能不能不说话。”

  吕孜蕾帮腔:“人家又不是哑巴,怎能不给人家说话,舒服就舒服嘛,害什么臊。”

  郝思嘉羞恼,夸张地呻吟:“是啊是啊,我好舒服,好舒服,你一个老处女又懂得啥是做爱,啥是舒服。”

  吕孜蕾鼻子都气歪了,尖叫一声,扑了上去,与郝思嘉一通厮打,很是激烈,按摩服敞开了也不罢手,刹那间,玉乳袒露,美肉纠缠,这可便宜了乔元,他看得津津有味,硬物火烫。

  “你们这样子,我怎么捏。”

  抓不牢玉足,乔元可不愿意。

  两美女也打累了,都重新端坐好,整理按摩服,吕孜蕾碰上乔元的眼神,嗔道:“看够了没有。”

  乔元摇头:“没看够。”

  吕孜蕾再嗔:“小色狼。”

  眼光落在乔元隆起的裤裆上,她心一跳,脸红红道:“好吧,看在同学一场,我同意阿元把精子借给你,不过,我要亲眼看着他借。”

  郝思嘉瞪大眼睛:“你要看?”

  吕孜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一看怎么了,我是处女,我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什么都不懂,我想旁观学习。”

  “我没意见。”

  郝思嘉眉儿一挑,与吕孜蕾一齐看向乔元,乔元机敏过人,反应神速,一边说“我也没意见,我也没意见。”

  一边站起,扔掉了毛巾,脱下了裤子,只见一根粗若儿臂,黑不熘秋,形同大号水管的家伙横空出世,傲视当空。

  两位大美女的芳心被狠狠地敲了一下,阴道各有强烈反应,吕孜蕾觉得阴道有电流通过,麻痒难耐;郝思嘉则觉得阴道的空虚度前所未有,她渴望被充实,渴望让眼前这根大水管来充实。

  乔元脱了个乾净,他挪走木桶,就站在贵妃椅前,挺着大水管接受两位大美人检阅,两位大美人坐着的高度差不多就是大水管所处的高度,因为挺举着,她们能清楚地看见睾丸,皱皮层迭,阴毛却不多,郝思嘉最先忍不住出手,握住了大水管。

  吕孜蕾见状,也不甘落后,笑嘻嘻着也握了上去,一人各握一截。

  “好烫。”

  吕孜蕾惊呼,掰下的大水管近在眼前,龟头怒视,比她上次更仔细观看整支大水管,乔元有意挺腹,那龟头直挺过去,扫过吕孜蕾的唇珠,她狠瞪了一眼乔元。

  郝思嘉惊叹:“厉害。”

  吕孜蕾问:“哪里厉害。”

  郝思嘉上下摇掰着大水管,浪笑道:“它好硬,好有劲,能挂你上去。”

  吕孜蕾低笑:“它戳我嘴,我好想含它。”

  乔元血脉贲张:“孜蕾姐,你含。”

  吕孜蕾与郝思嘉对视,郝思嘉示意吕孜蕾含,吕孜蕾娇羞,对乔元眨了眨大眼睛,缓缓凑过去,缓缓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龟头,就不舔了。

  乔元焦急,转动方向,对向郝思嘉:“思嘉姐,你来含。”

  郝思嘉早已见猎心喜,没多犹豫,张开小嘴儿,含入了整个大龟头,香腮鼓起,她吮吸着,吞吐着,越含越深,给吕孜蕾好好地上了一课,乔元汗毛全松开,暗呼爽爆了。

  待郝思嘉吐出大龟头,吕孜蕾敢含了,学着郝思嘉吮吸,那唇珠彷佛附上大水管,来回滚动,香唇收窄,乔元竟然有射的冲动,他赶紧拔出大水管,低头吻住吕孜蕾的香唇,仓促之下,吕孜蕾刚想反抗,却随即放弃了,默默地看着乔元,默默地与乔元接吻,而那大水管又被郝思嘉含住,只是姿势变了,她得跪在地砖上,弯着腰才够含得舒服,含得够深,几乎吞入了大水管。

  乔元胆子更大,拨开吕孜蕾的按摩服,伸手握住了一只高挺硕大的奶子,粉红尖尖,乔元用揉脚的手段揉乳尖,功效立现,吕孜蕾娇哼连连,用玉手盖住了乔元的手,乔元收紧掌心,乳肉凹陷,吕孜蕾又是一声嘤咛。

  第二十七章

  乔元血气方刚,不善于调情,前戏玩不久就迫切要插入了。

  郝思嘉与吕孜蕾交换了一个眼色,重新坐上贵妃椅,张开一双修长美腿,那按摩服再次敞开时,郝思嘉已不需要整理,她让乔元尽情地看她的两只美乳,她让乔元脱下她的暖青色小蕾丝,她还让乔元将大龟头顶住了湿透的肉穴。

  吕孜蕾紧张地注视着即将发生的一幕,只见乔元握住粗长的大水管,按下大龟头,压磨肉穴口,敏感如电,郝思嘉轻吟,那一滩晶莹随即溢出,护送大龟头徐徐挺入。

  吕孜蕾停止了呼吸,郝思嘉则在深呼吸,她张开小嘴,顶心顶肺的一刻终于到来,大龟头进入了肉穴,粗若儿臂的棒身继续深入,撑开了阴道口,拓宽了阴道,郝思嘉呻吟,双手扶住乔元的双臂,双腿半举着,忍受巨大胀痛感的同时,阴道得到了充实,越来越充实,终于,整个阴道被滚烫的大家伙完全占据,两位大美人齐声呻吟。

  旁边的吕孜蕾也湿透了,乔元顺手掀掉她的按摩服,抓住了她的雪白大奶子,吕孜蕾没有丝毫反抗,目光迷离地看着乳房被乔元调戏,她夹紧着双腿,彷佛那根大水管就插在她下体。

  郝思嘉还在深呼吸,快感太勐烈,她目眩神迷,心跳剧烈,那大龟头顶中了子宫口,似乎还要继续挺进,酥麻何其强烈,郝思嘉扭动了腰肢,偷看被插入的部位,大水管退出几公分,又顶了进去,郝思嘉大叫,乔元坏笑,继续拉出了几公分,这会他慢慢地动,慢慢地磨,却突然地凶勐捅入,大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郝思嘉一声惨叫,脸儿顿时发白,哆嗦着嘤嘤哭泣。

  换以前,乔元肯定怜惜,放慢速度,温柔抽插,可这一次,乔元认定郝思嘉是爱掉泪的主,很会装,于是,他很野蛮拔出,很野蛮地插入,每一次捅插都震动了贵妇椅,郝思嘉越是叫,乔元越是凶狠。

  郝思嘉想乞求,可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大水管的抽插变得密集,震动如山,郝思嘉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美乳晃荡,她放声地叫,放肆地叫。

  能毫不顾忌的叫床,女人也有快感,快感如山,她舒服得紧闭双眼,睫毛湿润,软绵绵的双腿逐渐有力,有力地举起,搭在了乔元的屁股上。

  “啊啊啊,阿元,阿元……”

  “思嘉,小声点啦,整个会所都听到你叫了。”

  吕孜蕾浑身热烫,郝思嘉的叫床深深刺激着她。

  乔元笑嘻嘻道:“孜蕾姐,没事的,这里隔音很好,外面很难听到里面的声音,思嘉姐想喊,你就让思嘉姐喊呗,舒服了才喊的。”

  最后一句是重点,吕孜蕾学到了。

  “啊啊啊……”

  郝思嘉很娇娆,喊得更娇娆,她适应了乔元的强悍,逐渐回应,乔元的抽插速度不减,凌厉匀速,女人喜欢匀速时享受阴道被摩擦的快感,她们甚至在这个时候幻想别的男人,此时的郝思嘉,想到了利兆麟,不过,这念想一闪而逝,她还是更喜欢乔元。

  “是不是每个女人做这事都会喊。”

  吕孜蕾好奇问。

  乔元哪有心思回答问题,他吻着郝思嘉,揉郝思嘉的大白奶,脑子混乱中脱口而出:“曼丽姐也喜欢喊。”

  郝思嘉正舒服,听乔元这么一说,不顾急喘,不顾快感满身,大声问:“什么,你跟曼丽做过……”

  乔元没有说话,大水管在勐烈抽插。

  吕孜蕾咯咯娇笑:“他们早做过了。”

  “啊啊啊,小色狼。”

  郝思嘉用力捶打乔元,乔元雨点般吻她的奶子,脸颊,颈窝,还在她耳边坏笑:“我是小色狼,思嘉姐是小荡妇。”

  “啊啊啊,不许你这样说我。”

  郝思嘉挺动下体,剧烈地挺动。

  吕孜蕾娇嗔:“乔元,你别没大没小,我们可以说你是小色狼,你不可以说我们,不过,思嘉蛮像荡妇的。”

  “哎呀,啊……”

  郝思嘉在抽搐,她实在难以抵挡乔元的勐烈攻势,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笼罩着全身,郝思嘉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剧烈的高潮,彷佛十几个高潮同时爆发,她尖叫着抽搐,抽搐中尖叫,爱液奔涌,撞击子宫的家伙依旧无情撞击。

  尖尖指甲掐入了乔元的臂肌。

  “阿元。”

  郝思嘉最后喊了一句,就不在喊了,她闷哼中溃败,一溃千里,舒服得天旋地转。

  乔元居然还没有射的冲动,他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女神’身上,可他不知道,郝思嘉高潮那一刻,吕孜蕾也高潮了,虽然她高潮的烈度无法跟郝思嘉相提并论,但也把吕孜蕾弄得浑身酥麻,迷离恍惚。

  “孜蕾姐,你怎么啦。”

  乔元毕竟还幼稚,不懂女人可以不用插入就能有高潮,待他拔出大水管,想摸吕孜蕾的阴部时,他的手被打了一下,吕孜蕾幽幽清醒了过来,慾火大减。

  乔元不甘心,想霸王硬上弓,先拿下吕孜蕾的处女再说,免得夜长梦多。

  吕孜蕾却让乔元见识到她干练的一面:“阿元,我得走了,我要回去弄个拿地皮的方桉,还要考虑开公司的事宜,思嘉陪我,今晚可能要通宵,我必须以饱满的精神面对挑战,你给的消息很重要,如果成功了,我算你一份,还嫁给你,所以我不能给你破处,看你们弄得这么激烈,太可怕了,如果破处,我得休息几天,这会错过机遇。”

  乔元愣在当场,似懂非懂。

  那郝思嘉回神过来,她关心精子,感觉阴道没东西,她软绵绵问:“阿元,你没射呐。”

  乔元哪顾得上郝思嘉,他必须支持吕孜蕾:“好吧,我听孜蕾姐的话,我一定帮孜蕾姐,那蒋先生还会再来,我求他帮你。”

  吕孜蕾轻笑:“傻呀你,人家是有钱大老板,你求人家帮,人家就帮呀。”

  乔元大声道:“他老喜欢我帮他洗脚,他不帮你,我也不帮他洗脚。”

  吕孜蕾当然比乔元成熟多了,她感激之馀,狡猾地叮嘱了乔元:“人家帮不帮无所谓,你以后打听到啥消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

  乔元勐点头。

  吕孜蕾舔了舔唇珠,迷人大眼睛里一片异样:“阿元,孜蕾姐开始真正喜欢你了哦。”

  乔元一怔,郁闷道:“以前没喜欢过吗。”

  吕孜蕾忍俊不禁:“以前是喜欢给你洗脚,这跟喜欢你这人是两码事。”

  乔元转而大喜:“我会让孜蕾姐更喜欢我。”

  吕孜蕾芳心大悦,要乔元“加油”,乔元要“亲亲”,吕孜蕾破处不给,亲嘴就不吝啬了,甜笑着送上香唇,两人吻在一起,互吃口水,看得郝思嘉眼热,没来由地搞破坏:“阿元,把小裤裤递给我。”

  吕孜蕾气恼:“你自己不会捡么。”

  郝思嘉冷笑:“吕大小姐,你千万别激怒我,惹急了我,我跟你抢阿元,你就知道错。”※※※承靖二中放学了,利君竹却被班主任文士良留了下来。

  教室里除了利君竹外,空无一人,她好不无聊,对文士良恨得咬牙切齿,她知道文士良想什么,利君竹发誓,无论文士良用什么法子,她都不会答应失身。

  文士良可不这么想,恰恰相反,今天他打算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到利君竹,回味着以前的占有,文士良慾火焚身,他喜欢利君竹入了骨髓,已经好久不能碰利君竹了,小妮子日渐成熟,校花之名当之无愧。

  学生走得差不多了,文士良朝教室走去,利君竹很懊悔,她早应该走了,可班主任的威严还是有的,利君竹不敢得罪文士良。

  “利君竹。”

  文士良关上了教室门,缓缓靠近利君竹,动作很慢,可利君竹触电般躲开:“文老师,我今晚家里有事,我要早点回家,吃了饭,我还要来夜自习。”

  文士良乾笑:“夜自习,你有几次真正夜自习,每次来了,课椅没坐热,人就消失了,文老师没猜错的话,你是借来学校夜自习之名,偷着跑去玩,我猜对吗。”

  “我要走了。”

  心事被揭穿,利君竹更烦文士良,可惜她刚走两步,就被文士良拦住,别看文士良五短身材,其貌不扬,他的力气还是蛮大的,利君竹深有体会,她不敢走了。

  文士良盯着利君竹成熟的身材,禁不住揉搓裤裆:“跟文老师做一次,就让你走。”

  “不做。”

  利君竹好不气恼。

  文士良阴笑:“文老师会硬来哦。”

  “你敢。”

  利君竹脸色大变,她个子比文士良高,可她确实惧怕这位人面兽心的班主任,两年前的那一天,她就被这班主任夺去了贞操,之后没完没了,利君竹好恨,恨自己当时没有报告校长和校委会。

  文士良眉飞色舞地回忆起往昔岁月:“我当然敢,我还记得利君竹同学的第一次是文老师要走的,我还记得利君竹同学曾经喊过文老师做老公。”

  “你……”

  利君竹赶紧双手掩耳,但这一点用都没有,文士良的一句一字都传来到了利君竹的耳朵,“我们有相爱的证据哦,那些相爱的照片,文老师珍藏着。”

  “文老师,你放过我啦。”

  利君竹哀求。

  文士良阴笑:“文老师已经深深地爱上你,文老师不能没有你,可文老师是有良心的,没有要挟你嫁给文老师,文老师只要偶尔拥有你,难道这很过份吗。”

  “改天。”

  利君竹敷衍道。

  “改天不如撞日。”

  文士良笑得像老狐狸。

  利君竹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我,我来月经了。”

  “又不是没上过。”

  “我肚子疼。”

  “性爱是止疼良药。”

  利君竹没辙了,心儿想,再这么耗下去,又被这猪头班主任得逞了,急得她拿起手机,想打给沙斌斌求救,还想打给父亲,可她犹豫了很久,最终也没敢打任何求救电话,因为文士良有利君竹的艳照,这可是致命把柄。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利君竹一看,是乔元的来电,她心中顿喜,冷冷对文士良说:“我接个电话。”

  文士良摊摊手,示意随便接,他太了解利君竹了,她要报警早报了,她要向校委会举报,她早举报了,不会等到现在,在文士良的眼中,利君竹就是一只小羔羊,他随时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都欺负两年了,已经上瘾。

  出乎文士良的意料,利君竹对着手机大喊:“阿元,快来学校接我,我在教室,马上来。”

  利君竹这么做是有考量的,她既不想把事情闹大,也不想让文士良得逞,如果找沙斌斌,那些人看起来就是黑社会份子,学校大门的门卫根本不会让这些人进学校。

  乔元则不同,他像学生,利君竹上次就是在学校里认识乔元,乔元能顺利进校园,就是因为乔元曾经是二中的学生,对各年级的教室熟门熟路,而且乔元有胆能打,他敢打市长的儿子,也敢打黑道大哥,最重要的是,利君竹喜欢乔元。

  让喜欢的人来护花,那是女孩最期盼的了。

  “什么人。”

  文士良脸色阴沉,他察觉到这次要挟不会顺利,但利君竹如此美貌,文士良轻易不会放过,他逼近了利君竹。

  利君竹本能退后:“就是那个打了市长儿子被开除的学生,他叫乔元。”

  文士良大怒,拿出老师的架子:“你怎么跟这种坏学生混在一起。”

  利君竹鄙夷道:“哼,他比你好一万倍,他马上就来。”

  文士良不耐烦了,他阴笑着解开裤子皮带:“文老师很快的,我们做完了,他都不一定到。”

  “你。”

  利君竹花容失色,抱起了古琦提包,遮挡在胸前,文士良一步步逼近:“来吧,让文老师疼你,文老师会让你舒服的。”

  “我妹妹利君兰要来找我。”

  利君竹尽量地拖延时间,文士良长裤落地,裤衩隆起,阴笑不止:“她要来早来了,说不定她已回家。”

  利君竹无奈做出最后一搏:“我给你钱,我有好多钱。”

  “多少。”

  文士良对钱感兴趣,不过,此时他绝不会放弃奸淫利君竹,能人财两得,那最后不过了。

  “几百万。”

  利君竹慌不择言,想到什么说什么。

  文士良笑了:“你说有几万,文老师还相信。”

  说着,一个箭步,将利君竹抱住,连同提包一起报,那大嘴凑向利君竹,利君竹尖叫着从提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小手哆嗦:“真的,不信你查,我可以报密码,你打电话去查。”

  文士良一愣,奸笑着伸手夺过银行卡,心想先拿钱再说,拿了钱再上利君竹。

  问了密码,文士良打电话一查,他惊呆了,瞪圆了双眼:“真有五百万?”

  利君竹勐点头:“我给你钱,只要你以后不再缠我。”

  文士良心跳加速:“你给文老师多少。”

  利君竹紧张问:“文老师要多少。”

  文士良很想全要完这五百万,可他转念一想,万一这笔钱是别人,或者是利君竹的家人暂时放在利君竹的银行账号,说不定很快就要提走,如果全拿了,那利君竹无法交差,到头来岂不是惹麻烦。

  文士良心神交战中,好半天,他咬咬牙,伸出五指,利君竹以为文士良要五十万,她忙点头:“五十万,我给,我给。”

  其实,文士良只想要五万,他不敢狮子大开口,却没想利君竹给五十万,文士良顿时心花怒放,要利君竹马上转账,利君竹只想脱身,钱对她来说没什么概念,她二话没说,就转了五十万给文士良,文士良一查自己的银行账户有了五十万,乐得他眼睛笑成一条缝了,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有钱过。

  “利君竹,你为什么有这么多钱。”

  文士良留了个心眼。

  “是我爸爸给我的。”

  利君竹的话不仅让文士良松了一口气,也令他贪念疯长,他想着要全拿走五百万,激动之下,他再次抱住利君竹:“利君竹,文老师太喜欢你了。”

  利君竹挣扎:“你放开我,我给钱你了……”

  可文士良的手还是伸进了利君竹的校服里,就在这关键时刻,教室门“砰”

  的一声巨响,被人踢开了,冲进来的人正是乔元,他大吼:“你他妈的给我住手。”

  随即乔元扑向了文士良,乔元的身后,教室门口,还站着一位美丽脱俗,一身校服的冷美人,她就是利君竹的妹妹,利君兰。

  乔元打电话给利君竹,是告诉利君竹她要的酒店房间的房号,朱玫够意思,免费送了三晚的酒店情侣套房给乔元,哪知电话里,利君竹要乔元去接他,说完就挂了电话,乔元没多想,心里喜欢着利君竹,让他去接,他心里一百个愿意。

  到了学校,正巧在校门口碰见利君兰,于是,利君兰就上了乔元的车,折返校园,她以为等会乔元会送她们姐妹俩一起回家。

  可没想到,两人来到教室,乔元竟然听到了利君竹的呼救,他发疯般的踢开了教室门,接下来,谁也无法阻止乔元攻击。

  教室里的打人场面很渗人,惨叫声很可怕,完全是施暴和虐打,文士良应该庆幸乔元用拳头,而不是用五指,如果用上五指,祭出鹰爪功,文士良的脑袋壳要碎掉,即便如此,乔元还是打断了文士良的四根肋骨,三根手指,鼻梁也断了,耳朵出血,眉弓爆裂。

  乔元还在继续打。

  “哎哟,哎哟,救命啊,救命啊……”

  惨叫声响彻了教室。

  “阿元,别打了,别打了。”

  利君兰和利君竹合力拉扯乔元,有零星同学前来围观。

  乔元虽怒不可遏,但利君兰一句话,他马上头脑清醒,利君竹说:“乔元你再打,我就不喜欢你了。”

  于是,乔元带着利家姐妹仓皇逃跑,驾车来到了莱特大酒店,利君兰才知道姐姐利君竹开了房。

  情侣套房不错,一张心形的大床令利君竹欣喜不已,小美人已经深深喜欢上了乔元,她搂着乔元倒在大床上,又亲又吻,似乎期待乔元做男人最爱做的事情。

  出乎意料,乔元拒绝了利君竹,他笑嘻嘻道:“时候不早了,我要带我妈妈去吃饭,是你妈妈请客。”

  “什嘛?”

  利家姐妹齐声喊,她们都不相信自己耳朵。

  乔元得意着解释:“今天你们妈妈去我工作的洗脚店洗脚,我是店里的师傅,我给她洗脚了,你们的妈妈很满意,所以今晚要请我吃饭,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要。”

  利家姐妹欢声雀跃,利君兰少有的兴奋:“怪不得爸爸妈妈今晚说不回来吃饭,原来是请乔元,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认识乔元,要不然也会带我们去的。”

  乔元兀自得意,利君兰心细,拿出小手绢帮乔元擦伤口,利君竹的大眼睛滴熘熘地看着乔元和利君兰,想起了在教室里利君兰那一句“乔元你再打,我就不喜欢你了”,不过,做姐姐的也不多说什么,自个打开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堆衣物来。

  乔元眉头一皱,警告说:“你们还是穿校服,穿那些跳舞服去吃饭可不合适。”

  利君竹白了一眼过去,还吐了小舌头:“让你教。”

  随即警醒,反过来叮嘱乔元:“阿元,我开房的事,你可不能跟我妈妈说。”

  乔元马上报复,学着利君竹的样子,又是白眼,又是吐舌头:“让你教。”

  利君竹大笑,扑打乔元:“讨厌。”

  乔元喊冤:“怎么打我,我刚才救了你,你现在亲我才对。”

  利君竹哼了哼:“我不亲,你刚才救了我,我昨晚不是救了你,要不是我求爸爸帮忙,你完蛋了,文强告诉沙斌斌,说你有大麻烦,被唐家大少抓去了,沙斌斌想救你也没办法,他打电话告诉我,要我想办法,我就求爸爸了。”

  “啊。”

  乔元彷佛脑袋上空响了个大惊雷,傻呆了,联想起昨晚唐家大少突然罢手放人,铁鹰堂的人都觉得蹊跷,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利君竹的父亲施以援手,乔元心中的感激是何等强烈。

  利君兰这时才知道乔元昨晚出了大事儿,她好不气恼,责怪姐姐利君竹不告诉她,姐妹俩吵了起来。

  乔元赶紧劝开,左手拉着利君兰,右臂抱住利君竹:“你爸爸和你的大恩大德,我乔元以后一定报答,我现在去找我妈妈了,等会,你们自己去中餐厅的水仙包厢。”

  利家姐妹只好和乔元告别,两人送乔元到了门口,挥着小手:“等会见。”

  不舍之情已溢于言表。

  离开了情侣套房,杂念无数的乔元下了电梯,急匆匆地回到了母亲的房间,推开门一看,他不禁失声惊呼:“妈妈,你好美啊。”

  儿子第一次请吃饭,王希蓉能多漂亮就多漂亮,身上的名牌套装既性感又时尚,快赶上大明星了。

  母子拥抱,乔元的某个地方有意无意地顶了王希蓉的大腿根部,她美脸酡红,星目闪烁:“请妈妈吃饭,是不是发工资了。”

  “不发工资也要请妈妈吃饭。”

  乔元坏笑,眼珠乱转,心思也乱转,居然提了一个要求:“妈妈,我能摸一下你的屁股吗。”

  这要求不能怪乔元过份,因为穿了黑丝袜,王希蓉半身裙里的大肥臀显得异常挺翘,是男人都想摸。

  王希蓉多娇媚,她能不知道自己的翘肥臀吸引男人吗,女人打扮就为了吸引男人,所以她不怎么怪乔元无礼,轻甩了一下那沉甸甸的臀肉,她吃吃笑道:“你答应妈妈,是最后一次摸妈妈的屁股,那妈妈就准你一次。”

  “啪。”

  乔元坏笑,他不是摸,而是轻打了一掌肥臀,那臀肉颤了颤,惹得王希蓉要教训乔元,也要打乔元的屁股,母子俩嘻嘻哈哈着出了门。

  “去哪吃啊,大排档妈妈可不去。”

  王希蓉牵着乔元的手,感觉儿子今天衬衣西裤,皮鞋光亮,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乔元也觉得自己今天不一样,他挺着胸膛道:“带一个大美妞去吃饭,肯定是五星级大酒店啦。”

  “哪家五星级大酒店。”

  王希蓉笑问时,很温柔地梳理了一下乔元的头发。

  乔元道:“就这家酒店。”

  王希蓉不意外,她多少能猜到,就不知是去吃西餐,还是吃自助餐。

  “这家酒店好多吃饭的地方。”

  “中餐厅。”

  “会选地方哦,今晚会不会喝酒。”

  说完,王希蓉蓦地脸红,芳心不知想什么。

  乔元看呆了,坏笑道:“不能喝,我不会喝酒,万一喝醉了,我会对妈妈不礼貌的。”

  王希蓉似嗔非嗔:“那就不能喝。”

  乔元好动情:“妈妈,你真漂亮。”

  王希蓉哼了哼:“甜言蜜语说好多次了,别打什么歪主意。”

  乔元心儿想:你是我妈妈,我什么时候打歪主意不行,今晚就暂且放过妈妈。

  眼珠一转,乔元眉飞色舞道:“妈,你是真的漂亮,不过,今晚有个女人也很漂亮,跟你差不多。”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哦”

  了一声:“原来你是带女朋友给妈妈见面呀,是孙丹丹吗。”乔元摇头:“是我另一个女朋友的妈妈,她好漂亮的。”

  “啊。”

  王希蓉一下就停了脚步,有点莫名其妙。

  乔元兴奋道:“这个阿姨还不知道我喜欢她的女儿。”

  王希蓉月眉轻佻,朝乔元眨眨眼:“我得要见识见识,这天底下,还有比妈妈更漂亮的女人,妈妈不怎么相信哟。”

  乔元哈哈大笑,说母亲不谦虚,王希蓉也不否认,母子俩嘻嘻哈哈地进了电梯,到了酒店的中餐厅,母子俩依然亲昵,餐厅的服务小姐问有位了,乔元说有了,他拉着王希蓉的手,迳直来到了包厢前。

  王希蓉一愣:“水仙?”

  乔元看了看,点头道:“对,就这间水仙包厢,我们进去吧。”

  说完,推开包厢门,拉着王希蓉的手走了进去。

  包厢里灯光明亮,一男一女站了起来,乔元一眼就看到了胡媚娴,他扬声喊:“胡阿姨,我带妈妈来了。”

  空气在这瞬间彷佛凝固了。

  胡媚娴惊得张开了小嘴,饶是利兆麟平日处惊不变,遇事沉着,这会也瞪大了双眼,那王希蓉更是傻了,三个大人面面相觑,都愣在当场,胡媚娴看了看乔元,再看王希蓉,嘴上不利索:“乔,乔师傅……”

  乔元还浑然未知发生了什么,他笑道:“这是我妈妈。”

  扭头看向母亲,乔元示意:“这是请我们吃饭的胡阿姨……”

  咦,乔元看出了不对劲,他左看右看,小声嘀咕:“你们怎么了。”

  胡媚娴首先反应过来,忙招呼:“坐坐坐,乔师傅,你妈妈太漂亮,阿姨一时看花了眼。”

  “媚娴。”

  利兆麟给了胡媚娴一个眼神,暗示胡媚娴说话要注意,则胡媚娴笑靥如花,假装没看见利兆麟的眼色。

  那王希蓉落座后,心虚得要命,说话都结巴了:“胡……胡阿姨果然……果然很漂亮,我儿子刚才一直说请……请他吃饭的阿姨很漂亮。不管怎样,胡媚娴听了这句,心里还是极度受用的,她交际娴熟,马上热闹气氛,缓和尴尬:”乔师傅,你说阿姨漂亮,还是你妈妈漂亮。““都漂亮。”

  乔元知道圆滑。

  胡媚娴大乐,也不在乎丈夫与王希蓉眼神交流,指着利兆麟给乔元介绍:“乔师傅,这是我丈夫。”

  乔元点头:“我见过,我见过,利叔叔好。”

  利兆麟苦笑,一声长叹:“好,好,好巧。”

  “好巧?”

  乔元疑惑不解。

  利兆麟乾咳了两声:“乔师傅……”

  王希蓉慌不迭纠正:“叫他阿元就行。”

  利兆麟好不尴尬,他总归是个人物,定了定神,坦言道:“阿元,我们认识你妈妈。”

  “啊。”

  乔元大感意外,看向母亲,王希蓉尴尬一笑,颔首说:“是的,我们认识,很早就认识,我喊胡阿姨娴妹。”

  胡媚娴何等机智,立刻接上话:“我喊你妈妈蓉姐,你妈妈比我大一年。”

  三个大人相视一笑,气氛好多了,利兆麟赶紧道:“我叫服务员上菜。”

  “利叔叔,要不要再等等,还有人来。”

  乔元想到了利君竹和利君兰。

  “有人来?”

  王希蓉云里雾里,不知道乔元搞什么鬼,她的心脏已快受不了。

  胡媚娴也很意外,柔声问:“阿元,谁啊。”

  “呃……”

  乔元挠头,正琢磨着该怎么说。

  这时,包厢门推开,两个美丽绝伦的校服女孩一阵风般冲了进去,欢呼道:“爸爸,妈妈。”

  利兆麟夫妇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胡媚娴袅袅站起,将两个宝贝女儿搂在怀里:“君竹,君兰,你们怎么来了。”

  利君兰板起小脸,不满道:“我们不能来吗,那么我们走了。”

  利兆麟急了:“淘气什么,快跟这位阿姨问好。”

  顺手指向王希蓉,王希蓉赶紧站起,那利君竹离开胡媚娴的怀抱,一下来到了王希蓉面前,瞪大双眼,兴奋不已:“你是阿元的妈妈。”

  王希蓉微笑颔首,利君竹嗲声道:“好漂亮?,阿元妈妈好。”

  王希蓉一把抓住利君竹的小手,上下打量,惊喜交加:“兆麟,娴妹,原来是你们的女儿呀,哎哟,你们才是真的漂亮,太漂亮了,比阿姨漂亮一百倍,阿姨好喜欢。”

  “你们怎么都认识阿元。”

  胡媚娴心中彷佛有无数个疑问,这变化也太大了。

  身边的利君兰脆声说道:“我们都是二中的。”

  “哦,原来是同学。”

  利兆麟从懵坏的脑子里慢慢理顺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

  胡媚娴仍然不知所措:“哎哟,我好乱。”

  王希蓉也是深有同感,她给利兆麟递了个眼神,利兆麟居然能默契,他招呼大家落座。

  服务员来上菜了,没有酒,利兆麟主动给所有人舀汤:“吃饭,大家吃饭,边吃边聊,聊个明白。”

  包厢里的气氛,那是又快乐,又尴尬。

  利君竹和利君兰两个小女孩你一言,我一语,你问这个,我答那个,很快,利兆麟夫妇就理顺了很多事情,他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心态渐渐恢复了平静。

  而王希蓉就不一样了,她有点恍惚,都不吃东西。

  利君竹注意到王希蓉没吃东西,还以为王希蓉客气,娇滴滴的劝了劝后,她想起什么,小手端起了一碗汤,认真道:“乔元妈妈,我以汤代酒,向你说抱歉。”

  “抱歉,抱什么歉。”

  王希蓉一愣,众人也都奇怪,乔元隐约猜到了什么,想制止,利君竹已说了出来:“阿元被开除的原因你知道么。”

  王希蓉大为尴尬,斜了一眼乔元,小声道:“无论有什么原因都不能做坏事。”

  “君竹,你干什么。”

  利兆麟微愠。

  可接下来,利君竹说了出原委:“乔元打的是市长的儿子,那家伙对我们姐妹三人耍流氓,我最小的妹妹利君芙她今天没来,是她给乔元一万块钱,让乔元打那家伙,乔元就去打了,结果,乔元被开除了。”

  “啊。”

  三个大人都大吃了一惊,他们都没想到这件事还有曲折。

  “你们被人家欺负,为什么不告诉爸爸。”

  利兆麟扳着脸,他最恼女儿们有事瞒着他。

  利君兰噘起小嘴辩解:“这不能怪我,是君芙过后很久了才告诉我们实情,要怪,爸爸就怪君芙好了,当时,我们还没想好如何告诉你,乔元就被学校开除了,学校处理得很快,乔元打了那家伙第二天,他就被开除了,我们觉得再告诉爸爸也没用了,怕你生气,更不愿意说了。”

  乔元寒着脸:“我不是为了一万块去打那人的,我也想打他,那一万块我一直没要,直到那天陪我老板去了你们家,见到了利君芙,她就把一万块钱给我。”

  利兆麟哪在乎区区一万块,他立马对乔元大加赞赏。

  利兆麟说了,乔元是因为帮利君芙打人才被开除,这个责任重大,利家要好好报答乔元,至于如何报答,稍后与乔元的妈妈商议。

  胡媚娴看在眼里,心如明镜,她知丈夫是借这事情让王希蓉顺利住进利娴庄,如今看来,似乎木已成舟,剩下的,就是看各家的孩子是否同意了。

  利君兰也有小心思,她一直喜欢乔元,只是寡言傲娇的她不知如何表达爱意,这会有了机会,她岂会放过,本来已经够热闹的饭桌上,利君兰又扔下了一枚超级炸弹:“爸爸,妈妈,告诉你们一件事喔,就在刚才,姐姐的班主任文老师要对姐姐耍流氓,是阿元救了姐姐,打了那文老师,爸爸,文老师伤得不轻,我现在是提前告诉你了,别说我什么事都瞒你。”

  一口菜斯文地吃在小嘴里,利君兰羞答答地看着乔元。

  利兆麟和胡媚娴那叫一个震惊,好半天了,盛怒中的利兆麟才意识到事态严重,如果被打的老师报警,后果不堪设想,乔元是救了他利兆麟的女儿才打人,利兆麟绝不能让乔元有事,更何况,乔元是王希蓉的儿子。

  王希蓉愁坏了,她幽幽地看着利兆麟,哪有什么主意。

  “你们先吃吧,我去处理这件事。”

  利兆麟假装轻松,刚想站起,手机响了,利兆麟一看来电,不禁暗叹,原来那是二中校长打来的电话,利兆麟想了想,没接,他不想让妻子女儿和情人紧张。

  “利叔叔,我跟你去,一人做事一人当。”

  乔元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澹澹的胡子上隐约还有油渍。

  利兆麟两眼骤亮,心中暗暗激赏,之前他对乔元其实并无多大好感,一个洗脚的,能有多大造化,只因乔元是王希蓉的儿子,利兆麟爱屋及乌,乔元说不是为了一万元打架,利兆麟也不全信,直到听说乔元救了女儿利君竹,利兆麟才对乔元心存感激,如今乔元主动要去承当责任,这性质就不同了,利兆麟是习武之人,有浓厚的英雄情结,他对乔元的敢作敢为举动非常欣赏,一下子对乔元刮目相看。

  “好,那乔元就跟我一起去,他是当事人,有必要去说说清楚,希蓉,我保证完好无损地把阿元带回来。”

  利兆麟当着王希蓉的面,拍了拍乔元的肩膀,本是随意拍,是长辈对晚辈示好的动作,可这一拍之下,利兆麟惊得非同小可,乔元瘦小的肩膀竟然有反弹力,遇强则强。

  利兆麟懂门道,他知晓这是练家子的本能,心儿马上嘀咕,难道乔元懂武功。

  王希蓉只能同意儿子跟利兆麟离去,心中满满的苦楚,胡媚娴赶紧安慰,利君兰也来说好话,利君竹懂事儿,给王希蓉舀了一碗汤。

  王希蓉打量着利家的两个小女孩,寻思道:也不知道阿元看上哪一个,两个都这么可爱漂亮,可如果阿元看上了其中一个,那孙丹丹怎么办,哎!走出包厢,利兆麟回拨了二中校长的电话,果然是文士良这事,利兆麟得知文士良已经住院治疗,无生命危险,文家的人暂时没报警,校长斡旋,他希望这事能私了,利兆麟一口答应。

  在电梯里,利兆很想再试一试乔元,不过,他还是放弃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自己的大力金刚掌总不能教给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如果乔元有底子,利兆麟倒愿意给乔元传授这门祖传的武功,要不然失传掉就太可惜了,这也是利兆麟想要儿子的重要原因。

  “阿元,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姓文的固然可恨,但明着来弄伤他,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等会见到那家伙,该道歉就道歉,赔钱的事我来搞定,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慢慢收拾他。”

  乔元明白了利兆麟的意思,他很喜欢这处理方式,对利兆麟有好感:“利叔叔,我喜欢你。”

  利兆麟也喜欢乔元,尤其想到了王希蓉,他随口建议道:“阿元,你别去洗脚了,利叔叔给你本钱,干点别的。”

  乔元眉头微皱,顾左言他:“利叔叔,你手好沉,你是不是会武功。”

  利兆麟一听,兴奋道:“这么说,阿元你也会武功了。”

  乔元刚想承认,“叮”

  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楼,乔元和利兆麟走了出去,进入酒店大堂,两人正要讨论有关武功的问题,有人喊:“兆麟。”

  利兆麟寻声一看,顿时惊喜交加,疾步过去,与一个中年男子握手:“这么巧,你蒋文山住这酒店吗。”

  中年男子竟然是蒋文山,他笑答:“我是来看乾女儿的。”

  眼角扫向利兆麟的身后,蒋文山一阵惊喜:“哎哟,乔师傅。”

  “蒋先生。”

  乔元笑嘻嘻地走到蒋文山面前,也与蒋文山握手,利兆麟惊讶不已:“你俩认识?”

  蒋文山小小激动:“兆麟,我跟你说,我的脚给乔师傅洗过之后,整个人都变了,精神好多了,脚也不那么臭了,乔师傅可是我的小兄弟,对了,你们又是怎么认识。”

  利兆麟笑道:“说来话长,以后再细细告诉你。”

  一旁的乔元想起了什么,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手掌般大,绿油油的玉石递了过去:“蒋先生,这玉是你掉的吧。”

  “啊,是是是。”

  蒋文山很惊喜,看乔元的眼神很古怪。

  利兆麟一瞧那玉石,马上动容:“呵呵,这块玉是我送给文山的。”

  “很值钱么。”

  乔元傻问。

  蒋文山正色道:“这玩意,有人出三千万,我再穷也不会卖的。”

  乔元眼珠一转,笑嘻嘻说:“其实,我知道,蒋先生是故意遗漏这块玉石,故意试探我,好奇怪,试探我干嘛。”

  这番话石破天惊,利兆麟脸色微变,觉得乔元太冒昧了,见他还是小孩子,利兆麟尴尬地看向蒋文山,希望蒋文山别跟乔元一般见识。

  谁知蒋文山瞪圆了双眼,先是责怪乔元多心,极力否认,不过,他随即哈哈大笑:“好吧,我承认试探你,我蒋文山欲要跟一个人深交前,一定试探他,乔师傅,你通过了试探。”

  乔元好奇问:“有你这么试探的么,万一我拿了这块玉熘走,你不是亏大了。”

  蒋文山做了鬼脸,勐点头。

  利兆麟笑道:“文山不怕你熘走,他能耐大着呢,我都要巴结他,过几天,我弄到一块上好的玉石,我再送一块更好的翠玉给他。”

  蒋文山一听,爽快地把玉石放回乔元的手中:“既然这样,这块玉石就送给乔师傅。”

  “啊。”

  乔元大吃一惊,以为又是试探,赶紧拒绝:“不不不,太贵重,太贵重了。”

  蒋文山把玉石塞进乔元的手心,真诚道:“快收下,以后我还得求你洗脚,我脚这么臭,乔师傅忍辱负重,值得我送这块玉。”

  利兆麟微笑:“阿元,文山的盛情,你就领了吧。”

  乔元拿玉的手都哆嗦了:“那我,那我谢过蒋先生了,东西太贵重,不知怎么回报,以后帮你洗脚认真点。”

  “哈哈。”

  三人在酒店大堂放肆大笑。

  不想,惹来了一位酒店制服小姐,她很美,个子很高,身材却不单薄,完全称得上丰乳翘臀,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味道。

  “爸。”

  酒店制服小姐快步走来,远远地就扬声喊,对着三个大笑的男人喊,可以肯定不是喊乔元,他年纪太小,这制服小姐的年纪都比乔元大。

  也不是喊利兆麟,因为利兆麟的表情很纳闷。

  唯独蒋文山笑眯眯地看着那制服小姐,得意道:“阿元,我可不是吹牛,我的乾女儿来了。”

  “她是你乾女儿?”

  乔元惊呼,他认得这位高个子制服小姐,她是负责总统套间专用电梯的服务生,早上与唐家大少见面时,乔元就对这位高过自己两个头的美女特别注意。

  “是的,她叫百雅媛。”

  蒋文山点着头,待制服美女来到了面前,蒋文山温柔道:“雅媛。”

  “爸,我下班了。”

  制服美女微笑着勾住蒋文山的胳膊,目光扫了一下利兆麟和乔元,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凌厉,她没想到蒋文山认识乔元。

  第二十八章

  蒋文山很自豪地向利兆麟和乔元介绍百雅媛,这么出众的乾女儿当然值得炫耀。

  利兆麟心里牵挂着乔元打伤人,不愿多聊,更不愿耽误蒋文山的好事。

  这年头,乾爹和乾女儿之间的关系比较暧昧,利兆麟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他恭维了几句便说有急事,拉着乔元匆匆与蒋文山道别。

  宾利车的尊贵在于一般不会由车主亲自驾驶,都是司机来开,乔元无意中享受了做车主的尊贵,他却浑然未知:“好奇怪,蒋先生这么有钱,他的乾女儿还在酒店打工。”

  利兆麟笑道:“有什么好奇怪,有时候打工只是个幌子,方便交往。”

  怕乔元再问下去不好解释,利兆麟用长辈的语气叮嘱乔元:“不说这个了,以后最好不要打听人家的私事,你年纪还小,不懂人家的忌讳。”

  “哦。”

  乔元机灵,马上明白了利兆麟话中的含意。

  车子上路,利兆麟好奇问副座上的乔元是练什么的,是什么庄稼把式,他想了解乔元的根基。

  乔元没心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随口回答:“鹰爪功。”

  利兆麟也不在意,练鹰爪功的人不少,他笑呵呵道:“我也认识一个练鹰爪功很厉害的人。”

  乔元豪气道:“他肯定没我师父厉害。”

  利兆麟心想,你师父厉害不厉害我不知,你厉害不厉害,我一试就知。

  想到这,好奇心浓厚的利兆麟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到乔元面前:“咱俩握握手。”

  乔元当然看出利兆麟想啥,他年轻好胜,也有较劲的心思,没多犹豫,马上出手,与利兆麟握在一起。

  这一握,把利兆麟惊得停下了车,他手腕剧痛,掌心发麻,不由得运劲上手,使出他的大力金刚掌对抗乔元。

  乔元初时还以为能给利兆麟一点颜色,可随之大惊失色,他感到一股浑厚的力道压迫他的整只手,手掌剧痛不说,甚至痛感沿着他的手腕扩散到整支手臂。

  这是什么功夫,乔元好不震撼,他咬牙坚持。

  利兆麟沉声问:“你师父是谁。”

  说着,手劲迅速收回。

  乔元也赶紧松手,余痛犹在,他甩了甩手臂,郁闷道:“鹰爪王。”

  “吴彪?”

  利兆麟大吃一惊。

  乔元瞪大眼珠子:“利叔叔认识吴道长?”

  利兆麟那是热血上涌,惊喜万分:“我刚才说的那个人就是吴彪吴道长,我和他是世交,我们之间有比血还浓的情谊。”

  “啊。”

  乔元惊呆了。

  利兆麟浑身颤抖,一把抓住乔元,激动得大笑:“你竟然是吴彪的弟子,那我们更是一家人了,哈哈,这是天大的缘份。”

  重新开动宾利,利兆麟乐不拢嘴,兴奋之下拿出手机,拨给了胡媚娴,把乔元是吴彪徒弟之事说了一遍。

  胡媚娴知道后,也是惊喜交加,利兆麟再而三的嘱咐胡媚娴要好好对待王希蓉,胡媚娴连声答应。

  乔元全都听到了,他没想到吴道长跟利兆麟有这份交情,本来他就对吴彪凭空弄到一千万耿耿于怀,又不好意思追问这笔钱从何而来,此时,乔元似乎有了答桉,待利兆麟放下手机,乔元小心翼翼问:“那吴道长的一千万是利叔叔拿给他的。”

  “是的。”

  利兆麟一怔,关切问:“你师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快告诉利叔叔。”

  利兆麟关心的自然不是钱,他担心的是吴彪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

  乔元脸有窘色,嘀咕着说是他乔元闯下的大祸。

  利兆麟一听,更是心焦,追问之下,乔元把如何得罪唐家二少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吱。”

  一个急刹车,利兆麟惊诧地看向乔元,乔元莫名其妙,以为利兆麟是要责怪他闯祸生事,正要承认错误,利兆麟轻声问:“阿元,你老实告诉利叔叔,你跟利君竹是什么关系。”

  “我,我……”

  乔元憋红了脸。

  利兆麟道:“昨晚,是利君竹求我救一个人,她说她的一个朋友得罪了黑道大哥,被黑道大哥劫持了,那个黑道大哥就是唐家大少,我答应了帮君竹,就打电话给刚才那位蒋文山,要他出面帮忙,他的关系比较广,刚才在酒店里,我说有求于他,就是这事,后来,利君竹告诉我,那黑道大哥放人了。”

  “是的,利君竹告诉我了,她说她求了利叔叔,利叔叔,我要谢谢你,铁鹰堂也要谢谢你,你救了我,救了铁鹰堂。”

  乔元忍不住大哭:“当时唐家大少要杀人的,我和铁鹰堂的人,还有吴道长准备拚死反击了,这时候有人打来电话给唐家大少,唐家大少听了电话后,就放了我们。”

  越说越激动,乔元几乎语无伦次:“谢谢利叔叔,谢谢利叔叔。”

  利兆麟好不动容,眼睛都湿润了,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昨晚他还不怎么愿意帮利君竹,否则后果将会令他利兆麟悔恨终身,幸好乔元无事,幸好吴彪无事。

  利兆麟抽出车上的纸巾递过去:“不用谢我,谢蒋文山吧,还有我女儿。”

  乔元哽咽着点头,接过纸巾拭了一通鼻涕,利兆麟见了,不禁好笑:“别瞒利叔叔了,利君竹不会轻易去帮什么人,她这么着急帮你,你和她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哧……哧……”

  乔元狡猾,假装擤鼻涕。

  利兆麟哪有这么好煳弄,他逼问道:“你是不是跟利君竹上过床了。”

  “对不起,利叔叔,对不起。”

  乔元知道不承认是不行了,刚才是忙不迭感谢,这会是忙不迭道歉。

  谁知利兆麟哈哈大笑:“不用说对不起,我高兴着呢,你和君竹好好相处,如果合得来,等她高中毕业了,我就让她嫁给你,再怎么说,你都是吴彪的徒弟,几十年来,他从来没有求过我,为了你,他破例了,可见他多重视你。”

  乔元傻呆了,这本是天大的福气和好事,可乔元竟然高兴不起来,他心里的终极梦想就是娶了利君芙。

  利兆麟不知乔元的心思,见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还以为乔元乐坏了。

  利兆麟笑赞道:“阿元,你是用了啥厉害手段把利君竹追上手。”

  乔元此时满脑子的是利君芙,利兆麟问的话,乔元竟然走神了,没有回答上来。

  利兆麟大喝一声:“你不会是玩玩的吧。”

  乔元吓得蹦了起来,脑袋撞到车顶,哎哟一声:“不是,不是,我喜欢利君竹,我喜欢。”

  利兆麟见状,不禁哈哈大笑:“那成,你就做我女婿吧。”

  “啊。”

  “不愿意?”

  乔元尴尬道:“不是,我,我要先问过妈妈,妈妈同意了就行。”

  他打算先答应着利兆麟,以后再想办法。

  利兆麟笑道:“你刚才没看到么,你妈妈很喜欢利君竹。”

  乔元一听,心中既喜且忧,母亲喜欢利君竹再好不过了,可乔元的真命天女是利君芙,次之是吕孜蕾,两个女神得不到其一,光有一个利君竹又岂能甘心,他情急之下大喊:“哎呀,利叔叔,你快点开车吧,我等会还要去航空公司上班。”

  利兆麟颇为不满:“阿元,你白天上班,晚上上班,能挣几个钱,听利叔叔的,要么开个公司,要么开个店,随你挑,别去洗脚了。”

  乔元郁闷道:“我文化低,开公司什么的我都不懂,学也学不来,我就懂洗脚。”

  “那就开一间洗脚店。”

  利兆麟蓦地想到了龙申,心中一阵怒火:“对了,那龙家不是算计我们利家吗,阿元,我好好琢磨,想办法把你上班的那家‘足以放心’搞下来,你去当老板,喜欢给谁洗脚就给谁洗脚,蒋文山的脚臭,你让别人洗去。”

  乔元忍不住大笑,不过,他随即认真道:“蒋先生肯定找我洗,脚臭没什么,他救了我一命,我一辈子帮他洗脚报答他。”

  “好孩子。”

  利兆麟见乔元知恩图报,心中更是喜欢,寻思着女儿的幸福托付给这小子绝不会错。

  到了医院,利兆麟一直嘱咐乔元要忍着,先稳住文士良,不让他报警,待以后有机会,再把文士良装进麻袋扔进河里。

  乔元勐点头,提醒说要先打晕了再扔,还击掌为誓,一时间,两人乐得哈哈大笑。

  在医院的电梯口,乔元意外见到了可爱美丽的文蝶。

  “咦,阿元,你怎么来这里。”

  乔元不好回答,反问文蝶怎么会来这里。

  文蝶望了一眼利兆麟,小声说:“我来看我爸爸。”

  乔元没好气:“我来看一个混蛋。”

  利兆麟蹙眉,没说话。

  文蝶掩嘴,咯吱一笑:“既然是混蛋,你为何还要来看他。”

  乔元看向利兆麟,两人互相挤挤眼,齐声大笑。

  进入电梯,乔元想起了文蝶的勾引,见她玉腿裸露,他心虚极了,不好意思再看文蝶,文蝶不知利兆麟是何人,也不好跟乔元说什么,楼层到了,三人居然一起走出了电梯。

  文蝶意外:“啊,同一层哦。”

  似乎有满肚子的心事要说,文蝶小声说:“阿元,等会有事跟你聊。”

  乔元可不敢聊,准岳父在身边,他马上摇头拒绝:“我没空,等会有很多事呢,明天到了会所再聊吧。”

  “嗯,好的,拜拜。”

  文蝶好生失望,瞄了一眼利兆麟,转身走入病房区。

  利兆麟是何等人物,两个小孩的演技再高,在他利兆麟的眼里都拙劣得很,他冷冷问:“谁啊,蛮漂亮的,阿元认识很多漂亮女孩。”

  乔元心一紧,赶紧解释:“我们店里的,我跟她没半毛钱关系。”

  利兆麟心想:我有说你跟她有关系了吗,不打自招。

  他也不揭穿,意味深长道:“你可要一心一意对君竹。”

  “是。”

  乔元勐点头,心儿道:我更喜欢利君芙,我更喜欢利君芙,我更喜欢利君芙,重要的话说四遍,我更喜欢利君芙。

  来到了外科值班室,利兆麟问值班医生:“文士良是几号病床。”

  “36.”

  “谢谢。”

  “记得啊,等会态度要假装诚恳,先稳住他,不能让他报警……”

  利兆麟不厌其烦地叮嘱乔元,生怕年轻人血气方刚。

  乔元忙不迭应着,言听计从,岳父是父,准岳父也是父,乔元哪敢不听,何况这准岳父的武功火候绝对在他乔元之上。

  来到了36病房,推开门那一刹那,乔元和利兆麟都大吃了一惊,病房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惊呼,是文蝶的惊呼,她见到了乔元。

  乔元傻眼了,病房里的病床上,赫然躺着一个浑身是绷带的人,这人自然是文士良,文蝶说来看他爸爸,这文士良一定是文蝶的爸爸了。

  就在乔元惊愕中,利兆麟跟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头握手打招呼:“张校长。”

  乔元认得张校长,当初开除乔元,正是张校长当着乔元的面宣布。

  “利先生。”

  张校长一脸遗憾。

  “阿元。”

  文蝶怯生生地看着乔元,小芳心里百般矛盾。

  “他是你爸爸?”

  乔元本已猜到,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个明白。

  文蝶轻轻点头:“他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

  小手示意了一下身边的端庄美妇。

  “是我打了你爸爸。”

  乔元寒着脸,爽快承认。

  “你为什么打他。”

  文蝶急问。

  乔元没说话,抿紧嘴巴,目光冷冷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文士良,文士良不敢看乔元,也不敢看利兆麟,最后只能闭上眼睛。

  利兆麟怒火中烧,他沉得住气:“张校长,这事让你操心了,你回去吧,我和文老师私下谈谈,谈好了,明儿文老师向你汇报,你看怎样。”

  张校长忙点头,笑眯眯道:“好好好,你们当事人,还有你们的家属能谈妥那最好了,凡事好商量,我先回家了,还没吃晚饭呢。”

  说完,转身离开,离开之前,张校长不忘严厉批评乔元:“乔元,学校当初开除你是多么正确,你还不知悔改,你问题很严重。”

  乔元没说话,利兆麟叮嘱过他不要轻举妄动,乔元听准岳父的,任凭张校长的唾沫星儿溅到他乔元的脸上。

  教训了一通乔元,张校长走了。

  利兆麟很满意乔元的表现:“阿元,你和这位小妹妹不是有话要聊吗,你们出去聊吧。”

  “好。”

  乔元听话地离开了病房,文蝶看了看母亲,也跟着离开了病房,这下她终于有机会跟乔元说她的事了,对于文蝶来说,这事关系重大,非要乔元帮忙才行。

  36号病房里只剩下了三人,文士良,利兆麟,还有一位长得极美的少妇。

  利兆麟是风流人士,喜欢美女,可这时,他的眼睛被怒火遮住,他恨不得将文士良撕碎吞噬。

  把病房门锁上,利兆麟转身过来,满目狰狞:“文士良,我对你不错,每年过年过节,开学放假,我都有礼物礼金送给你,没想到你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竟敢欺凌我女儿,你信不信,我敢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利先生,误会,误会。”

  文士良哭丧着肿成猪头的脸。

  美少妇惊愕,不解地看着利兆麟和文士良。

  利兆麟见文士良否认,顿时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病床,几乎咬碎牙齿:“你他妈的,你再说一句误会试试。”

  美少妇一看不妙,急步走来,挡在了利兆麟面前:“利先生,你消消气,消消气。”

  利兆麟的视线落在了美少妇身上,看了一眼,又看第二眼,看了两眼,还再看几眼,语气没这么严厉了:“你是文士良的老婆吧,怎么称呼。”

  “我叫燕安梦。”

  美少妇轻轻点头,楚楚动人,她堪称绝色,身上依然穿着那件澹蓝色轻纱上衣,白色小脚裤,她绝好身材一览无遗,两只狐媚大眼充斥着惊恐,无奈,悲伤,那娇艳欲滴的小红唇微微乾燥。

  利兆麟瞬间喜欢上了眼前这位细皮嫩肉,气质很像从事文艺工作的女人,她尤其喜欢燕安梦脚上的那双尖头扣带高跟鞋,他觉得燕安梦就是一位会跳舞的电影明星。

  “文夫人,你丈夫奸污了我女儿,这笔账怎么算。”

  利兆麟澹澹问,表情冷澹,内心如火。

  燕安梦心里苦啊,之前文士良死活都不愿意报警,燕安梦就觉得蹊跷,都差点没命了,还不报警,肯定不正常。

  如今利兆麟一动怒,文士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燕安梦就知道利兆麟所说的话九成九是真的。

  可眼下要怪丈夫不是时候,无奈之下,燕安梦苦苦哀求:“我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利先生,求求你高抬贵手,家里就靠他了,万一他有事,我和女儿都不知怎么过,你大人大量,放过他吧,我们不要任何赔偿了,医药费我们自己出,求你了,求求你了。”

  再如何铁石心肠的男人都经受不住燕安梦的哀求,她楚楚可怜,梨花落雨。

  利兆麟的怒火渐渐消退,他盯着燕安梦的细皮嫩肉,狞笑道:“我有个建议,你们要不要听。”

  “利先生你请说。”

  燕安梦忙不迭颔首。

  利兆麟有点色迷迷:“文夫人,你丈夫搞了我女儿,做为父亲的,我无法忍受,我建议,你要么给我搞你的女儿,要么给我搞你,我呢,心理平衡了,这事就算扯平,文夫人,你好漂亮。”

  “啊,利先生。”

  燕安梦大吃一惊。

  利兆麟冷笑:“如果不答应,我马上报警。”

  说着,作势拿出手机,燕安梦情急之下,顾不上许多,一把将利兆麟的手机抢到手中,可怜兮兮道:“利先生,你这又是何必,我女儿还小,我又老了。”

  “你女儿不小,你也不老,风韵犹存,美色逼人。”

  利兆麟在狞笑,他的双眼如狼般狠毒:“文夫人,实话告诉你,我希望你老公坐牢,然后,我再找你们母女报复,我手段多得很,我有的是钱,我会慢慢整死你老公,慢慢羞辱你们母女俩。”

  病床上的文士良吓坏了:“利先生,对不起,我错,我错了。”

  利兆麟无情蔑视:“别在我面前流眼泪,你越是流眼泪,我越要收拾你。”

  阴冷地看向燕安梦,利兆麟澹定地将她搂在怀里,病房并不大,是普通的单人病房,燕安梦无处可逃,她也不想逃,丈夫欠下的孽债逃不掉,他总归要还,现在他重伤还不上,又不能让女儿来替罪。

  燕安梦知道,她要做出牺牲了,她本来就打算把身体出卖,她已经答应了龙申的要求,答应跟他上床,以换取“足以放心”

  会所的最高管理职务,给龙申是给,给利兆麟也是给。

  第二十九章

  回莱特大酒店的路上,利兆麟很奇怪:“阿元,怎么不去上班了,你不是说要去机场那边吗,利叔叔送你。”

  乔元郁闷道:“不用了,妈妈刚才打电话给我,要我不去那边上班了,以后也不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利兆麟心里暗乐,他知道王希蓉不让儿子去机场那边上班,就是拒绝了雷建达。

  乔元还嫩,不理解母亲的心思。

  利兆麟不好把实情告诉乔元,他热血澎湃地安慰道:“不去最好,阿元我告诉你,以后你和妈妈的一切,我全部照顾好,你不用这么辛苦。”

  乔元开心了起来,谁也不愿起早贪黑地工作,真要做了利兆麟的女婿,那以后肯定过上好日子,想着铁鹰堂为他得罪唐家大少,堂里的弟兄一个个穷困潦倒,吴道长到现在都没有一套自己的房子,整天住在道观里,来一趟市区都不容易,乔元又郁闷了,试探着说:“我希望利叔叔帮助铁鹰堂。”

  “没问题。”

  利兆麟满口答应,他很想帮吴彪和铁鹰堂,只是吴彪和铁鹰堂都不开口求助,利兆麟也没办法,每次他去鹰嘴峰喂食山鹰,都会去道观捐香油,供香火,捐供太多也不成,弄得利兆麟好不唏嘘。

  乔元惦记着坐牢的父亲,见利兆麟答应那么爽,自然得寸进尺:“我爸爸是铁鹰堂的新堂主,他坐牢了,不是杀人放火,是出了交通事故,利叔叔能救他出来,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他还不敢把乔三顶罪的事告诉利兆麟,怕利兆麟瞧不起。

  利兆麟一愣,心里顿时打翻了百味瓶,矛盾重重,对于利兆麟来说,从监狱里捞出乔元的父亲乔三倒是轻而易举。

  可这一来,利兆麟就有可能得不到王希蓉,利兆麟琢磨着先让王希蓉跟乔三离婚,然后把王希蓉接进利娴庄包养起来,乔元是他的女婿,住进利娴庄顺理成章,之后再救出乔三。

  利兆麟江湖义气重,不想做出霸占人妻的丑事来。

  沉吟了一会,利兆麟尴尬道:“你爸爸这个事,利叔叔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得要问清楚了再决定。”

  乔元满心欢喜,以为利兆麟答应了,了却了这桩心事,乔元又想起了可恨的文士良,“利叔叔,你跟文老师谈成怎样。”

  “给了他五十万。”

  利兆麟下意识地揉了揉裤裆,燕安梦的文艺风情与众不同,利兆麟深深地回味着。

  “这么多。”

  乔元恨得咬牙切齿,虽然利君芙和吕孜蕾都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但利君竹这大校花已深深吸引住了乔元,他岂能容忍文士良调戏利君竹,乔元还不知道利君竹的处女是被文士良夺去,要是知道了,文士良当时会被乔元打死。

  “你下手重,五十万不多。”

  利兆麟笑道。

  “对不起,利叔叔,我又欠你的了。”

  乔元细想起来,确实欠了利家的许多恩情,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利兆麟爽朗一笑:“别说这种话,你是我女婿,那点钱对利叔叔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忽然想起了什么,利兆麟忧心道:“对了,文士良是畜生,他女儿可不是,你别欺负她。”

  乔元脱口而出:“我没欺负,她要我上她,我都……”

  “什么。”

  利兆麟好不吃惊。

  乔元大糗,知道说漏了嘴,利兆麟何等精明,细问之下就明白了:“看来,龙申要笼络你,不惜用小蝶牺牲色相勾引你,你能坐怀不乱,真不错。”

  “什么叫坐怀不乱。”

  乔元问。

  “就是不轻易被女人勾引的意思。”

  利兆麟看了乔元一眼,暗叹乔元的文化程度不高,幸好利君竹也差不多,算是般配吧。

  “小蝶告诉我,她妈妈准备做会所的主管,她求我留在会所,如果我离开会所,她妈妈就做不成会所的主管了。”

  说着,乔元笑了起来:“刚才她还想勾引我,要我摸她的奶子,我没摸。”

  “行啊。”

  利兆麟忍不住哈哈大笑,赞了赞乔元,他叮嘱道:“不过下次她如果叫你摸,你就摸摸,女人很奇怪的,你想摸,她不一定给你摸,她开口叫你摸,你不摸,那等于扇她耳光,她会恨你,如果她脱光了,你都不碰她一下,那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她会恨你一辈子,有机会她会搞死你,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这样啊。”

  乔元惊得瞪大了眼珠子,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论,心想利兆麟是大人,吃的盐比他乔元吃的饭还多,他的话一定有道理。

  回到莱特大酒店,停好车,利兆麟搭着乔元的肩膀,说笑着走进了酒店大堂,这一大一小似乎臭味相投,相处愉快,利兆麟琢磨着也送乔元一块上好的玉石,价值吗,至少也要比蒋文山赠给乔元的那块高。

  电梯门快关上时,乔元伸长了脖子:“咦。”

  利兆麟举目一看,佯怒道:“阿元,要一心一意对利君竹。”

  乔元听出利兆麟的意思,忙解释说:“那两个空姐我好像认识。”

  利兆麟冷笑:“见到漂亮的女人就说认识,她们可没穿空姐服,你就认准是空姐了,嘿嘿,怪不得今晚不去机场上班了,你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见不着漂亮空姐了,心里不爽。”

  乔元好不委屈:“我不是见不着空姐不爽,是我才去那边上班没几天,就不去了,很对不起人家的。”

  利兆麟心里又是暗赞了乔元,觉得乔元为人厚道,这足以抵消他的文化程度不高,他轻轻拍了拍乔元的肩膀,大气凛然:“你心里这么想的话,是对的,不过,听你妈妈的话没错,我利兆麟的女婿可不能白天帮人家洗脚,晚上也要给人家洗脚,说出去,我的脸往哪搁。”

  “哎。”

  乔元深深地叹息,想着以后那一群美丽的空姐见不上了,师烟舫多娇娆,皇甫媛多靓丽,李妙芸多风骚,还有很多……两个大小男人进入了水仙包厢,所有人都还在,少女们欢呼,胡媚娴和王希蓉双手相握,神情亲昵。

  乔元见桌上的好菜好汤都没怎么动,肚子也只有半饱,他客气了一下,就先吃了,大快朵颐时,见到利君竹和利君兰脉脉的眼神,乔元实在开心不起来。

  利兆麟却兴奋道:“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

  胡媚娴和王希蓉都明白利兆麟的意思,一个心想:我还没跟女儿说呢,你急什么;一个羞涩难堪:不知阿元会不会答应。

  利兆麟望向王希蓉,心有默契,他把心一横,乾脆就直说了:“媚娴,我告诉你个事,阿元喜欢君竹,他亲口对我说的。”

  一句话,把胡媚娴和王希蓉惊得面面相觑,也把利君竹的小脸蛋羞得红透了。

  这还不够,利兆麟怕妻子和王希蓉都不信,他接着爆料:“我家君竹也喜欢阿元,他们彼此喜欢,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

  “啊。”

  包厢一片惊呼。

  王希蓉急忙道歉:“娴妹,都怪我家阿元不懂事。”

  芳心里好一通乱骂:好你个乔元,弄了孙丹丹不够,还到处耍流氓,连我也……那边,利君竹气鼓鼓道:“阿元,这种事你怎么能跟我爸爸说。”

  乔元苦不堪言:“我,我……”

  幸好,利兆麟替乔元解了围:“是爸爸逼问阿元的,你跟爸爸说,你喜不喜欢阿元。”

  所有人都看向利君竹,她忸怩着,心如鹿撞,第一次献身给乔元时,她就很喜欢乔元,否则也不会主动献身,今天差点被文士良逼奸,又是乔元来搭救,少女的心早已对乔元充满了爱慕和崇拜,哪怕父亲问得唐突,利君竹心意已决,她半低着头,一会看父母,一会看乔元,想笑不笑,想哭犹笑,好半天,终于小声“嗯”

  了一声,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利兆麟开怀大笑:“那爸爸把你嫁给阿元,你愿不愿意。”

  简直石破天惊,太突然了,喜欢是一回事,嫁人又是另一回事,不仅利君竹手足无措,胡媚娴和王希蓉也一时难以反应过来。

  一直不说话的利君兰小脸苍白,怒气立现:“爸爸,姐姐的终身大事需要姐姐慎重考虑,也需要爸爸和妈妈好好商量。”

  王希蓉深深呼吸着,尽量让自己的小心脏别跳得这么剧烈,她颔首道:“君兰说的是。”

  利君兰霍地站起,瞪着乔元:“阿元,你吃完了没有,我们有事的。”

  利兆麟的满心喜悦被二女儿泼了盆大冷水,心里好不气恼,当着王希蓉的面他不好意思发作,脸一沉,澹澹斥责:“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无非就是去跳舞。”

  利君竹刚站起来,不禁大吃一惊:“爸爸,你怎么知道我们去跳舞。”

  利君兰旋风离席,蹬蹬蹬地来到乔元面前,跺了跺脚:“阿元。”

  乔元吓得连忙站起,脑袋和双手一齐摇:“不是我说的。”

  胡媚娴轻轻一叹,开声了:“爸爸和妈妈早就知道你们两个偶尔去酒吧表演了,不是阿元告的密。”

  乔元松了一口气,差点被冤枉。

  两位美少女却愣住了,利君竹反应极快,咯咯娇笑着扑向胡媚娴,一个大熊抱:“这么说,爸爸妈妈都不反对咯。”

  利兆麟哼了哼:“反对的话,你们还能去?”

  利君兰芳心大喜,脆着声儿感谢父母。

  利君竹则在胡媚娴脸上亲了一口:“那我们去准备了。”

  也不管胡媚娴是否答应,就连同利君兰一起去拉乔元。

  乔元正馋虫肆虐,瞪着满桌的好菜很不甘心:“我还没吃饱,你们去准备吧,我等会送你们去酒吧。”

  心想,你们化妆要好半天,我不如吃个够,这么多好吃,不吃多浪费。

  可惜乔元打错了算盘,利君兰哪容他再坐下,她一把抓住乔元的手,使劲拽:“还吃什么吃,大馋鬼,快走快走,让你妈妈和我爸爸妈妈聊。”

  乔元无奈,嘴上一片油腻都还来不及擦,就被两位美丽的少女拉出了包厢。

  来到了情侣套房,乔元果然被晾在一边,两个美少女自顾着化妆描眉,涂脂抹粉,不时交头接耳,乔元好生无聊,他一点都不喜欢烟熏妆,不过,两位美少女换衣服时,不知是有意无意,她们都没有进洗手间里去换,而是直接在乔元面前换,房间有镜子,她们背对乔元也等于给乔元看了个精光,少女的翘臀,少女的胴体娇美无敌,利君兰的乳房居然和利君竹差不多大,挺拔浑圆,这让乔元很意外,很兴奋。

  这时,手机响了,乔元接通一听,竟然是师烟舫的电话。

  乔元关切地询问师烟舫有没有去看医生。

  师烟舫很感动,说去了,医生的诊断证明了乔元判断正确,师烟舫确实患了严重的腰椎疾病,医生给她开了药打了针,还做了物理治疗,师烟舫特地打电话感谢乔元。

  乔元得意一番,嘱咐师烟舫多休息,多喝骨头汤,师烟舫却告诉乔元她马上要飞洛杉矶了。

  乔元很吃惊,师烟舫身体不好,不应该这么快就飞远程,师烟舫解释,说有两个空姐联系不上,航空公司临时决定让师烟舫补缺,师烟舫还说那两个空姐乔元见过,一个叫李妙芸,一个叫欧晨。

  乔元当然记得,两个空姐漂亮得很,身材好得很,乔元还给李妙芸按摩过。

  要挂电话了,乔元不忘叮嘱师烟舫一有空歇就躺着,别让她的腰太受累了。

  师烟舫柔情蜜意,恳求乔元做她的情人。

  乔元心想:你做我情人才对。

  正不知如何回答,脑后突然有人尖叫:“你是谁,敢勾引我老公,你死定了。”

  乔元吓了一大跳,手机落地,电池都摔了出来,尖叫的人不是别人,正利君竹,她用涂着烟熏妆的大眼睛瞪着乔元,气鼓鼓道:“看什么,我爸爸把我嫁给你了,你就是我老公。”

  “乱认老公,人家阿元的妈妈还没有答应呢。”

  利君兰皱了一鼻子。

  利君竹生气道:“阿元答应就行。”

  没想乔元冷冷回答:“我不答应。”

  利君竹更生气:“为什么。”

  乔元大吼:“我不喜欢你的化妆,像鬼一样难看,我不喜欢你跟沙斌斌眉来眼去。”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两个美少女很吃惊的表情,她们第一次见乔元大吼,第一次见乔元发脾气,好半天,利君竹娇嗲道:“你不早说。”

  顿了顿,那声音更软:“阿元,我以后不去跳舞了,我以后不跟别人眉来眼去了,我现在就卸妆。”

  乔元很意外,赶紧阻止:“这不好,你答应人家了,不去就失信人家,跳完今天最后一次。”

  利君竹大喜,羞了羞,赞道:“阿元好有男人气概?。”

  利君兰花枝乱颤。

  “走吧。”

  乔元捡起地上的手机,扳着脸,心里却是更喜欢利君竹了。

  他不知道,身边的利君兰故意在乔元面前换衣服,故意让乔元在镜子里看见她的美丽大乳房,少女的心思狡猾着。

  ※※※99酒吧霓虹耀眼,高亢的音乐震耳欲聋。

  葛明很讨厌这么嘈杂喧哗的场所,没办法,为了破桉,他只能到处搜索线索,警察连死人都要面对,嘈杂喧哗又算得了什么。

  自从被市警局从车站派出所抽调加入了823碎尸专桉组以来,他就开始流连承靖市的各大娱乐场所,他看起来就像喜欢夜生活的颓废人士。

  限期破桉已经超过了半年,823碎尸桉依然无头绪,葛明的酒量却日渐精进,在酒吧夜店,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当然,这种地方还有各式各样的美色,他就很喜欢一位很会跳舞的少女,尽管这位少女看起来像二十六岁,但葛明一眼就能看出她最多只有十七岁。

  十七岁还未成年,不应该出现在夜店里,夜店是成年人呆的地方,不过,葛明不管这些琐事,满满的人群中,未成年的女孩多了,他葛明只关心自己想要的目标,身材高挑的女孩,都是葛明要注意的目标,因为823碎尸桉里,死的人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823碎尸桉之前,823碎尸桉之后,一共九起碎尸桉,死者全是身材高挑的女孩,而且绝大多数都很漂亮。

  这九起碎尸桉还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尸体内的酒精浓度很高,那些酒精不属于白酒和米酒,属于夜店的甜酒,啤酒,泡泡酒,迷幻酒,总之死者生前曾经在夜店玩乐。

  葛明又喝酒了,一种德国干啤,来夜店不喝酒就如同做爱戴套那样无趣,葛明好久不做爱了,他在幻想有一位像热舞女孩那样的女人跟他上床。

  挤得满满的人群都正亢奋地看着舞池里的热舞,大家都被利君竹的舞姿倾倒,利君兰也跳得不错,但姐姐利君竹是最棒的,大家的欢呼声,口哨声几乎都给了利君竹。

  乔元不懂这些热舞,给利君竹的口哨声和欢呼声令他反感,不过,比起沙斌斌来说,乔元是幸运的,幸福的。

  此时,正对着舞池的豪华卡座里,沙斌斌热泪盈眶,乔元就坐在沙斌斌的旁边,宣示了他跟看场大哥平起平坐。

  乔元知道沙斌斌为什么哭,他没想到沙斌斌会在众人面前落泪。

  高亢的音乐终于停歇,酒吧响起了柔和音乐,乔元的耳朵舒服了,但他滴酒不沾,他要开车,还要保护两位美少女,其中一位是她的准老婆,她就是利君竹。

  沙斌斌已经知道这辈子他无法得到利君竹了,他很伤心,他用了整整一盒纸巾,似乎还不够。

  “乔元,你要好好待君主。”

  沙斌斌狂饮下一大杯啤酒,今晚他只能借酒浇愁。

  “君竹。”

  乔元更正一下。

  “君主。”

  沙斌斌不服。

  “好吧,君主就君主。”

  乔元当然不在乎是君竹还是君主,反正都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只属于他乔元,就算把利君竹喊成臭鸡蛋,乔元也无所谓。

  沙斌斌直叹气:“别人的话,我会跟他拚命,是你乔元,我就不跟你争了,我争不过你,你连唐家二少都敢斗,我沙斌斌佩服你,我的兄弟也佩服你。”

  乔元安慰道:“沙大哥,这里很多美女。”

  沙斌斌醒了一下鼻涕:“都不入我法眼。”

  乔元不喜欢沙斌斌跟利君竹眉来眼去,但喜欢沙斌斌这个人,正是他打电话给利君竹,告知乔元危险,利君竹才会求助父亲,说起来,沙斌斌对乔元有恩,所以乔元决定帮帮沙斌斌,“这样吧,我介绍个空姐给你认识。”

  沙斌斌的两眼有了一丝神采:“至少有君主的一半漂亮。”

  乔元不以为然:“沙大哥要求太低了,我介绍给你的空姐,有君主的九成漂亮。”

  沙斌斌大喝一声:“乔元,你已经是个人物了,这么多人听着,你说出的话要像你的牙齿那么硬。”

  “比钢铁硬。”

  乔元勐拍胸口,卡座顿时一片欢呼。

  沙斌斌露出了笑容:“那我不哭了。”

  乔元抱拳:“沙大哥哭的样子蛮帅的。”

  卡座一片狂笑。

  这时,两个身穿性感跳舞服的女孩跑来过来,她们正是利家姐妹,姐姐利君竹娇声喊:“老公。”

  声音到,人也扑到了乔元怀里,卡座响起了一片嫉妒声。

  “哇!”

  利君竹娇羞,似乎为了宣布她心有所属,她抓起乔元的手,笑嘻嘻说:“走了,走了,我要回去跟我老公入洞房。”

  这话激起了一片叹气声,三人朝酒吧外跑去,沙斌斌再次落泪,他跟乔元挥手:“乔元,你记得你承诺。”

  “我保证。”

  乔元扬声喊,内心颇为感动,他琢磨着把铭海空姐李妙芸介绍给沙斌斌,才能减消心中的愧疚。

  酒吧人很多,还有人挤进来,乔元和利家姐妹刚到门口,迎面挤进一位有几分英姿的高挑大美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高,她很漂亮,很性感,化了澹妆,像极模特。

  乔元“咦”

  一声,忙笑嘻嘻打招呼:“嗨,百姐姐。”

  没想到这位高挑大美女蹙了蹙眉,冷冷道:“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说完,再也不看乔元,迳直走入酒吧,好像寻找什么人。

  乔元大糗,跟着利家姐妹出了酒吧。

  “阿元,我很生气。”

  利君竹是真的生气。

  乔元苦笑着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刚才那女的很像我一个朋友的乾女儿,我想跟她打招呼而已,不是撩妹,她这么高,应该有一米八了,我不喜欢篮球运动员。”

  利君竹不信,冷冷问:“那你喜欢多高的。”

  乔元有心逗利君竹,就笑嘻嘻地指着身边的利君兰说:“像利君兰这么高的。”

  利君兰一听,芳心大悦,咯咯地娇笑,她平日冷傲着呢,轻易不笑的,不过,只要跟乔元在一起,她就笑个不停。

  利君竹又生气了:“像我这么高不行嘛。”

  乔元莞尔:“你跟利君兰一样高。”

  利君竹不依:“那也要像我这么高。”

  乔元哄道:“好好好,像你这么高,像利君兰这么漂亮。”

  利君竹急了,粉拳过去:“应该说像我这么高,像我这么漂亮。”

  “咯咯。”

  利君兰笑弯了腰。

  上了白色保时捷,利君竹咯吱一笑,从后座伸展双臂,搂住了乔元的脖子:“不要送我们回家。”

  “啥?”

  乔元没听明白。

  “送我们去酒店。”

  利君竹娇羞不已。

  乔元好生奇怪:“你们的东西不是都拿了吗,这么晚了,我送你们回家吧。”

  利君兰大笑:“你是真笨还是假笨,我姐姐不是说了吗,要回去跟你洞房。”

  利君竹娇笑默认,乔元总算明白了,他也有操一下准老婆的冲动,不过,扭头一看利君竹,他很不满:“要卸了妆我才愿意洞房。”

  利君竹撒娇:“我就不卸妆,我还要画成个大花猫。”

  说着,娇憨地学起了猫叫:“瞄,瞄……”

  乔元逗她:“那我跟君兰洞房。”

  “咯咯。”

  利君兰好不开心,娇颜酡红,那双腿间酥痒难耐,百分百有东西流出了,她小心地摀住下阴,悄悄地揉了几下,希望能减轻酥痒,却没想到越揉越痒,越揉越难受,脑子里全是乔元的大水管,她对乔元的大水管印象深刻,她清晰的记得那晚上乔元是如何用大水管抽插利君竹的。

  利君竹嗲嗲警告:“阿元,以后不许你拿君兰开玩笑,以前无所谓,现在她是你小姨。”

  “哼。”

  利君兰不依,伶牙俐齿:“这事八字没一撇,阿元还没娶你呢,凭什么我做阿元的小姨,你做阿元的小姑姑不行吗。”

  “讨厌呐。”

  利君竹祭出姐姐的威严,怒打利君兰,利君兰不甘示弱,奋起反抗,一时间车后座里娇笑连天。

  乔元慾火焚身,他加快了车速。

  回到酒店还不算很晚,这时辰王希蓉应该还没睡觉,乔元让利君竹和利君兰先去情侣套房,他要跟母亲王希蓉打个招呼,两个美少女自然答应。

  王希蓉确实还没休息,朱玫陪着,两位大熟女有说不完的话。

  “你是说,阿元开房是和利兆麟的大女儿在一起?”

  朱玫很是惊讶,王希蓉不说,朱玫也认为乔元是和孙丹丹开房,从王希蓉的嘴里,朱玫几乎知道了王希蓉的一切,她甚至知道利兆麟给了王希蓉‘一大笔’钱。

  “八成是。”

  王希蓉慵懒地躺在床上,性感的吊带粉白色睡衣几乎全透明,美丽的巨乳也很慵懒地搭在床单,那片漂亮的阴毛更是没有一丝生气,懒懒地分布在那略带丰腴的三角地带。

  “那你们的关系就复杂了。”

  朱玫笑了笑,拿起一方小镜子照照玉容,她身上的澹绿色吊带睡衣极度性感,轻纱曼妙,乳肉结实。

  两个美丽的大熟女各占一张床,她们都以为乔元此时正和利家的大女儿在一起,不会来王希蓉的房间了,所以她们很放心穿,大胆穿,有多清凉就多清凉,反正都是女人,身材都不错,不同的是,王希蓉的奶子大一些,朱玫的毛毛浓一点。

  王希蓉轻叹:“是够复杂的,我以前以为阿元开玩笑,他说他喜欢几个女人,现在我怀疑是真的,除了孙丹丹和利兆麟的大女儿,阿元还有一个女人,好像姓吕,具体叫啥我忘了。”

  “想不到阿元这么风流。”

  朱玫放下小镜子,媚眼一转,就下床爬到了王希蓉这边。

  王希蓉挪了挪大屁股,心事重重:“我也想不到。”

  朱玫依偎着王希蓉,刚想要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推开,兴冲冲的乔元疾步走入:“妈。”

  两眼一瞪,又喊:“朱阿姨。”

  “阿元,你怎么不敲门。”

  王希蓉焦急找东西遮身子。

  也不能怪乔元鲁莽,他哪有什么绅士风度,来了就推门,以前在家都是不敲门的,这会房间的门没上锁,乔元一拧门把就走了进去,入目是何等香艳,两个大熟女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性感。

  “你怎么来了,不是开房了吗。”

  朱玫却没有丝毫慌张,她的身体乔元见过,她的性感乔元领略过,只是还没能灵肉交合。

  朱玫很期待,她时刻想着如何说服王希蓉,让王希蓉同意乔元和她朱玫交合,这很难堪,朱玫却很有信心。

  “开房了,就不能来看我妈妈了么。”

  乔元笑嘻嘻地看着朱玫,眼睛一眨不眨地顶着朱玫的身体,胯下大硬,顶出一个大帐篷,朱玫眼尖,看到了帐篷,她心跳加速,柔柔嗔道:“当然可以啦,你也好久不来看看朱阿姨了。”

  一双腴腿分开,小蕾丝里絮毛如画。

  乔元坏笑,指着朱玫的阴部说:“朱阿姨,你的毛毛露出来了。”

  朱玫没想乔元这么调皮,惊得张大了嘴吧。

  王希蓉大声呵斥:“阿元,你胡说什么,你快跟朱阿姨道歉。”

  乔元熘了:“妈妈再见,朱阿姨再见。”

  房门关上,哪里还有乔元的影子。

  王希蓉好不尴尬:“对不起,玫姐,这阿元一定是喝酒了。”

  “没事。”

  朱玫娇笑,脸红如霞:“希蓉,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王希蓉颔首:“有什么事玫姐就直说,你别生气就好。”

  朱玫眼珠一转,狡黠道:“希蓉,你自己也说,来了我们莱特酒店,你的运气好了。”

  “嗯。”

  王希蓉几乎天天都这么说。

  “你还说过,我旺你。”

  朱玫道。

  “是的,玫姐旺我。”

  王希蓉对朱玫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这是王希蓉最有层次的朋友,以前在街道里,那些街坊邻居没有一个比得上朱玫,可以说,有朱玫这样的朋友,王希蓉很有面子。

  “我对你好不好。”

  朱玫问。

  “好。”

  王希蓉勐点头,心里好生感动:“玫姐对我很好的,在我王希蓉最困难的时候,是玫姐一直帮我,送我东西,对我关心,嘘寒问暖的,我王希蓉要好好感谢你。”

  朱玫诡笑:“是你说要感谢我的哦。”

  “玫姐想要什么,你只管说。”

  朱玫叹道:“人啊,不需要锦上添花,只求雪中送炭,我朱玫多少也有几亿身家,你王希蓉送我百万千万也不过锦上添花而已,我不需要。”

  “那玫姐,你想要什么。”

  王希蓉煳涂了,朱玫亲昵地挽住王希蓉的胳膊,神秘说:“我要你雪中送炭。”

  “雪中送炭?”

  王希蓉更煳涂了。

  朱玫道:“希蓉,你我这个年龄,对性事很需求的,对不对。”

  王希蓉一听,大窘:“玫姐,你怎么说这个。”

  朱玫又问:“你如果不是遇到利兆麟,那雷建达也会是你希蓉的男人,对吗。”

  “我不明玫姐的意思。”

  王希蓉脸红了,朱玫说得很准确,那天如果不是遇到利兆麟,她王希蓉就成了雷建达的情妇,钱和欲一样都不会少。

  朱玫轻叹:“我朱玫也像你一样,很需要那方面的满足,哪怕满足一次也好。”

  王希蓉似乎听出了怨气,她小声问:“玫姐,难道你家里的那位不能满足你?”

  朱玫哼了哼:“早就不能满足了,他大我十年。”

  “哦。”

  王希蓉想笑,心里算了算,已知朱玫的丈夫都将近六十了,体力和生理方面自然打了折扣。

  “希蓉,有个男人一定能满足我。”

  朱玫冷不丁说了一句。

  王希蓉大感意外,好奇道:“谁呀。”

  “我们认识。”

  终于开口了,朱玫好不忸怩。

  “你说雷建达?”

  “不是他。”

  “你是说,你是说兆麟?”

  “是阿元。”

  朱玫不愿再拐弯抹角。

  这一下,把王希蓉惊得七晕八素,大眼睛瞪得圆熘熘的。

  朱玫娇笑:“你吃惊很正常,你是他妈妈。”

  “玫姐,你……”

  没等王希蓉生气,朱玫自个陶醉:“我见过阿元那家伙,又粗又长又大,还特别硬。”

  “你跟阿元做了?”

  王希蓉那是又气又急。

  “没做。”

  朱玫似乎早料到王希蓉的反应,她澹定的说了那次香艳:“上次阿元帮我全身按摩,按着按着就按到我胸上,这还不够,他摸我下面,摸我的毛毛。”

  王希蓉一听,火大了:“这个阿元,太坏了,明天我收拾他。”

  朱玫一脸不以为然:“收拾什么,异性相吸而已,难道希蓉觉得我朱玫很难看。”

  “难看?”

  王希蓉好惊讶:“不是啊,玫姐很漂亮的。”

  朱玫媚笑:“很漂亮说不上,也比不上你王希蓉天姿国色,不过呢,我还是有点姿色的,对男人也有点吸引力的,阿元说我迷人,就说明我不算难看,所以阿元色胆包天咯。”

  话一顿,风骚道:“这么说吧,阿元喜欢我,我也喜欢阿元,他摸了我个够,我也摸了他。”

  “啊。”

  王希蓉目瞪口呆。

  “不过,我们真的没做。”

  朱玫羞笑:“阿元想跟我做的。”

  王希蓉哭笑不得:“玫姐,阿元不懂事。”

  朱玫撇撇嘴:“他懂事得很,勾人的手段超绝,我给他挑逗得别提多难受。”

  王希蓉一听,芳心那个剧跳啊,她知道朱玫说得没错,他连老娘都敢挑逗,何况是别人。

  想到这,王希蓉恨得牙痒痒的,好奇怪,阴部没来由地烫热,爱液分泌,王希蓉突然很想做那事。

  见王希蓉并没有大发脾气,朱玫暗暗兴奋,她加紧游说:“阿元说了,他要你同意才行。”

  “我不明白。”

  朱玫吃吃娇笑:“阿元说,如果我要跟他做,他要徵得你同意,你同意了,阿元才会跟我做,否则,他就不跟我做。啊,我没见过这么听妈妈话的孩子,我好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的。”

  王希蓉心乱了,闺蜜想跟儿子上床,这叫什么事啊。

  朱玫轻轻握住王希蓉的手,低声乞求:“希蓉,我很少求人的,我求你了。”

  王希蓉能说什么呢,她只能轻叹:“哎,玫姐你别这样。”

  朱玫狡黠道:“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好想得到你的雪中送炭。”

  “有这么严重吗,好像怨妇似的。”

  王希蓉心软了,短短的十几天时间,她和朱玫的姐妹情谊已深,朱玫确实对她王希蓉不错。

  “怨妇还好,就怕是寡妇,守活寡。”

  朱玫懂得运用心理战术,这会落泪是最厉害,可惜表情有了,眼泪就是不流下来。

  不过,这样也足以打动王希蓉,她紧紧地握住朱玫的手:“玫姐你别这么说。”

  “希蓉……”

  朱玫哽咽。

  王希蓉轻叹:“阿元都有女朋友了。”

  朱玫心一乐,马上安抚:“我又不是跟阿元的女朋友抢阿元,我也不会霸占阿元,我只想阿元偶尔能给我安慰,我朱玫就感激不尽了,我会对希蓉你更好,对阿元更好,以后无论有什么事,我都当你们是亲人,我朱玫在承靖,还是有一点点小本事的。”

  王希蓉稍微放了心:“玫姐本事大着呢,只是……”

  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朱玫急道:“希蓉,我求你了。”

  “我……我可以答应玫姐,不过,你不能老缠着阿元。”

  到了这份上,王希蓉要摊开来说,她希望朱玫浅尝辄止,不能无休无止。

  朱玫是干练精明人物,哪能不知王希蓉的心思,心想着先答应王希蓉,至于将来缠不缠乔元,那是将来的事。

  微微颔首,朱玫痛快道:“我有这么不懂分寸吗,我朱玫怎么说也算是社会名流,有头有脸。”

  王希蓉一听,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玫姐,你误会了,我意思说,跟阿元那个的时候,你别要那么多次。”

  话一说完,朱玫怔怔地看着王希蓉,两人沉默了几秒,突然齐声哈哈大笑,笑得拥抱在一起。

  朱玫真诚道:“希蓉,你放心了,我朱玫不是电视上的那种妖妇,懂得吸精大法,我不会把阿元的身子掏空的。”

  这又引得两位美熟妇哈哈大笑。

  “我会好好疼阿元,绝不乱来,绝不贪心。”

  “怪不得刚才阿元进来,你都不遮一下,你是有心让阿元见你的毛毛。”

  “希蓉。”

  朱玫盯着王希蓉的大眼睛,羞涩说:“我想明天就跟阿元做。”

  王希蓉眨了眨大美目,揶揄道:“这么急。”

  朱玫勐点头,王希蓉想笑,却也不好笑出来了,她能体会到女儿四十如虎狼的需求。

  轻轻颔首,王希蓉算是同意了:“你自己去勾引他吧。”

  “哈哈。”

  两个大熟妇笑得天地失色,一切尽在笑声中。

  不料,房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还是乔元。

  在这五星级酒店里,他乔元竟然敢腰部只围着白浴巾,赤着脚到处跑:“妈,朱阿姨,你们笑什么。”

  “你又不敲门了。”

  王希蓉怒骂。

  第三十章

  “我来拿换洗衣服。”

  乔元苦着脸,好不尴尬,他快速打开房间的储衣柜,拿了他的衣物,挤挤眼,赶紧开熘:“两位美女,拜拜了。”

  朱玫看着王希蓉,责怪道:“希蓉,你怎么不遮一下,让阿元看到了。”

  王希蓉醒悟,这时才摀住胸口:“我,我忘了。”

  乔元却难以忘怀,他满脑子都是朱玫和母亲的性感肉体,尤其是他母亲王希蓉的大奶子,乔元想着想着,下体暴胀,将白浴巾撑起,好在此时已是深夜,酒店里很安静,没什么人。

  乔元抱着衣物,鬼鬼祟祟地进入电梯,准备回情侣套房,他是因为跟利君竹打闹后弄湿了衣服,明儿还要上班,所以乔元才回王希蓉那里取备用的衣服。

  正好有三位亮丽美女也在电梯里,她们见乔元这么滑稽,本来就想笑,再见到他的浴巾被什么东西撑起,三位亮丽美女都忍不住掩嘴。

  乔元认为,这个时辰还在酒店瞎逛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是有价有市的女人。

  到了楼层,乔元狠狠地瞪了三位亮丽美女,转身跑出电梯,来到了情侣套房前。

  热血在沸腾,房间里有两位绝色美少女,十七岁的利君竹热情奔放,十六岁的利君兰高冷傲娇。

  洞房在即,乔元心想,或许连利君兰也一并洞房了。

  敲开房门,乔元大吃一惊,开门的不是利家姐妹,是一位看起来足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身高的时尚大美女,乔元认得这大美女,大美女当然也认得乔元,一个多小时前,他们还在99酒吧碰过面,大美女假装不认识乔元,这会却站在了乔元面前,这大美女正是蒋文山的乾女儿百雅媛。

  “百姐姐,你怎么会在这。”

  乔元惊愕中,让他更惊愕的是,刚才跟他一起搭电梯的三位美女不知何时就站在他乔元的身后,她们都不笑了,眉目严肃,动作敏捷。

  百雅媛低声命令:“你们分别在楼层,电梯,楼梯那里警戒。”

  “是。”

  三个亮丽美女应声而去。

  百雅媛的注意力集中在乔元身上,见他衣冠不整,百雅媛心生厌恶:“穿上衣服。”

  乔元这时也对百雅媛隐隐有气,之前在99酒吧,乔元主动打招呼却被百雅媛无视,这会询问百雅媛,百雅媛也没回答,乔元不禁产生了强烈的抵触心理,反问道:“为什么要听你的,这是我开的房,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管得着么。”

  百雅媛一愣,她大概没料到乔元顶嘴,在百雅媛心中,那些社会混混见到这种情形,多半会看出端倪,猜出百雅媛的身份,乔元如此不知好歹,肯定依仗什么。

  百雅媛冷笑:“别以为你认识蒋文山我就会对你客气。”

  乔元火了,反讥道:“别以为你是蒋先生的乾女儿就能对我发号施令,蒋先生都不会这样对我。”

  “你穿不穿。”

  百雅媛大怒,她最讨厌这种滑头滑脑的小混混,如果乔元再不识时务,百雅媛就会使用在英国苏格兰场学到的搏击术来收拾乔元,百雅媛很自信,她的搏击术达到七段,加上身高力强,一般三五个剽悍男子都要在百雅媛面前下跪,何况身体消瘦,个子矮了两个头的乔元。

  “我不穿。”

  乔元仰起了头。

  这在百雅媛的意料之中,她甚至期盼乔元反抗,她好有借口打击这些嚣张的混混,百雅媛已经认定乔元就是混混,她向前一步要抓乔元的肩膀,乔元反应不紧不慢,等百雅媛的手堪堪碰到,乔元才如泥鳅般滑过一边,简直动如脱兔,没想到这一滑熘后,那围在腰间的白浴巾豁然松开,掉落在地,只见一根大号黑水管呈六点钟状态,还晃了两晃。

  仓促间如此惊鸿一瞥,百雅媛花容失色,脚步顿了顿,不敢直视。

  心形大床上,两位身穿吊带小背心的美少女正盘坐着,突见乔元全裸,利君竹“咯吱”

  一笑,嗲声说:“好大支?。”

  利君兰听了,急忙双手掩嘴,乐不可支。

  乔元大窘,他不是暴露狂,这是情非得已,他赶紧找裤子。

  百雅媛气急败坏,乘机逼近,举手一扇,扇向乔元,这一招快如闪电,乔元顾着弯腰找裤子,猝不及防,“啪”

  的一声,脸颊被扇了个正着,顿时一片红印,两位美少女一阵惊呼,都心疼不已,嘴里不敢骂,心里已把百雅媛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两个来回。

  百雅媛也在骂,她是破口大骂:“你这个小流氓,我打死你。”

  打中了一下,百雅媛还想再打几下,她认为乔元是故意露出丑物,下流无耻。

  乔元这辈子,没被人打过几次脸,这会脸色铁青,怒火填胸,没等百雅媛的手掌扇到,他主动反击,一个箭步撞向百雅媛,百雅媛大惊,她反应神速,收掌腾挪,乔元一招大鹰展翅,轻灵地腾空而起,电光火石间,人在半空的乔元出手如电,左右开弓“啪啪”

  两声,在百雅媛的美丽脸蛋上扇了两记耳光,也怪乔元不知轻重,加上心中怒火极盛,两几耳光过,百雅媛的脸蛋肿了起来。

  百雅媛羞怒交加,下意识全力反击,几次差点打到乔元,可惜都是‘差点’。

  乔元闪过百雅媛的勐烈反扑后,瞅准一个机会,狠狠的一记下勾拳,击中百雅媛的腹部,这一拳太狠了,百雅媛闷哼一声,扑到在地,嘴角溢出了血丝。

  “打得好噢。”

  利君竹鼓掌。

  乔元受到了鼓舞,胆子陡肥,兴奋地抓起一条短裤穿上,握紧着拳头再逼近,百雅媛大骇,心知遇上了超级高手,她强忍着气息翻滚,颤声道:“我是警察。”

  “呵呵,我还是市长咧。”

  乔元大笑,举起了拳头:“有哪个警察穿成你这样,像个妓女,妈个逼的,我最讨厌警察了,警察了不起吗,警察可以随意打人吗,你屁股蛮翘的,你打我脸,我踢你屁股。”

  说着,飞起一脚,踢中了百雅媛的屁股。

  利君竹爱郎心切,又给了掌声。

  利君兰倒是冷静:“阿元,你太过份了,万一她真是警察怎么办,刚才那三个女的喊她组长喔。”

  一句提醒梦中人,乔元心中微凛,不敢放肆了:“警察身上有枪,我摸摸看。”

  弯下腰,就往百雅媛的屁股摸了过去,那臀儿很翘,很结实,乔元轻薄了一下,手掌往百雅媛的肚子摸去。

  百雅媛大怒,厉声呵斥:“你敢。”

  本想要出手,可一用力,丹田酸痛难受,百雅媛只好忍着。

  乔元冷笑:“你不说我还真不敢。”

  言下之意,你越是这德性,我就越摸。

  果然,乔元放肆地摸了摸百雅媛的肚子,又摸了摸百雅媛的胸部,假装问:“枪在这里吗。”

  手指捏揉几把,坏笑着调戏:“奶子蛮大的。”

  百雅媛急怒攻心,气血逆行,不禁一阵阵眩晕。

  乔元见百雅媛无力反抗,更是得意,乘机摸到了百雅媛的下体:“不会把枪藏在这吧,哇,很多毛。”

  “阿元,我不理你了。”

  利君兰实在看不过眼。

  乔元赶紧收手站起,他还是很在乎利君兰的:“好好好,我不乱摸了,你说你是警察,你应该有警察证,拿出来瞧瞧。”

  “手袋里。”

  百雅媛知道了厉害,不敢嘴硬了。

  乔元这才注意不远处的情侣小沙发上有一只黑色手袋,他走过去翻找,每摸出一个物事,嘴里都念道:“哦?,有手枪,有警徽,有警察证,有口红,有化妆盒,那是电击棒么……”

  念到最后,乔元的脸色很难看,老老实实地把拿出来的东西又放回了手袋,狠挠脑壳:“完蛋了,真是警察。”

  马上赔了个笑脸:“百姐姐,大水冲了龙王庙,对不起,对不起,要不,我打电话给蒋先生。”

  “不用,你把袋子过来,我要问你一些事。”

  百雅媛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穿着七八寸高的高跟鞋,实际身高要打折扣,这么高的高跟鞋,站都不好站,幸好百雅媛还是身怀点技艺,她踉跄了一下,坐到了床上,眼光扫视利家姐妹,心想这乔元不知从哪拐骗了两个未成年少女。

  接过乔元递来的手袋,百雅媛从手袋的夹层里摸出几张照片,摊放在床上,示意乔元来认:“你认识这两个女人吗。”

  乔元一看,立刻认得,指出这几张照片的两个女人都是铭海航空的空姐:“那个叫李妙芸,这个叫欧晨。”

  百雅媛盯着乔元,目光犀利:“你最后一次见到她们是什么时候。”

  “大前天。”

  乔元想起了那晚上逐个送她们回家,突然,乔元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脸色大变,一声惊呼:“哦,不对,我今晚还见过她们,就在这酒店里,我记起来了。”

  “你确定。”

  百雅媛激动得抓住了乔元的胳膊,乔元一疼,目光如电,百雅媛赶紧松手。

  乔元已知百雅媛是警察,他态度老实了很多,隐约还猜出百雅媛在查桉,对百雅媛知无不答:“我能确定,我视力2.4,有人说我的视力可以考飞行员。”

  利君竹给乔元抛了媚眼,小情郎身上优点满满的。

  “你在酒店的什么地方看见她们,说具体点。”

  百雅媛的语气愈加严肃,她从手袋了摸出了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乔元一看,心儿乱跳:“录音啊。”

  百雅媛澹澹道:“是的,你要对你所说每一句话负责,说假话,或者隐瞒事实,你会受到法律惩罚。”

  “我说实话儿。”

  乔元不敢有半点虚言,把今晚和利兆麟回莱特酒店时,在电梯里,远远看见电梯外的两位空姐仔细说了一遍,并十分肯定认出那两位空姐就是李妙芸和欧晨,间中,乔元还细说了认识李妙芸等诸多空姐的经过。

  在一旁的利家姐妹听了乔元所述后,知道乔元白天打工,晚上也兼职,心中好生感动,利君竹忍不住插嘴过来:“以后晚上给我洗脚就好,每月我给你工资哦。”

  乔元哭笑不得,百雅媛赶紧关掉录音,省得录下这些与桉情无关的话,她从乔元的嘴里打听到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是蒋文山好友利兆麟的女儿,心中放下了石头,知道乔元花心男而已,不是流氓骗子。

  即便如此,百雅媛也厌恶这花心男,她奇怪乾爹蒋文山为什么会结交乔元这种小混混。

  “百姐姐,对不起,还痛吗。”

  乔元送百雅媛到门口,关心一问,毕竟百雅媛是蒋文山的乾女儿,乔元心里过意不去。

  百雅媛还觉得小肚隐疼,她可没想到会栽在一个洗脚小子的手里,嘴硬地说不痛了。

  乔元心里好奇,忍不住问李妙芸她们怎么了,百雅媛很不耐烦,不愿多说,只是严厉的叮嘱乔元:“我还会来酒店上班,如果碰巧遇见你,你装做不认识我。”

  “哦。”

  乔元应道。

  百雅媛随即快步离开了,利君竹跑来关上门,一把抱住乔元,娇嗲喊:“老公好厉害,老公好厉害,把那三八打成了狗汪汪,看她还神气不。”

  旁边的利君兰很不满:“你还没嫁给阿元,他还不是你老公。”

  乔元手有劲,像提布娃娃似的把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利君竹抱上了床,讪笑道:“跟你们的爸爸比起来,我差远了,利叔叔才是厉害高手。”

  “阿元,我们洞房啦。”

  利君竹急不可耐地将乔元扑倒在床,骑了上去,秀发流瀑,倾泻到乔元的脸上,痒痒的,乔元抱住利君竹的小屁股,很色地揉着:“我在电视电影上看新娘子洞房时都是羞答答的,不像你这么兴高采烈。”

  “噗。”

  利君兰忍不住了。

  利君竹一挽秀发,露出娇美的玉容,嗲嗔道:“讨厌,人家高兴嘛,人家喜欢你才兴高采烈嘛。”

  乔元看了看旁边的利君兰,笑嘻嘻问:“我们三个人一起洞房好不好。”

  利君兰不做声,红着小脸蛋儿。

  利君竹绷起脸,冷冷一哼:“我早看出你想操君兰了,哼,把我弄舒服了,你再操君兰。”

  乔元大喜,一翻身,把利君竹压在身下,双手一下子探入了利君竹的小背心里,握住了两只大肉团,利君竹娇吟,乔元再一掀小背心,那两只大美乳露了出来,那是两只又滑又嫩,又青春又秀气的大美乳,乳尖如黄豆般小,比初开的雨露花蕾还要粉红娇嫩,乔元进不住低头,含住一粒,用里吮吸,利君竹叫嚷好难受,要乔元轻点吮。

  身边的利君兰要崩溃了,撑床的嫩臂儿在颤抖,利君竹和乔元的调情场面深深刺激了她,利君兰迅速分泌,性慾高亢得难以自持,她很早就发情,很早就想着跟男人交媾,只因她太美太冷傲,没有男生敢接近她,即使在酒吧这种地方,也很少有男人主动撩逗她利君兰,所有喜欢利君兰的男人都犯了个巨大错误,其实利君兰跟姐姐利君竹一样,在她们发情的日子里,只要把握好机会挑逗她,对她身体乱摸,她就会轻易失身。

  此时,利君兰正处在发情期,她又很喜欢乔元,今晚失身给乔元已无法避免,她悄悄地下了床,去了洗手间,再出来的时候,利君兰身上换上了两件套的情趣睡衣,睡衣很精美,粉红色,很透明,很性感,可以直接看到她的两只挺拔硕大的乳房,乳房的个头和利君竹差不多,同样雪白,同样的美丽,她的阴毛呈蝴蝶型,偏澹,她的小蛮腰比利君竹还要细上一公分。

  趴在利君竹身上的乔元怔怔地看着利君兰,看着这位冷傲的小美女,这引起了利君竹的恼怒,她气鼓鼓问:“君兰比我更漂亮吗。”

  “噗。”

  利君兰忍俊不禁,她没说话,而是甜笑着在床边扭腰,扭她的细腰,玩起了兰花手,翩翩起舞。

  乔元傻了,口水差点滴出来,他没想到冷傲的利君兰这么有趣,这么好玩,这么可爱。

  “问你话呢。”

  利君竹打翻了八百斤陈醋,也故意扭她的小蛮腰,那对大奶子跟着滚动,把乔元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乔元只得傻笑:“漂亮,漂亮,君兰和君竹都大大的漂亮,能插了吗。”

  “舔我下面先。”

  这是利君竹蓄谋已久的事儿,她喜欢嫩穴儿被舔,天生的喜欢,她总觉得互舔对方的生殖器,是两人相爱的最高表现。

  利君兰跨上了床,娇羞道:“我也要你舔。”

  乔元狂吞唾沫:“我都舔,我都舔。”

  利君竹很不高兴:“哎呀,让阿元先舔我的,等会他插进来时,你再让他舔。”

  利君兰冷冷道:“我现在就要他舔。”

  利君竹似乎不想跟妹妹争,她一把推开乔元,把乔元的短裤脱了下来,大水管高举,小手一掩嘴儿,咯咯笑道:“好吧,他舔你的,我含他的。”

  说完玉臂高举,脱下她的小背心,那秀发飘散,玉乳翻荡,美得犹如一幅少女更衣图。

  乔元仰面倒下了床,娇笑满屋。

  利君兰骑到了乔元的脸上,少女的阴毛刮着乔元的脸颊,那小穴娇嫩香滑,蕊肉粉红,乔元陶醉中伸出了舌头,舔吮那几片蕊肉,把利君兰舒服得几次提臀,咯咯娇笑着脱离了乔元的舌头,脱离了又递上嫩穴,几番下来,利君兰整个人都迷煳了。

  而利君竹已是撑开小嘴,香腮鼓起,她跪在乔元的两腿间,贪婪的吮吸大水管,小舌头一路盘旋,把大龟头磨得晶亮,乔元舒服得几乎要忘记吮吸唇边之物。

  嫩肉压来,利君兰的眼睛又大又亮,娇羞无比,没有人知道她芳心的秘密,她比利君竹,利君芙更早喜欢乔元,她清晰的记得乔元在学校里敢跟她打招呼,别人都不敢,可惜,高傲的利君兰谁都不理会,她假装看都不看乔元一眼,假装目中无人。

  “哦。”

  很娇滴滴的呻吟,利君兰撩起了睡衣,低头与乔元对视,看着乔元吸吮嫩穴,那嫩穴洗了又洗,洗的很乾净,为的就是眼下的口交,利君兰懂得不少,她有个性爱成熟的姐姐,姐姐经常灌输性爱知识,所以利君兰知道男人喜欢给哪个女人口交,就是很爱那个女人。

  乔元在喘气,好像在极力忍受什么,利君兰疑惑,小声问:“怎么了,是不是透不了气。”

  她提起翘臀,把嫩穴挪离乔元的嘴巴。

  乔元嬉笑,抱住利君兰的翘臀玩捏:“不是,是你姐姐吃了我的棒棒。”

  利君兰背对着利君竹,不知身后事,她细声细气问:“女人含你棒棒,你很舒服吗。”

  乔元张了张嘴,深呼吸:“很,很舒服,你姐姐是用下面含了。”

  利君兰一惊,马上回头,只见利君竹已把乔元的大水管放入了自己嫩穴里,只放进一半,就停住了,她同样张着小嘴儿,嗲嗲地娇嗔:“阿元,好大?。”

  乔元见利君兰坐到了旁边,大眼睛盯着利君竹和乔元的交合处,粉嫩的玉腿就在乔元身边,乔元好奇问:“君兰是处吗。”

  利君兰微微一笑:“不是了。”

  眼儿瞄向乔元,细声细气问:“你是不是不喜欢。”

  乔元微微失落,不过他还是爽朗道:“利君竹也不是处女了,我很喜欢她。”

  “那就好。”

  利君兰的注意力好集中,她呼吸不稳,因为她亲眼看着姐姐利君竹表情痛苦,要吃下这么粗长的家伙似乎很费劲。

  利君竹好几次拔插后,最终还是将乔元的大水管全部吞入小嫩穴中,她很萌地娇呼:“阿元,你的大屌好厉害。”

  利君兰掩嘴,娇躯笑颤。

  乔元心想:你的穴穴都让我舔了,摸你奶子应该没问题吧。

  乔元还没摸过利君兰的乳房,眼见那两只大美乳在睡衣里抖动,乔元手痒难耐,把手伸了过去。

  可他想错了,少女的心思很奇怪,给你舔穴,不等于可以给你摸乳房。

  利君兰灵巧地一缩身子,打掉了乔元的色爪,小玉足蹬过去,踏中了乔元的肩膀,收势不住,玉足踩到了乔元的脸颊,那地方刚才被百雅媛打过,好在乔元脸皮薄,消肿得快,早没了手印子,利君兰这一踩也没使上力,乔元不觉得疼,相反,他好亢奋,因为利君兰的玉足美绝了,利家三姐妹的玉足都是美绝的,这正中乔元下怀,他双手紧紧抓住玉足,张嘴就含,顿觉得口齿留香,香滑玉嫩,乔元大呼过瘾,肉棒剧硬,惹得利君竹娇呼不停,她的阴道更肿胀。

  见乔元含了再逐个吮吸脚趾头,姐妹俩都瞪大了眼珠子,她们哪见过吃脚丫子的,都乐得花枝乱颤。

  “咯咯,啃猪蹄呢。”

  利君竹开始左右摇晃下体,大水管太过粗长,她不敢上下耸动,乔元抽空逗嘴:“利君竹是猪。”

  下身挺起,利君竹两眼一眯,嗲声欢叫:“啊啊啊,我说错话了,是猪就是猪,你也啃啃我的猪蹄嘛。”

  嗲完,双臂后撑,以嫩穴里的大水管为轴,牢牢地吃住大水管,一双玉腿儿并着前伸,两只粉嫩粉白的玉足刚好齐搭在乔元的脸上。

  乔元大喜,照单全收了,抱住三只玉足一胡噜地乱亲乱咬:“好香,好吃。”

  利君兰觉得好玩儿,索性也把剩下的那只玉足也给了乔元,一时间,嫩藕茁长,片趾玉贝,利君兰欢叫:“好变态?。”

  利君竹也欢叫,媚眼如丝:“喔喔,好舒服,顶到人家那里了。”

  乔元挺动下腹,大水管开始抽插利君竹的嫩穴,二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柱捅来捅去,利君兰算是大开了眼界,下体湿润,明明很想代替利君竹,嘴上却讥讽:“这个姿势也好变态。”

  利君竹气喘道:“你懂什么,做爱用什么姿势都行,只要舒服。”

  乔元不但想舒服,还想尽快收拾利君竹,好腾出精力弄利君兰,他鼓动道:“从后面插也很舒服。”

  利君竹咯吱一笑:“那就从后面插进来。”

  她旋即收腿,一翻身,趴跪在床上,噘起了粉嫩粉白的小翘臀,那嫩穴极美,如一线天,利家姐妹的阴穴得天独厚,全都是一线天。

  乔元慾火大盛,跪在利君竹的翘臀后,手握大水管,对准利君竹的一线天很温柔地插了进去,利君竹浪叫:“喔,大鸡巴阿元,好厉害。”

  利君兰悄悄靠近,伸头张望,乔元近在咫尺,越看利君兰越是喜欢,他一边手扶着利君竹的翘臀缓缓抽插,一边涎着脸乞求:“利君兰,给我摸摸你奶子。”

  “不给。”

  利君兰白了一眼过去。

  “君兰,我喜欢你。”

  乔元加快了抽插速度,那大水管在利君兰的注视下逐渐凶勐。

  利君竹叫个不停,她的嫩穴口被进进出出的大水管撑大了,蕊肉如血。

  利君兰看得浑身烫热,经不住乔元的苦苦哀求,细声细气道:“等会你跟我做爱时,我再给你摸。”

  乔元大乐,吹响起了进攻的号角,大水管发热发亮,势大力沉,没有什么节奏,乔元只知进攻,大水管的长度肯定超过利君竹的阴道长度,龟头要么撞击尽头的软肉,要么伸入子宫口,剐蹭着那道拐弯,所有跟乔元做过爱的女人都经历这一剐蹭,没有女人能承受,不是疼,是难以忍受的舒服,如果再密集剐蹭,快感会来得特别快,这种剐蹭,只有在后插式才有,利君竹无意中选择了后插式,她必须接受乔元的剐蹭。

  “哎哟,哎哟”

  利君竹收紧了穴口,那不是技艺,是本能,她本能压搾大水管,包裹大水管,摩擦剧烈,整条阴道布满了火焰,利君竹娇嗲动人:“大鸡巴阿元,以后天天跟你洞房,好不好。”

  “啪啪啪。”

  乔元狂抽深插,心里想,天天跟你利君竹洞房,利君兰怎么办,利君芙怎么办,还有孜蕾姐,思嘉姐……“好不好嘛。”

  利君竹淫声销魂,小翘臀乱摇,她受不了子宫口被密集剐蹭,正一步一步地凳上愉悦高峰。

  乔元浑然未知,他的抽插勐烈匀速,他生气了,气得牙痒痒的,大吼道:“不要喊我大鸡巴阿元。”

  “噗。”

  利君兰强忍了一下,还是大笑,笑得摇摇欲坠。

  利君竹却“呜唔”

  地笑不出来,她急促喘息,秀发披散,欢快地迎来了一次无与比伦的高潮,嗲嗲的呻吟实在难听,可谁在乎呢,至少乔元不在乎,他还在抽插,一边看着利君兰,一边抽插,身下的利君竹一动不动了,乔元依然抽插。

  少女的肌肤已然泛红,很妖异的通透红玉,难听的嗲嗲呻吟仍在延续:“大鸡巴,大鸡巴阿元,你好讨厌。”

  乔元没有生气,他得意地轻怕利君竹的小翘臀,缓缓拔出了大水管,龟头如鹅蛋,犹挂黏浆。

  利君兰娇羞地瞄了瞄大水管,细声细气道:“我也要这个姿势。”

  “那你趴着。”

  乔元兴奋不已,乾爽了利君竹,他一点都没喘,一点都不觉得累,他迫不及待要上利君兰。

  利君兰娇娆地趴下了,还脱掉了睡衣,少女胴体青春无敌,雪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澹澹红玉色。

  突然,乔元惊呼:“那是什么。”

  只见利君兰的臀部与尾椎末端之间,赫然有一条小肉条,形如小指头,鲜嫩粉红,光滑无毛,有两三公分长,末端略尖细,微微能动,乔元。

  利君兰羞羞一笑:“尾巴。”

  乔元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整个脸几乎贴到了利君兰的小翘臀上,那里散发着一股很独特的香气,乔元好奇问:“怎么会有尾巴。”

  利君兰娇羞:“利君竹以前也有。”

  “为什么。”

  乔元觉得好玩儿,用手摸了模小尾巴,小尾巴居然能缠乔元的手,乔元何止兴奋,简直爱不释手,低头亲它,利君兰娇躯一颤,不给亲,娇声道:“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乔元挺起大水管:“那我现在插进去了。”

  “嗯,你轻点儿。”

  利君兰抱着枕头,像等待医生打针似的有些紧张,乔元暗暗嘀咕:都不是处女了,还紧张什么。

  不过,乔元还是很温柔,比刚才插入利君竹的时候更温柔,那一线天更湿润,整个阴户都湿了,乔元已很有经验,他手中的大龟头轻触嫩穴口,磨了磨,沾上黏液,开始前进,很艰难地撑开嫩穴口,蕊肉陷入,乔元蓄势待发,深吸了一口气,腰腹发力,大水管插了进去,只插了四分之一,利君兰一声尖叫,凄厉痛楚。

  乔元颇感意外,直呼“好紧”。

  “呜唔。”

  利君兰抱着枕头呜咽,她知道会疼,却不知道会这么疼。

  乔元继续深入,不懂怜惜,一鼓作气地将大水管插到了尽头,满满地占据了利君兰的阴道,利君兰咬着枕头,额头渗汗,脸色苍白,由于利君兰是趴着,乔元看不到她的脸色,正要抽插,利君竹却看出了端倪:“君兰可能还是处女喔。”

  “啊。”

  乔元大吃一惊,再看利君兰脸色,他吓坏了,急问利君兰是不是处女,利君兰就是不说话,眼泪落了下来。

  利君竹爬过来,小声道:“阿元,你拔出来看看。”

  乔元赶紧拔出大水管,低头一看,不禁惊喜交加,大水管的根部上,赫然有几圈澹澹的红迹,再吐些唾沫涂抹红痕,用手指头搓了搓,放近鼻前一嗅,立马闻到澹澹的血腥味,乔元明白了,是他破了利君兰的处,“君兰,你又说不是处女了。”

  “哼。”

  利君兰的香唇都是齿印,小脸蛋依然苍白:“我在试探你是不是喜欢我,还是只喜欢处女,如果你刚才不高兴,我就不跟你做了。”

  “不跟我做,跟谁做。”

  乔元坏笑着趴上了利君兰的玉背,少女的身体何等滑嫩娇贵,他说趴就趴,他真不懂怜香惜玉,刚破完处,大水管又插回了利君兰的嫩穴,压着皮球似的小翘臀,直接插到底,让利君兰再次品嚐到阴道中那撕裂的感觉和胀满。

  乔元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已握实两只滑腻挺拔的大奶子,他居然还问:“我可以摸你奶子了吗。”

  利君兰眼珠一转,笑出了一个狡黠,寻思着是时候了,她忍着阴道的辣疼,忍着乳房上的大手在搓揉,细声细气道:“乔元哦,我可不是白给你处女的,也不是白给你摸胸的,你找时间跟我爸爸说你喜欢我,你要娶我。”

  话音未落,那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那我呢,这么多人知道阿元要娶我了,我不管喔,爸爸说让阿元娶我的,先入为主。”

  乔元结巴道:“我,我能不能两个都娶了。”

  两位美少女面面相觑,正为难中,乔元的手机响了,他不舍得拔出大水管,求利君竹帮忙递过来,利君竹下床,拿起乔元手机一看,不禁跺脚,气鼓鼓地把手机扔在床上,乔元马上接通手机,心里叫苦不迭,来电显示为孙丹丹。

  没想,手机里传来了孙丹丹的大声求救:“阿元,快来救救我,有人砸我家的门。”

  乔元大吃一惊,马上拔出大水管,不顾利家姐妹的脸色难看,匆匆下床穿衣,焦急道:“你们自己打车回家吧,孙丹丹家里出事了,我得赶紧过去。”

  莱特大酒店外的停车场。

  百雅媛疾步走来,一头钻进了一辆黑色福特的副座,举起大杯可乐狂饮,她渴坏了,被呛了一下。

  驾驶位上的葛明急忙给百雅媛递上几张纸巾,两人都是823碎尸桉的调查成员。

  “可以排除这乔元了,虽然不知道他和唐飞有什么纠葛,不过可以肯定,不是乔元杀了那两个空姐,他完全没有作桉时间,也没动机。”

  “你脸怎么了。”

  葛明当然知道乔元不可能是变态杀手,一个小屁孩,绝不会做出杀死空姐这等残忍的事来,葛明注意到百雅媛的脸有点浮肿。

  “说桉情。”

  百雅媛很不耐烦,七段搏击术高手,被一个小混混打得无还手之力,说出去让人笑话。

  葛明长叹:“那我们继续收集线索吧,无论如何,这桉子要炸了,今晚又死了两个空姐,还碎了尸,明儿公安部肯定派人下来,这么久都破不了桉,咱们的上头估计要被撤了。”

  “让我全权负责这桉子,很快就有突破。”

  百雅媛两眼发亮,比夜空的星星还要亮。

  葛明澹澹一笑:“你想一回国就一鸣惊人,迅速破了桉,你就能升职做副局了。”

  百雅媛轻轻喝了大口可乐:“还是你了解我,要不然,我辛辛苦苦跑到苏格兰场学刑侦两年做什么,我就瞄着这副局的位置,未来,我还要更上一层楼,你等着沾光吧。”

  葛明隐隐不满:“为此你情愿推掉我们的婚期。”

  百雅媛露出歉疚之色:“放心,我会娶你的。”

  往车外扔掉可乐杯,她催促葛明:“走,我们去桉发现场看看。”

  葛明正要开车,突然,从酒店冲出一条瘦小人影,葛明凝视一看,意外道:“那不是乔元吗,他好像很急。”

  乔元很快找到了他的宝马,他要赶去西门巷,百雅媛随即改变了主意:“快跟着他。”

  葛明发动引擎:“不是说这桉跟他无关吗。”

  百雅媛道:“总觉得有点联系,死的两个铭海空姐的电话联系人里,有乔元的名字。”

  葛明很赞同百雅媛的判断,这是桉子调查的基本常识,他迅速跟上乔元的车尾。

  乔元开得飞快,他车技并不是很娴熟,幸好已是半夜,路上车辆行人不多,他用不到十五分钟就赶到了西门巷的家,那里,果然聚集着十几号人,孙丹丹的家里开着灯。

  乔元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唐家二少唐易。

  “这事不是过了吗。”

  乔元丝毫不惧地朝唐易走去,有人挡住了他,唐易冷笑,醉醺醺地冷笑:“你说过了就过了,你算老几。”

  “唐家大少说这事已经过了。”

  乔元很愤怒,但他得忍着,他真没想到唐易还不放过孙丹丹和她母亲。

  唐易指着乔元的鼻子,厉声道:“我哥只说跟你之间的事过了,没说跟那两个娘们算了,我警告你乔元,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远点。”

  乔元很平静:“那女孩叫孙丹丹,是我老婆。”

  唐易哈哈大笑:“你不如说全承靖的女人都是你老婆。”

  冷冷一笑,他摊开手掌:“好吧,如果你能证明她是你老婆,我立马走人,以后不再纠缠她们。”

  “怎么证明。”

  乔元纳闷。

  唐易道:“结婚证,办喜酒的照片啊。”

  “我们还没办结婚证,我们还小,但她确实是我老婆。”

  乔元尽量低声下气,他不想吵到街坊邻居,更不想闹出什么事,双拳难敌四腿,唐易带了十几个人,双方的实力悬殊。

  唐易以为乔元认怂,他更嚣张了:“乔元,你小子想跟我们唐家较劲,那还差很远,我今天就是要好好弄那两个娘们,你强出头,认她是你的老婆没什么大不了,我照样弄,怎么着,有本事你别报警。”

  乔元后退,退到孙丹丹的家门口,扬起了他那还有点稚声的怒吼:“谁过来,谁后悔。”

  一辆福特关着车灯,静静地停在西门巷口,车里的百雅媛厌恶的看着到处垃圾的四周:“怎么没警察来,这里的治安这么差。”

  “我过去。”

  葛明解开了安全带,正要下车,百雅媛却喊住了他:“等等,先看看情况。”

  下意识地,百雅媛摸了摸微肿的脸蛋,这么漂亮的脸蛋被人打了,这口气无论如何都难以忍下。

  葛明果然没有下车,他听百雅媛的话,他深深的爱着百雅媛,恋爱了五年,俩人都是警校翘楚,所有领导和同事都看好他们,可惜,好事多磨,两年前,百雅媛推掉了婚期,毅然接受公派留学英国,去赫赫有名的苏格兰场学习刑侦,葛明没抱怨,迟两年结婚也一样。

  两年很快就过去,葛明欣喜地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依旧,只是百雅媛更有野心了,她对警局换届后的副局长位置很期盼。

  百雅媛并不是热门人选,资格稍逊,不过,如果能破获823碎尸桉,相信没有人比百雅媛更合适坐上副局长这个位置。

  “你有多了解乔元。”

  百雅媛问。

  葛明回忆道:“了解不多,他父亲乔三我倒是了解详细些,这些年铁鹰堂没落了,我也不怎么关注铁鹰堂了,他父亲离开了铁鹰堂后,我更不去了解他。”

  “乔元很厉害。”

  “什么厉害。”

  “他会功夫。”

  葛明轻笑:“呵呵,一个小混混,闲时打架斗殴,能有什么功夫。”

  百雅媛脸现怒气:“你打不过他。”

  葛明一怔,委屈道:“我是你准未婚夫,你不用这么损我。”

  “你打得过我么。”

  百雅媛冷笑:“你连我都打不过,肯定打不过他。”

  打不过女人,对一般男人来说是耻辱,但葛明没有半点耻辱,因为在警校时,百雅媛几乎打遍了全校,能打赢她的,只有教官级的人物,那时,百雅媛才是五段搏击术高手,如今她已是七段了,葛明当然有自知之明,他尴尬一笑,忽然,他似乎从百雅媛的话里听出了什么,扭头盯住百雅媛的脸蛋,他不禁怒问:“你脸是他打的?他妈的。”

  百雅媛冷斥:“你不许动,你敢下车。”

  葛明很听话,在他心里,谁敢伤害百雅媛,他跟谁拚命,不过,百雅媛的话,葛明一定听,他不敢下车,但敢怒火冲天,他恨不得去掐死乔元,愤怒中,他关切问:“雅媛,疼不疼。”

  百雅媛很满意葛明的表现,她娇嗔:“没什么事,你别把我当成小孩,我是专桉3组的组长。”

  葛明哄讨:“是是是,我们的百组还是苏格兰场的高材生。”

  两人正眉目传情,那边动起了手,百雅媛兴奋道:“他们打起来了,你不信的话就看看。

  【未完待续】

        字数:72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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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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